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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程清河就被什么东西压得醒了。
她唏希簌簌推了推身上的东西,其中一物掉落在地上骨碌碌滚远了,借着微弱的亮光,程清河就看见床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一半截树干搭在她胸前,一直延伸到她枕着她手臂的乾坤袋嘴里,而那罪魁祸首打着小呼噜,睡得口水横流。
没想到乾坤袋现出真身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有这等令人哭笑不得的毛病!
她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轻轻支着树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外头正传来流水声声,摸了摸衣袖被口水打湿了一大片,粘粘呼呼地不舒服,当下起身去打开房门。
然而入眼的一片白皙的胸膛,两颗红色的朱果……
景枭遇原本拉着领口脱衣的,头蒙在衣里看不清人,但一听声音自然是知道有人出来了,嗖地立马放下,脸色有些红。
“你,你醒了,没想到你起这般早。”
程清河睁着眼睛视线扫过坐在井沿上的木桶,里头清澈的井水晃了又晃,看来是准备冲个澡?
“你先洗吧!”她视线又扫过他被衣服遮住的胸膛,很自然地退回去关上门。
啪嗒――
景枭遇脸色更红了。
打井的地方就在院子的角落,离二人的屋子十分近,不远处就是厨房,厨房后门也有一口井,不过是常用来洗菜的……
回到屋里,乾坤袋那厮已经将厌衍树整颗吐出来了,见她一步步走近,整个树冠都在扑簌颤抖,许是当初给它的那拦腰一刀让它太过记忆深刻,此刻已经怕得不行。
它伸着枝丫在乾坤袋嘴里焦急地搅了又搅,看似是想回它体内去,但是没想到那厮一口咬断了它的枝条嘎嘣吃了。
程清河见它可怜这般,想着给它寻个盆栽,也让它好安身立命,接着上前拍了拍乾坤袋的嘴,伸手进去将刘老四拉了出来。
而在正屋假寐的公孙负却在此刻睁开眼,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讶,当然作为一峰之主,修为至少是拿得出手的,程清河屋内的情况自然逃不开他的神识。
“咱们这是到哪了?”刘老四躺在杂物上伸了一个懒腰,压得身下咯吱咯吱响。
“在龙虎山。”程清河答了,接着在虚空中看了一眼,她自然是感觉到了有高人的神识在窥探,并且对方十有八九是峰主公孙负,但是他显然没有什么恶意。
既然注定要在这里留一段时日,这些肯定是蛮不住,不如大大方方地让对方看。
公孙负也是,虽说对这两个徒弟有些好奇心,但是还没有打探后辈的爱好,当下收了神识,起床准备下山一趟。
“我想知道你在佛山都发生了什么。”这些话早就该问了,奈何后来波折太多。
见她终于问了,刘老四收起了脸上的散漫,认真道:“清河,你爷爷奶奶已经投胎转世去了,至于那些村民,确实都住在佛山秘镜之中,他们本身不受拘禁,只是不愿意离开。”
外头早已经没有了水声,程清河眼里的神色黯了黯,听到这消息之前,她担忧着两位老人还被拘在佛山大阵死后还不得安宁,到现在知晓他们已经去了,反而心里还有着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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