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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黄玉,但他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姜先生,我能看看吗?”
“当然。”姜远山小心地捧着玉牌,轻轻放到桌面上:“玉不过手,你自己拿吧……”
沈风眠点点头,同样小心翼翼地把玉牌拿了起来。
这玉牌被雕琢成了伏羲式古琴的模样,虽然年代并不久远,但难得是雕工精美。
正面以阴刻线表现琴弦及徽,并作方巾包袱,中间以以绳系紧。
背面中部为方巾,下部为阴刻“天籁宣情”印。
上部……
沈风眠指腹轻轻触摸着那落款,心潮澎湃:这是减地阳文“子冈”款!
子冈牌!
他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是欢喜。
太难得了,他这些年来虽然收了不少玉牌,但真是第一次见到品相如此完美的子冈牌。
可惜不是出自明代陆子冈之手,这是清代的……但也已经很难得了。
这玉牌的构思极为精妙,尤以包袱式方巾最甚。
方寸之间,可见匠心。
姜远山显然也很不舍,犹自呢喃:“这是我给蛋蛋准备的见面礼……我回去寻件和之前那个差不多的玉来换成吗?这个暂时先放你这。”
“行。”沈风眠答应得很爽快,点点头:“等会我起草一份文件,这块子冈牌价值比那块玉要高出不少,如果这玉牌要出的话,我给您再添一笔钱。”
“……好吧。”姜远山愁眉不展,犹豫了很久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梁……梁女士,她要是再来的话,你能不能还通知我?今天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他叹了口气,伸手拨弄着那些玉的碎片:“我本来还想,问一下蛋蛋的情况的……”
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沈风眠不作评价。
虽然他不觉得梁兰双还会来,但他还是答应了。
反正不用他做什么,打个电话而已,顺手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等签完合同,送走了姜远山,沈风眠才重新捧起玉牌欣赏起来。
这玉牌,真是绝了!
就算是清代的,保存得这么完美的也很难得啊!
这姜远山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出手就是那么好的玉,这又拿出块子冈牌。
要说他家底丰厚吧,也没感觉,他周身气度就不像是有个有底蕴的。
沈风眠想不出结果,摇摇头,重新研究起这玉牌。
正在他看得入神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结果凝神一听,不仅没消失,反而更加加重了些。
什么情况?
沈风眠收起玉牌,有些警惕。
难道进了老鼠?
心里还在思量着,明天要不要去抱只猫回来,就感觉那声音愈加清晰了。
他左右转了转,最后在里间休息室的门口停住了。
休息室?
沈风眠想到了什么,猛然瞠大眼睛,连忙把门打开。
已经无聊到要长蘑菇的童皓靠墙坐在地上挠着门板,有气无力地抬头瞅了他一眼:“你总算……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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