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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村子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天就完全黑下来了,我从背篓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火把,却被洪大爷给制止了,他说深山里点着一支火把太过显眼,容易引来野兽,而且我那个“外公”说不定正在暗处埋伏着我们。
洪大爷说先带我去他以前练习法术的场所,并不是很远,他对这段路很熟悉。虽然我们是摸着黑走的,可是速度也并不慢,我跟在他后面还有些吃力。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走到了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路在这就没了。
洪大爷拨开小路旁边的藤蔓,露出来个一人多高的洞口,他小心地走了进去。我有些害怕,但是我知道跟着洪大爷才最安全,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没想到进了这山洞豁然开朗,面积挺大的,呈扇形,越往里走越宽敞,在侧面天花上有个两扇窗户大的窟窿,非常通风。靠近洞口的地上整齐摆放着十几个半人高的坛子,不知道装着什么玩意。
我问道:“洪大爷,这就是你以前修炼的地方?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山洞,挺舒坦的。”洪大爷笑了笑,拉我往里又走了几步,指着一块墙壁让我看,我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出什么,只是黑乎乎的一片,这时洪大爷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了整个山洞,我吓得打了个踉跄。
洪大爷指给我看的那片墙壁上面刻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神像,跟洪大爷家里供桌上供奉的那尊神像一模一样,只是山洞里的这个是画,而且有一人多高,乍眼一看像是一个活人站在那似的。
洪大爷这时才开口说道:“我以前就是在这里学法,非常艰苦。也有好几年没回来了……”说完他就用火折子点亮了洞壁上插着的一支蜡烛,然后让我帮着打扫一下。洪大爷四处倒了些驱虫粉,我帮着拔了些杂草,就这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我看着洞口摆放的那十几个坛子,问洪大爷是什么,洪大爷说那些是骨坛,装死人用的,我不寒而栗。洪大爷练的到底是什么法术,还用得上死人,该不会也是什么邪法吧。
洪大爷似乎并没有把那些骨坛当回事,见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点燃了一根拇指粗细的蜡烛,恭恭敬敬的摆在神像前,然后跪在跟前念了一连串的经文。过了一会儿,洪大爷起身拔出腰间的匕首,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接着用流血的手指作笔,开始描绘起神像的轮廓,半个小时才结束。
洪大爷跟我解释说,那个假扮我外公的法师能力不在他之下,所以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然这么冒然的进山无疑是羊入虎口,刚才洪大爷的举动,就是重起法坛,算是广而告之这片地区是洪大爷的地头。
我们回到了山下小路上,我凭着记忆在前面带路,途中我跟洪大爷尽量保持安静,没什么交谈。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洪大爷突然把我拉住了,指着前面一颗大槐树,说:“我们着了道了。”
我问洪大爷怎么回事?洪大爷小心地走到那棵槐树下仔细观察起来,然后说道:“之前我们就从这棵树下经过了一次……”我听了也跟过去装模作样的到处瞧了起来。
这棵槐树有些年份了,估计两三个人都未必能环抱一圈。我绕着树缓缓走着,想在粗壮的树干上发现点什么。其实事后觉得自己真傻得可怜,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突然,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我一回头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套上了一个环,一下子就把我往上提溜起来,速度太快导致我都没来得及喊,幸亏我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脖子,不然我肯定得断气。
洪大爷非常警觉,听到一点不对劲,马上就过来了,看我被吊在上面就想上树割断绳子,可这绳子像是有灵性似的,一下子把我往远处扯去,由我一直处于半空中的高度,洪大爷只能在树下面追着。
毕竟洪大爷年过花甲,追了一会儿他就跟不上了,而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渐渐地有些头晕,模糊之中我看见洪大爷远远地坐在地上施法,随后我眼前一黑。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一阵刺鼻的腥臭味把我呛醒了,那条绳子此时正结结实实的绑在我身上,让我手脚都动弹不得。我想喊洪大爷,一张口却发现自己喉咙疼痛难忍,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环视四周,貌似我正置身在一个较为空旷的地势,但是我却看不清楚地面,因为周围都飘着一层厚厚的雾气,好不瘆人,而那股腥臭味好像就是伴随着雾气而散发的。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吃力地扭着转过身子来,发现我“外公”正一脸狞笑的盯着我。
“没想到醒得还挺快,幸亏提前给你喂了哑药,嘿嘿嘿……”他奸笑着说道。我心想自己落在他手里,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了。舅舅的死,外公也……这一切都是出自这个人,可惜我出不了声,不然我真想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我一家。
我心里燃起一团怒火,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挣脱这绳子,却并没有什么用,绳子像是自己会用力一样,我折腾了半天却一丁点的空隙都没弄出来。“外公”看了我一眼,说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就算给你松了绑,你也走不出这老人沼。”
老人沼?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可是我此时也顾不上这些,我歇斯底里的对着“外公”喊出几个字,声音却低沉沙哑:“你为什么害我们?”
“外公”似乎有些吃惊,看来他没想到我还能说出话来,但他随即又蔑视的一笑,走到我跟前蹲下说道:“苗人村寨长大的孩子对哑药有些抵抗,不错,不错!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害你?那我就跟你说说,让你死得明白!”随后他便说起一段陈年旧事。
原来这个假扮我外公的人也是苗家人,只是他所居住的村寨隶属越南。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中越边境地区一时动荡不安,虽然主要战役很快就以我方的胜利而告终,但其实双方都死伤惨重,而越方明显心有不甘。正因如此,在未来的十年里越方更是小规模的骚扰我方边境地区,明着来打不过,就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
当年越方强制召集修法之人,逼他们进犯中国边境,还关押了他们的家属作为人质,如果不去家人也活不成,而谁要是能肃清中国境内的村子,回来就能加官进爵,和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假扮我外公的这个人在他们村寨里是个巫医,平时也就帮族人驱邪治病,未曾施法害人。动荡时期人命不值钱,一家老小都被拘禁了起来,说没就没的,所以威逼利诱之下他也加入了进犯我国的法师行列。结果不料我国的方外人事把他们吃得死死的,让他们损失惨重。
当年进犯我们黑石寨村的有二十多个越南法师,结果能活着回去的就只有三人,这个假扮我外公的人就是其中之一。本来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他想着自己没功劳也有苦劳,希望能救出自己的家人,结果回去一看却发现自己村子都没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负责招募的官员,想寻问自己家人和族人的下落,得到的答案却是全部被杀光了,而凶手是中国的法师。从那以后他便一心钻研黑巫术,发誓要为家人和族人报仇。十年来他走遍东南亚各国的山区,学习了柬埔寨、泰国和缅甸的各种邪术,也付出了很多代价,为的就是以牙还牙,而黑石寨村就是他第一个目标。
他在中越边境的深山里潜伏了一年之久,慢慢了解我们黑石寨村。他得知的第一个有利情报,就是黑石寨村有洪大爷这么一个苗家巫医。可能当年被我国的方外之士打怕了,他不敢贸然出手,想要更多的掌握有关洪大爷的情报,所以他想潜入村子靠近洪大爷。
我家跟洪大爷家是邻居,而我外公又经常进山采药,所以我外公就是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他在半个月前害死了我外公,然后用邪术易容成了我外公的模样,甚至连我外公的言行举止和习惯都模仿得一模一样,让我都没察觉出来。
听完这些,我已经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惊讶、愤怒和疑问了。他看着我的表情却哈哈一笑,说:“我跟你,可以说是深仇大恨,也可以说是无冤无仇,谁叫你是中国人呢?再加上,你是个奇妙的存在,用你的骨头入灵制成的法器可以让我法力大增!哈哈!”
我心有不解,要不是喉咙实在疼痛,我肯定要问他为什么用我就能让他法力大增,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怨恨的看着他,痛苦的从嘴里挤出三个字:“我舅舅?”
他冷笑一声说:“你舅舅?我只是为了支开姓洪的,随便弄死他罢了,没关系啦,反正迟早都要死,呵哈哈哈……你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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