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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过些日子等我们的消息,把尧年送来纪州。”闵王妃道,“你们的婚事,若能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尽快办妥。至于王爷和我是否原谅你们,不是眼下要讨论的,尧年和腹中孩子的安危,才是首要的。来纪州的路上,千万小心,走慢一些。”
开疆再叩首:“多谢王爷,多谢娘娘,我这就去接长公主来纪州。”
闵王妃再三叮嘱:“不仅要确保尧年周全,更要小心行踪,此事不可张扬,先把人接来再说。”
“是。”
“祝镕在外面,他们夫妻都知道了?”
开疆老实地说:“晚辈心中惶恐,不得不找他们商量,但他们一定会保密,娘娘……”
闵王妃并不在意,说道:“你回去吧,命祝镕把扶意送来,我要见她。”
厅堂外,祝镕已经很久没听见里头的动静,很担心开疆已经被王爷一刀剁了,这会儿见他出来,虽没缺胳膊断腿,可三魂七魄至少也吓跑了一半,心里又是可怜,又是气他糊涂。
“娘娘要见扶意,你去接来吧。”开疆说,“我就不回去了,我现在就去接我爹,到了赞西边境后,再把尧年送来纪州,娘娘要接她回来。”
“那你呢?”
“我?”
祝镕问:“长公主来纪州后,你将被怎么处置?”
开疆没想那么多,说道:“顾不上了,之后再说吧,先保住孩子,我不愿尧年伤心。”
祝镕道:“跟我回去换身衣裳靴子,带些干粮上路,你失魂落魄地去见伯父,伯父再知道这件事,你活不活且不说,把伯父气出好歹来,你于心何忍?”
开疆没法子,只能听祝镕的安排,兄弟俩先回家去。
之后安排开疆秘密离开纪州,祝镕再来书院接扶意,进门见了岳母行礼,可一向慈爱的岳母却气哼哼地走开了。
“怎么了?”祝镕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和你不相干,说我和我爹有事儿瞒着她,生气了。”扶意好奇地问,“怎么样了,开疆还活着吗?”
祝镕嗔道:“他还能死了?”
扶意笑:“我教他的那些话,他说了吗?”
祝镕颔首:“要我谢谢你呢,他说王妃娘娘眼圈儿都红了,立时就心软。可长公主并没有害喜,且吃得下睡得着,这又撒谎了,真没事吗?”
扶意笑道:“这都是小事,何况指不定长公主现在开始害喜了呢,要紧的是,他们能圆满。”
祝镕说:“娘呢,你们就这么气着她?告诉娘应该不要紧,爹爹和你实在谨慎过头了。”
扶意嫌弃道:“天下第一好女婿,就担心你岳母,行,我去跟她解释。”
祝镕拦下道:“请父亲解释吧,娘娘要见你,我是来接你的。”
扶意故作害怕:“不会连我也责怪吧?”
祝镕轻声骂道:“就你幸灾乐祸,叫长公主知道,可不得伤心?”
扶意去安排了孩子们的功课,便跟着祝镕往王府去,在她看来,尧年压根儿就没把这当一回事,大不了不做长公主了,哪怕向天下人宣布她病死了也无所谓,只不过开疆还有家人要顾全,不能这么潇洒。
王府里,扶意见到的闵王妃,果然也是气定神闲,笑悠悠地对她说:“你主意多,来想想,这件事如何才能周全,至少要让皇上不为难。”
扶意福了福道:“娘娘如此,那就允许晚辈道一声恭喜,王妃娘娘,给您贺喜了。”
闵王妃笑道:“我也盼着你的喜事,坐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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