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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说弟弟回来,祝平珞立刻赶来,问道:“父亲等了你半夜,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对家里说一声?”
二夫人急道:“你爹听人说,白天见你和祝镕在街上跑马,火急火燎地往城外去,你们做什么去?你和老三走那么近,平日在家也不见你和他往来。”
“镕儿负责行猎关防,光禄寺预备猎前祭祀和宴席,我们不过是去了趟围场。”平瑞应道,“父亲认为不妥吗?”
祝承业看着儿子,掂量他话中真假,又道:“你书房里是怎么回事,东西都去哪儿了?”
平瑞道:“随手送了些同僚和同窗,还有些带去衙门里,父亲若觉得不妥,我搬回来便是。”
二夫人忙对丈夫道:“我说没什么事吧,那些下人胡说八道,老爷你不喜欢瑞儿和老三走得近,我再说说他,今天很晚了……”
祝承业推手示意妻子闭嘴,双目紧紧盯着儿子:“跟你的人呢?”
平瑞眉心一颤:“在外面。”
祝承业冷声将管事找来:“把跟他的人,拖到院中打,打到他肯说实话。”
平瑞拦住道:“父亲这是做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要您这样逼问一个下人?”
祝承业冷冷道:“我白天已经派人到光禄寺去问过,你三天里总有两日晚归,这家里总也不见你人影,但光禄寺的差事却没这么忙,你的同僚和下属,每日都按时回家,独独你,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这话二夫人还是头一回听说,她可想不到什么好去处,捧着心口问:“儿子,难道、难道你流连花街柳巷,厮混在暗门子里?”
祝承业猛拍茶几,怒斥管事:“愣着做什么,把跟他的人拖出去打。”
“我不喜欢在家里住。”平瑞冷冷道,“置办了一处宅子,想图清静时,就会去那里。”
夫妻俩面面相觑,二夫人问:“你这是什么话,你一个人在那里做什么?”
祝承业猛地想起什么来,质问儿子:“畜生,难道你在外面养女人?”
平瑞冷笑:“父亲怎么见风就是雨,我不过是在外面图个清静,您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
二夫人也道:“我给他预备的通房,哪一个不是水灵灵的姑娘,他都不要,儿子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老爷别乱猜。”
祝承业起身道:“好,你带路,我去你的宅子里看看。”
话音才落,只见周妈妈进门道:“老爷夫人,老太太要二公子过去说话。”
祝承业满脸不情愿,二夫人更是说出口:“老太太这会儿添什么乱。”
“去吧,等你回来,带我去你的私宅看看。”祝承业道,“你的小厮,先扣在院子里,你但凡有半句谎话,我先打死他。”
见儿子转身走了,二夫人很不放心,命大儿子跟着一道去,祝承业却将长子叫下:“你这做大哥的,从没关心过他?”
平珞道:“瑞儿说他买宅子的事,想必是真的,两年前您还在京外任职时,他问我要过一笔银子,当时说是同窗家里有了变故,他想接济人家,我也没多问,就把银子给了他。现在看来,他是拿银子去置办房产了。”
二夫人哭笑不得:“这孩子,成天想什么呢,祝家的房宅土地,要多少有多少,他怎么还去买呢。”
平珞问父亲:“您为何如此动怒,难道瑞儿做错了什么事?”
祝承业长长一叹:“我怕他不学好,想起来才发现,我对你弟弟的事,一无所知。”
老太太这边,一脸奇怪地等来孙子,见面就问:“镕儿说你有要紧事,我怎么听芮嬷嬷说,你爹要打你,出什么事了?”
祝平瑞跪下磕头:“有件事,孙儿未及时向祖母禀告,如今父亲有所察觉,我仍旧撒了谎,但实在不敢欺瞒祖母。”
老太太道:“孩子,你起来,好好说。”
平瑞直起腰来,神情坚定地说:“祖母,我想娶一个戏班出身的女子为妻。”
老太太惊愕不已:“瑞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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