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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在紫宣的书房百无聊赖。
那日她本赖在他身边作画,说是要给他画个像,结果没画几笔,就只顾得上看他而顾不上画了。紫宣似是有些生气,便说去看要取她蛇心的那个家伙,结果这一去,竟然就几日没见着。
“紫宣,紫宣,紫宣……”小白一边念着紫宣的名字,一边在纸上满满写下他的名字,越写越是满意,只觉这是她写得最好的两个字了。可惜紫宣不在身边,无人与她同赏再夸她几句,小白颇觉寂寥。
门忽地一开,风吹进来,将她写好放在一边的宣纸吹起,落了满地。进门来的仙鹤见状,边帮她拾起,这一看满纸的“紫宣”二字,仙鹤柳眉一蹙,脸色更是无限地沉了下去。
而小白却似未觉有何不妥,笑着向她迎来:“仙鹤姐姐,这几日怎么不见紫宣?”
仙鹤绷起脸,故意道:“你犯下如此大错,当然得给你多些时间反省。”
小白不解地歪头:“我日日反省,不再让紫宣为难。可是紫宣从来不会离开这么久。”
仙鹤晃了晃手上的纸:“你想他了?”
小白也是毫不避讳地点头:“嗯,仙鹤姐姐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仙鹤看着她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心里却是酸涩异常。左手手指掐了掐自己掌心,仙鹤忽然温柔道:“前些时候,我因你犯下大错害紫宣受罚而对你凶了些,你不气吧?”
小白摇头:“当然不气,我知道仙鹤姐姐是为我好。”
仙鹤颔首:“你幻化成人虽已有数载,已能识文断字,却还当明白,做人不似做妖那般随心所欲,做人需要学会揣摩人的心思。”
小白想了想,有些急了:“是紫宣又生我气了吗?仙鹤姐姐你教教我,怎样才能让他不生我气?”
仙鹤假意思忖片刻,道:“你不妨假作离开九奚山,让紫宣焦急紧张。他一旦对你担心,定会去寻你,你便借机再次向他道歉……”
小白急着追问:“那如果他没有来找我,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呢?”
仙鹤红唇浅浅一弯:“若是如此,你又何必留在九奚山?”
小白一震,抬头直直看向仙鹤。
待仙鹤走后,小白认真想了想她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她也的确想知道紫宣究竟是如何看她,对她是否在乎。
那若是真的不在乎呢?
小白不知为何,只要这个念头稍一窜过,心口便是闷得难以呼吸。她摇摇头,扑平一张宣纸,提腕落笔,时不时遇到字不会写,便咬着笔头唉声叹气,终于将一封别离信写好,放在信封里,跳上房梁躲着,静静等待紫宣归来。
可左等右等,紫宣仍不回来,小白方才笃定的心思又开始摇晃:“不行不行,我还是去找他好了。这些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该不会是紫宣出了什么事吧……”
小白跳下梁,站在桌前,刚要将书信塞进怀里,就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的脚步声,赶紧又将信往桌上一扔,跳上房梁,化作蛇形。
只见紫宣进门,先是四处张望了下,就走到桌前拿起那封书信,缓缓展开,眉头却是越州越深,顺手就拿起笔开始批改:“我‘误’出了一个道理,这该是领悟的悟,怎么用上了错误的误……我‘生死’熟虑后,深思熟虑,怎能与生死扯上关系,归去的归怎么画了只乌龟……”
紫宣扶额,叹息不已,而小白则在梁上瑟瑟发抖,内心暗道:“不对不对,紫宣,这个时候你的反应不是应该担心吗?怎么还会有闲情逸致改我的信?”
紫宣放下笔,沉声道:“看来明天开始得更加紧鞭策,简单地写封信竟是错误连篇。”
小白眼尖,看到紫宣提笔的手上有着血痕,不免担心,但又伤心于紫宣冷漠的态度,想到仙鹤和自己说的话,难免沮丧:“紫宣竟然毫不在乎我离开……”
她低头难过,却忽然发现天乩剑有不对劲之处,电光火石之间突然破空而出,刺向紫宣!她赶紧一跃而下化作人形,挡在了紫宣面前。
紫宣见状忙将她推开,却终究慢了一步,天乩剑穿肩而过,小白一身白衣上绽开血红花朵,她却似不知道痛一般匆匆回头,焦急地问紫宣:“你没事吧?”
“你怎么能这么傻!”紫宣心痛难当,抱着她一跃而起,避过了天乩剑的再度攻击。
他凝神看向天乩剑,恨声道:“饕餮竟将自己的一魄留在了天乩剑上!”
紫宣忙用术法化了一个光圈护在两人身前,光圈渐渐化成一道白光,朝天乩剑击去,顿时,天乩剑上的那一魄,便碎成点点星子,向外窜去。天乩剑又复安静下来,回归原位。
小白想要从紫宣怀里站起,急匆匆道:“紫宣,你赶紧去追,我不要紧!”
紫宣看着小白的伤,却是一脸怒意:“你个傻子!天乩剑造成的伤怎能忽视?就你这点本事还想保护我?真不知该说你胆子大还是少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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