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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赖在侯府不走,无非就是早就失了贞洁,嫁不了好人家,还不如仗着我母亲的疼爱,想要在我身上混个名分,哪怕只是妾室。”
江时祁虽是沈宛初情窦初开时第一个闯进她心中之人,可她自已比谁都清楚,不管是她的家世还是她这个人,江家都瞧不上。江时祁更是不喜欢她,她根本就没希望留在江时祁身边。
在她清白尽失后,再无法高嫁,她又实在不愿意屈就。见周氏这个姨母待她亲热至极,沈宛初宁愿赌上一把,故作深情赖在侯府,只待江时祁与谢令窈二人之间出现隔阂,她便趁虚而入。
就算做不了正室,当个侯门贵妾也比寻常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风光。
更何况,给江时祁这样的人物做妾,她亦是心甘情愿。
可哪怕是妾室的名分,江时祁也不肯给。
谢令窈觉得自已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莫不是在诓我?沈宛初分明爱你爱得要死,怎么会同其他男人……”
江时祁对上谢令窈震惊的目光,十分无奈道:“沈宛初为了高嫁,便干脆自荐枕席,最后被人所骗失了清白,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打算赖上我。她生性放荡,在侯府时也常出府与人幽会,但凡你多留意她一些,又怎会被她所骗。”
谢令窈目瞪口呆,没想到她以为的情比金坚,到到头来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算计。
在江时祁的认知里,谢令窈伶牙俐齿,精明狡猾,他确实不明白谢令窈为何会被沈宛初用如此拙劣的谎言轻易骗了过去。
“许多事,都是碧春替我打听来的。”
碧春既然一开始便有问题,那她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如今清算起来,只怕也没几分可信。
谢令窈如今再看江时祁,已然没了初重生时刻骨的恨意,既然前尘旧事里皆参杂着误会,那她便当前世只是一场荒唐大梦,不再去计较究竟谁是谁非。
毕竟她与江时祁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归根结底在他们自已身上,沈宛初不过是点燃矛盾的一个引子。
两个不合适的人终归是走不到一处去。
江时祁不懂她为什么如此轻易就被骗了,谢令窈自已却清楚地知道为何。
在他们的夫妻关系里,谢令窈从来都是属于弱势的一方,她总是在期待,在等待,甚至于有些小心翼翼。
她总觉得,江时祁同意娶她不过是因为承诺而不是因为爱。
所以她面对江时祁时更多的是愧疚和自卑。
她不曾体会到江时祁的爱意,她不知道江时祁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所以当沈宛初突然出现在她与江时祁的世界里,她下意识地认为,江时祁的目光一定会被沈宛初吸引。
“你身边信得过的只有一个碧春?”
“我虽错信于她,可当时当日,李嬷嬷年岁已高,除了一个碧春,我身边再无人可用。”
江时祁不自觉拧起两道剑眉,自谢令窈同他成亲以来,浩瀚阁伺候的人比原先多了五倍不止,甚至出现了人浮于事的情况,他一直以为那都是谢令窈为培植心腹亲自着手添置的。
江时祁自已不喜热闹,不喜处处被窥探,却也不会置喙谢令窈的安排。
“那浩瀚阁伺候的那些人……”
谢令窈讽刺一笑,道:“好些都是你母亲和其余几房叔母硬塞过来的,我躲着藏着都来不及,焉敢用他们?”
江时祁仿佛被当胸捶了一拳。
难怪谢令窈从不许面生的丫鬟婆子在他书房附近伺候,江时祁曾经竟还以为她是在同他置气,故意不许人伺候。
左右他也清净惯了,没有人有人伺候他并不在意,便也不曾深究过。
谢令窈在江府的日子,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样风光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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