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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谈欢跟着谈歆开始,总共说过两次梦话。第一次她喊的人是哥哥,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她喊的人是娘。
谁会是谈歆的娘亲呢?谈歆陷入沉思。她想起窗前谈欢忽然回忆起的那一幕,好大的屋子,漂亮的珠子,跪在地上的女子,还有一个死人。
屋子珠子,谈歆倒是能够猜测出个大概,大抵是富丽堂皇的宫殿和价值连城的珠宝。跪在地上的女子是谁,死的人又是谁?
其实这一刻,谈歆更想知道,谈欢口中的那一幕,祁恒是否知道。
如果知道,依着对谈欢的宠爱,不可能对这件事置若罔闻。
如果不知道,那么以前在谈歆宫中,究竟过的是个什么日子。她还这样小,就要看着死人,听着哭声……
那么谈欢的娘亲,在宫中一定也不好过。
为什么本该享受富贵荣华的人,却担惊受怕,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宫外?
谈歆一遍遍告诉自己,谈歆与祁恒有关,身份非富即贵。能让让谈欢母女吃尽苦头的人,身份定是不容小觑。所以她一定要保持镇静,将过去一切全然当做毫不知情。反正谈欢也失忆了,祁恒也不强迫带人离开。只要她将人带在身边就好,可是谈欢突然的梦话,让谈歆又忍不住去想。想那些让谈欢颠沛流离的人。
他们位高权重,她的确惹不起。
因为惹不起,她才觉得窝囊。
想她能为他人伸冤报仇,却只能看着谈欢迷茫无助……她突然有些无力,也有些愧疚。
为不能让谈欢回到宫中而愧疚,更为无法解开离开宫中之谜而愧疚。
有时候,权利真的能够只手遮天。如果你不够强大,不够聪慧。
其实,她也并非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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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一场雨,翌日是个好天气。
有谈歆抱着睡,谈欢一夜好梦。早上起来时,一眼就看见放在桌上的发簪。看了眼正起床穿衣的谈歆:“爹,发簪好漂亮,肯定值不少银子。”
屋内没有铜镜,谈歆无法给自己化妆。只将胭脂水粉取出,递给谈欢。
谈欢很快会意,第一次为谈歆化妆,谈欢拿着粉盒,激动地快要跳起来。
谈欢叹气:“你冷静一些。”
化妆的人可是姐姐哎!谈欢一想到要将倾国倾城的容貌,画成平凡普通的男子,她就兴奋的要命。上次给薛静画过妆,可是那是把人变的好看。还有之前好几次,只要给人画妆,人都会越来越好看。只有这次,是把人往难看里去化的。
因为是第一次,谈欢才振奋了。
谈欢深深吸了两口气,缓缓吐出。开始着手去画。
只听谈歆又道:“今日,我们还要待在这里。”
谈欢问:“是等那只女鬼么?”
谈歆点点头:“不错。”
“是要把那只簪子还给女鬼么?”谈欢又问。
“嗯。”
“那只女鬼真大意,竟然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弄丢了。”谈欢画着画着,忽然呀了一声:“爹,那只簪子镶嵌了好多珠宝,而她穿的却是布衣。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这么贵的簪子,那簪子也许不是她的。”
谈歆唇角微微一弯:“还有呢?”
谈欢想了想,又道:“她只看着咱们,却没有对咱们动手,说明暂时对我们没有恶意。”
暂时这两个字,让谈歆笑意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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