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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看到白乐礼起身,便说道:“白兄这就离开吗?不坐下来吃饭吗?”
白乐礼道:“不了不了,这案子还没有搞完,等案子折腾完了,我再和夏兄不醉不归。”说着,他就带着手下人,向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白乐礼突然转身问夏阳道:“对了,夏兄,我上一次借给您收下女兵的手帕,还在她哪里吗?我方才想起来,那手帕是家母亲手刺绣赠与我的,有很大的纪念意义,还真不能随便送人。”
这样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金丝手帕道:“这金丝手帕,我赠与您收下的那位女兵,也算是赔不是了。”
夏阳目光一闪,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白乐礼此行的目的了。
这个家伙才不是来请教什么问题的,而是来让证人指认罪犯的。
他的证人,就隐藏在那些宪兵队队员里面。那个服务生虽然他只见了两次面,但是却清清楚楚的记得。
而且相比于宪兵队里面的其他人,那个被白乐礼伪装成宪兵的服务生,不管是站姿还有神情,都有很多破绽。尤其是自己和他对视的时候,那个服务生眼神在不自然的闪躲着。
那种眼神是底层人,对权贵的一种敬畏,也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自卑。
那个服务生一直都是伺候别人,看人的那种谦卑眼神很难消除。你甚至下一秒就会以为,那个穿着军服的服务生,会对你说一句先生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但是夏阳根本就无所畏惧,因为那天晚上他和宋雨墨,可不止是换了一身衣服这么简单。
他当时还让张为之准备了假发和假胡子,以及其他的易容装束。
如果夏阳和宋雨墨两人穿着那一身行头,行走在四团的营地里面,就算是胡三看到了,也未必认得出来。
而白乐礼方才那一番话,一定是想要让那个服务生看一眼宋雨墨,从而来确定,那天晚上入住酒店的是不是他们两人。
夏阳道:“好说,我这就让我们的那个女战士过来。”说着,他对旁边的蔡河远道:“蔡河远,过去把雨墨喊过来,让她带上那块手帕。”
没一会儿,宋雨墨就带着那块手帕小跑了过来。在她的背后,还背着一把中正式步枪,一副英姿飒爽的样子。
宋雨墨将那手帕递到白乐礼的手中,然后敬礼道:“谢谢白部长!”
说完,她就转身问夏阳道:“团座,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我就去继续训练了!”
夏阳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个服务生,而后便笑着对宋雨墨说道:“去训练吧!”
看到宋雨墨离开,白乐礼也不做停留了。他将那手帕放入自己的口袋里面,就带着宪兵队和巡捕房的人走出了四团的营地。
蔡河远这时候有些奇怪的问道:“怪了,这群人来我们营地干什么?查案子还能查到我们这里来?”
夏阳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离开了满城没多久,坐在吉普车副驾驶的白乐礼剥了一颗橘子,然后递到身后那个服务生伪装成的宪兵道:“小子,吃了吧!”
那服务生诚惶诚恐的接过那颗橘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要不是车上空间不允许,他恐怕已经跪下来谢恩了。
“认清楚没有?那个夏团长,还有后来跑过来的那个女兵,是不是那天晚上入住的男女。”白乐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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