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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偷听,才凑近几步,那些人立刻警惕抬头,冰冷的视线逼得偷听者讪讪走远。
没过多久,连达再次走出来,有样学样走向一位雌性虫族,唱起另一首孟鸳耳熟的口水歌,节奏明快,朗朗上口,对这些高精神力的未来人,要学会非常容易。
孟鸳没想到,莱西会分享终端里储存的有限古曲。不过他没有过分关注莱西的大公无私,而是把精力放在阿浮身上。
照旧的,阿浮一遍遍让连达重复歌曲,直到雌虫内心再无波动,才放人回去。
孟鸳隐约明白了阿浮的用意。
它在试探“耐受性”。
莱西的先辈许是个神曲爱好者,长松中学的人相继勇敢开嗓,欢快魔性的曲调,逗得目标虫族或左摇右摆,或前仰后合,或触角乱颤,或哼哼唧唧跟着吟唱。
但往往再行重复,效力便如飞流直下,少者三五遍止,多者六七遍止。
孟鸳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入为主的误区。
他对无脸虫的了解,不过是通过道听途说的故事。虽说空穴不来风,可若这风是建立在洗脑歌上,单一例证偏向性太强,不足以推断出客观的结论。洗脑歌能如瘟疫般快速传播,本身是依靠节奏歌词简单重复使人印象深刻,就像通过重复背诵来提高记忆那样,一种魔性植入。
也常常被套上“俗不可耐”的标签。
在更新换代的网络浪潮里,哗众取宠只能流行一时。
无脸虫既然能听懂世间任何语言,那么揭开那层流于表面的感染力,自然也能洞悉神曲的毫无内涵,而盘踞歌单的金曲老歌,总是以情动人。乐坛里经久不衰,让人回味再回味还百听不腻的,永远是那些纯净的古典之声。
或许触动心灵的音乐,会是打破“耐受性”的关键?
不知道是思考太久,还是魔性洗脑歌听太多,孟鸳头部开始隐隐作痛。
他靠墙闭目养神的功夫,众人围观又一位长松中学的人站在雌性虫族面前,并且顺利通过考验,发现了点深意。
“他们好像选的都是雌性?”
“果然女性要比男性感性心软许多,哪怕是虫族。”
蒋杰瑞咬牙嘟囔一声“狡猾”,眼见着可选雌虫越来越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头去看孟鸳,这家伙居然又闭上眼睛睡了。
察觉到灼灼视线,孟鸳睁开眼,旁边绿脑袋立刻凑来,“咱们要怎么办?”
孟鸳摇了摇头,周围跟着望来的特长生们一脸失落,孟鸳却没精力安抚。
他皱着眉,头疼越演愈烈,再次闭眼,想通过入梦排遣这种难受,可处于阵痛中,根本无法强制沉睡。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
三三两两的长松中学的学生结伴上前,接连脱险,对莱西感激涕零,旁人不难猜出这都是莱西的功劳,开始跟莱西套起近乎。
特长生们在这种气氛下,渐渐“军心”不稳,频频回望孟鸳,想寻求点慰藉,可几乎头痛欲裂到达巅峰的孟鸳根本无暇顾及。
他揉着额,沉默不语,没有丝毫回应。
特长生们面露失望,羡慕地看向能当莱西队友的幸运儿,这时,九名雌虫选完,前方发生了变故!
孟鸳抬头去看,虫族主持触角颤动,像是刚刚使力过。
三名长松中学的学生已经悄无声息软倒在雄虫脚下,显然这次,肤浅的神曲没有触动冷血的雄性。
不同于学生们的惊恐,孟鸳发现,脑内抽痛渐渐停歇,他终于可以安稳入睡,再次来到书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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