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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三姐弟也觉得自已母亲刚才做得太过了。尤其是苏世吉和苏世祥,他们在外边走动得多,自然也知道三妻四妾对于男人来说十分正常,不见大伯和三叔都有妾么?这会子被父亲养个外室都被砸破了鼻梁,实在不好为母亲说话。
魏氏这会子真是后悔了。她是要闹的,但怎么闹,闹到什么程度,那都是有讲究的。她可不是真的要跟苏长亭闹翻脸。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失了手,真不是有意要砸伤苏长亭。
但她蛮横惯了,嫁进苏家十几年,苏长亭都得看她脸色过日子,苏老太太也不敢对她大声说话,这会子苏长亭做了亏心事,还要她说道歉服软,她还真做不到。这会子服了软,那她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而且,她生了三个儿女,她量苏长亭不敢真的休了她。
她冷冷地盯着苏长亭,没有说话。但看她这表情,却是十分冷硬。
夫妻俩生活了半辈子,儿女都这么大了,苏长亭也不是真的要休了魏氏。此时见母亲泪流满面,他忙安慰道:“娘,我没事,真没事,你看,都不出血了。”说着,把手帕移开,露出鼻梁来。
魏氏虽在气头上,但也不敢对苏长亭下死手,而且妇道人家,手劲也有限,他这鼻子还真没什么大伤。只是鼻子柔软,在重力的撞击下就容易流血,刚才才显得那么恐怖,这会子不流血了,旁边又有机灵的丫鬟拧了干净的湿帕子来给他擦血,除了有一块破了皮,周围有些淤青,还真没什么大碍,苏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这一回是真的打算整治魏氏了。这个家真要由着魏氏作威作福,她这个老太太还活个什么劲。
她在刘嬷嬷的搀扶下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问苏长亭道:“你刚才说,那女人出身不错?”
“是。她爹是个秀才,不过亲娘早死了,父亲娶了后娘,她跟弟弟在家里整日挨打受骂。后娘生了孩子后,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也是偶然的机会遇上她被后娘打,还想把她卖到青楼里去,见她可怜,就帮了一把,她就提出给我作妾,想带着她弟弟跟着我。我担心凌姐儿她娘不高兴,就在外面赁了个小院子,把她姐弟俩安置在那里,隔上几日去看一看。”苏长亭老老实实把话给说了。
他一把年纪了,以前对于女色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在外边养了个外室,便觉得刺激得很。那姓林的女人本就有几分姿色,吃了几天饱饭,又打扮一番,就更加千娇百媚起来,最重要的是身材好,在床上又十分有情趣,他迷在里面越发不能自拔,只恨不得天天跟她在一起。尤其是上次见她出门,一个男的盯着她不放,苏长亭觉得把她放在外面越发的不放心。
而林氏也常说她是好人家的女儿,在外面给人作外室不是她所愿,她希望能苏长亭能给她个名份,以后生了孩子也能堂堂正正地说自己是苏家子孙。
因此苏长亭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跟苏老太太和魏氏说,只是慑于魏氏以后的淫威,不敢开口,今天既然魏氏发现了,他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苏老太太有意成全儿子,便接话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只不能一直把她放在外面吧?以后生了孩子,你知道是谁的?咱们家可不能有来历不明的子孙。”
苏长亭一听就有戏,赶紧接话道:“娘放心,林氏她是个本份人,平日里连院子都不出的。不过娘顾虑得对,她虽本份,要是我去的少了,难免别人不动歪心思。我想把她接进府里来,娘您看如何?”
“那就接吧。这年头,稍微家境好点的人家,谁家没个妾?也就是你……唉。”说起这事,苏老太太就叹气。
魏氏一听这娘儿俩就这么自顾自地把事情给定下来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嗷”地一声就从床上爬起来,指着苏长亭道:“我不同意,你要是把个小妖精领进门,那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看我魏氏饶不饶得了你。”
不提魏家还好,一提魏家,苏长亭想起这十几年做低伏小的,就心头火起。
他冷笑一声:“你也别拿魏家来压我,我现在还真不吃这一套。反正休宁的根基没了,我以后就在这府城定居了。有本事,你叫你魏家到府城来找我,我看看他们敢不敢青天白日地在这知府眼皮子底下闹事。他们敢来,我自有办法来一个抓一个,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魏氏一听懵了。她是知道苏长亭走通了黄怀安的路子的,黄怀安一封信过去,休宁的县令也得给几分面子。这件事,苏长亭没少当作炫耀的谈资在她面前提起。不过后来黄怀安不再理苏长亭,这样没面子的话苏长亭在家里根本没有提起,魏氏她还真不知道。
此时听得苏长亭的话,她愣愣地看着苏长亭,直觉得这个男人十分陌生,根本不是跟她同床黄枕十几年的丈夫。
“你、你……”她颤抖着手指着苏长亭,只觉得胸口闷得让她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娘、娘……”苏玉凌和苏世吉、苏世祥一见大惊,扑上去直摇魏氏的身体。
苏老太太慌了,一个劲地道:“这是怎的了?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晕过去两次。”又转脸问丫鬟,“怎的郎中还不来?”
“应该快来了,奴婢去门口等着。”丫鬟忙往外跑。
见母亲跟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苏玉凌越发心慌,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苏长亭一眼:“如果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再不认你这个爹。”
苏世祥年纪最小,平时最得魏氏的宠。而且后娘的事他在学堂里没少听同窗说过,此时心里最是害怕,魏氏一晕过去他就哭了起来。此时一抹鼻涕眼泪,也跟着瞪苏长亭:“我也是,我也不认你。”
苏世吉虽理解父亲,但那是建立在不损害母亲的利益的基础上。而且这会子他要是不表态,等以后魏氏醒了,定然会对他失望。反正罚不责众,姐姐弟弟都这么说了,他跟着说也不算什么。
于是他也跟在苏世祥后面道:“我也是。”
看着孩子一张张怨恨的眼睛,苏长亭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好在苏长亭被砸中鼻梁时,就有人去请郎中了,刚才苏老太太问起郎中时,郎中就已进门了。这时跟着丫鬟进来,给魏氏拿了脉,又扎了几针,眼见得魏氏醒了,这才叹了口气道:“本来没什么大事,吃两剂药就好了。可这一下又晕了,这可就不是小问题了,得好好静养才成。这段时间,万万不能动气。”说着,跟着婆子出去写药方了。
这一回苏老太太坐不住了,拉了苏长亭出去,悄悄跟他商量:“要不,那外室仍然放在外边养着?”
“可、可……”苏长亭这下子真是为难了,“可林氏她有孕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私生子。”这话,可是林氏发现自己有孕之后,整日在他耳边念叨的一句话。
这下苏老太太也为难了。
她这做老人的,当然希望儿孙满堂。魏氏生了苏世祥后就伤了身子,不能再生了。孩子也渐渐长大,早已不在她面前撒娇了。三房的苏世荣年纪虽小,也长得可爱,但又不跟着她一块儿住。所以她膝下已有许久没有小孩儿承欢了。
想着白白胖胖的小孙子软软糯糯地叫她“祖母”,她就舍不得那未见过面的林氏肚子里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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