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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娃娃年纪轻轻却怎么耳背了,你们中原人士的武林盟主花不枯都不稀罕,我又怎么会看在眼里。你那聪明的母亲知我曾在师父面前起誓终生不能踏入栖霞峰,便把你送到了无尘观中,又平白让你多活了二十余年。只可惜,你偏要下山送死。”说到此,她的眼神变得狠绝起来,话音也开始一字一顿:“我,要,你,的,命!”
见那老妪几次三番强调是来索命,常牧风自知已无退路,也不再跟她废话,推剑向前一扫,逼得叶无欢倒跃躲避时,右脚一踢,将地毯撕起一块来,抓在手中,向着叶无欢卷去。
这一招“翻云手”燕戈行也曾见过,不知是魏九渊所教,还是常牧风从十三楼搜罗的武林秘籍中自学而来。
又听噗噗两声闷响,地毯上多了两个向外拱出的手印,常牧风见识过眠月掌的厉害,连忙丢了地毯闪身躲避,掌印撕裂半寸余厚的地毯后,扫向了擂台旁的兵器架,长枪大刀又折了几柄。
哧啦一声,裹在叶无欢身上的地毯四散开裂,常牧风不等她反应过来,提纵一跃,身体忽上忽下,左右开合,幅度极大,跳跃接敌。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他那是担心叶无欢会又使出无形的眠月掌,只得这般,才能让她无处发力。
叶无欢却面色沉静,在接连打出五六掌,并未击中常牧风,却被其逼退到了擂台远角之后,伸手往肥大的衣袖里一摸,掏出一把纤小的驼铃来迎空一扬,那十几只蚕豆大小的驼铃每个后面都拴着红线,被她一撒,像是长了眼睛般分别拴到了台柱、旗杆、鼓台上面,转瞬间便在叶无欢的周围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叶无欢双目微闭,侧耳倾听,像只结网的蜘蛛般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这样一来,无论常牧风从哪个方向袭来,都难免会触动那些驼铃,为叶无欢预警的同时,也为眠月掌指明了攻击的方向。
“好聪明的老婆婆!”
燕戈行喃喃自语,一边为叶无欢叫好,一边又难免担忧师兄的安全,如今这般,也不知师兄如何应对。他一直全心注视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却连身边的沈雪吟已经不见了都未曾发现。师父交代的话也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见闭目听风的叶无欢已运气在掌,眠月掌法不时便会击出,燕戈行却听师父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孽徒,还不按我交代的去做?”
那声音从高处传来,却不是东南西北任何一个方向,而是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处去寻。
擂台上的叶无欢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未曾睁眼,嘴角却泛起一抹微笑,心道,云师兄终究还是心疼儿子,终于肯露面了。也好,今日便要让你尝尝多年前我那痛失爱女的滋味。这样想着,手上运气更猛。当年,她痛失爱女后,十多年都萎靡不振,悲伤不已。直到大漠中遇到了那个叫沈雪吟的小女孩,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这种弑天遁地的伤感才有所好转。
燕戈行被师父的声音震了一个激灵,心道“不好,把大事忘了”,当下便从背上扯下潜渊琴,举身一跃,踩着众位看客的肩膀,哒哒哒向着擂台上飞去,却又担心触响了驼铃,不敢太过靠前,直掠过擂台,飞到了擂台后面顾宅别院突出来的房檐上,跳上屋脊,坐下身来,将潜渊琴横在了腿上。
“师兄,我来帮你!”
燕戈行朝着身下的常牧风大喊之时,叶无欢的一记眠月掌已经打出。
驼铃声叮叮响时,掌风已掠过错综复杂的丝线,向着常牧风的方向袭来。常牧风飞身散开了第一击后,朝燕戈行看了一眼,心道“先除了那老妪再来找你算账”,提剑朝着红线结成的网阵杀去。天瀑剑刚斩落一片丝网,触响驼铃,叶无欢便朝着铃声传来的方向打出一记眠月掌。
此时,燕戈行的琴声也响了起来,一阵悲苦的前奏过后,突然一个破音。破音的音波破空而来,与眠月掌的掌风相接,竟像一把无形的匕首般,将掌风割得七零八落,待落到常牧风身上时,已如春风扶柳,没有了半点杀气。
“哈哈,师父的破音果然有用!”
燕戈行心下大喜,不禁加快了弹奏的速度,只瞅准了叶无欢手上的动作,每一记眠月掌都适时送出一弦破音,将那化骨融铁的掌风击得粉碎。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报仇心切的叶无欢已经把眠月掌的十二套变换掌法悉数打出,身边的驼铃阵也已被常牧风手中的天瀑剑斩得一片狼藉。
在听到耳边再无铃声响起后,叶无欢猛地睁开双眼,看着正在逼近的常牧风大笑一声:“哈哈哈哈,云师兄,二十年来,你终于悟出了破我眠月掌的方法,为何却不亲来取我性命,而是派这两位小儿前来羞辱?莫非,你竟有些不忍?若是这样,当初又为何伤我千遍万遍。”
说完这句话,叶无欢竟噗地吐了一口血,捂着胸口跪倒在了擂台之上。
……
“哼哼,只差一个花不枯了!”
眼见叶无欢跪倒在地,原本站在高台上坐山观虎斗的魏九渊一声冷笑,手在背后旋了旋扳指,取了下来。
此时,却听咳嗽连连的叶无欢念出一段诗词来——
黄沙渺荡荡,红裳一披,野云万里无城郭;
长风催人老,浊酒余三滴,泪眼当年,我为女儿时,君心菩提;
孤月不知情浓,重影握不住,长眠浅云里……
叶无欢的声音断断续续,台下人虽不知那正是她自创眠月掌的掌诀,也听不懂到底是在说什么,眼前却都不自觉浮现出一副大漠之中红衣伴月独舞的画面,一时间伤心不已。
燕戈行的脑海里亦浮现出了叶姑娘那日在画面上起舞的画面,心里想着,这老妪的掌法看起来跟叶姑娘的十分相似,二人莫不是有何渊源?如果真是那样,我刚才出手破了她的眠月掌,不知叶姑娘会不会怪罪。
这样想着,他携琴一跃,呼地跳到了常牧风身边,挡在跃跃欲试的师兄面前,压低声音道:“师兄不要伤了那婆婆。”
见叶无欢破功,常牧风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冷哼一声,一剑挥开燕戈行,暴喝一声,直刺叶无欢而去。
跪在地上的叶无欢念词念到情动,此时早已泪眼婆娑把生死置之度外,见常牧风袭来,突然仰天长吼一声,双臂上擎,声嘶力竭连吼三声“君心菩提……君心菩提……君心菩提”,猛地跃起,双掌并出,只听嗡嗡风响,两道无形掌风携裹着木屑、残兵,虎啸龙吟着迎面向常牧风扑来。
这一切来得太快,掌风又劲,常牧风无处躲避,只得举起手中的天瀑剑横剑相挡,却听当当两声,两计眠月掌虽皆打在了剑身之上,只震得常牧风连连后退,咳嗽连连,再看时,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来。
“师兄!”
燕戈行紧张叫道,把潜渊琴丢到一旁,提着雪澈剑便欲上前相助。
常牧风用手背轻抹一下嘴角流出的鲜血,见叶无欢再次倒在地上知她方才一击用尽全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燕戈行还未追上前来,他已左掌运力将散落在地的三五个驼铃吸入掌心后,曲臂一震,直朝着叶无欢的脑袋打去。这一招,用的是鬼谷门的“万物驭用”,若不是先前修炼了怪僧的内功,又有毒虫、忘忧散相助,年纪轻轻的常牧风绝然不能使出来。
空中飞旋的驼铃还在嘤嘤响着,天瀑剑长嘶而下,几乎是与驼铃一起,斜劈向了叶无欢面门。风驰电掣间,却有一道黑影跳上台来。那人脸上绑着一块黑布,手脚并用踢打开三两只驼铃后,手中破剑一挡,竟把削铁如泥的天瀑剑震远了开去,只震得常牧风虎口发麻。余下的两只驼铃势大力沉,只击向了叶无欢胸口,却也打得她又吐了一大口血。那前来救人的也不啰嗦,抱起地上的叶无欢转身便跑,脚尖在擂台上轻踏几下,正欲提纵飞举,却听对面的高台上魏九渊一声怒吼:“既然来了,人头一并留下吧!”
众人被那中气十足的一吼震得一愣,纷纷回身看向太子所在的高台处,只见魏九渊不知何时已经将一名小太监踢飞,跃身在那可怜的太监背上猛踏,将太监重重地掼下高台后,自己借力又飞高了几米,朝着擂台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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