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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等不卖力,实在是这北沟原的后队,也着实太……”
一名将主忍着怒气与无奈,正待开口解释两句,立刻就被高磊劈头盖脸的打断:
“我不要理由!也不要解释!说这些有什么用!吃不下这支坞卒,什么都是白搭!我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一刻之内,必须给我冲破这个阵!”
顿了顿,或许是也知道一味高压并不能服众,高磊咬咬牙,继而高呼:“我高家子弟,一个不留,全都给我填上去!不破了敌阵,谁也不准退!”
“磊叔……”
“不要给我套近乎!高强,你既是我高家的人,就必须服从号令,哪怕是我的亲侄也是一样!”
迎着高磊几乎就要戳到脸上的手指,高强这个三十出头的高瘦青年连忙向一旁躲闪了下,这才哭笑不得的继续说道:“磊叔,不是……磊叔你自己看啊!”
沿着高强的手指,高磊等人顺着看去,只见那如顽石一般的圆阵一角,突然如刀劈浪分涌般裂开了一道缝隙。
缝隙周边的渔阳军正苦恼于这绞肉机一般的战阵胶着,骤逢变故,也顾不上思考究竟是何原因,便纷纷一拥而上。
更不要说高磊这些将主之流更是兴奋不已:莫非是阵内坞卒受不了如此压力,内叛而出?
然而这种臆想的笑意还没浮上脸庞,那蜂拥而上的士卒便如麦浪倾倒一般反向飞离——
一柄血过无痕的朴刀,一员冷脸寒霜的战将,轻描淡写的徒步而出。
一时间,不论敌我,周身一丈之内,无人可近!
只见那员战将秀目轻抬,柳眉微挑,一对细狭的丹凤眼配上刚毅棱角的面庞,不但没有丝毫不适之感,反而透着一股冷冽气息。
远远隔着百步之远,可就是这一眼挑看与对视,似乎那内敛却浓郁的杀意,已然穿透了空间,就朝着高磊直逼而来!
短短一瞬的对视之后,这员战将终于移目眼前,让高磊不自觉的全身一松。
但是紧接着,那残肢断刃的冲天而起,随着鲜血四溅与哀嚎惨叫,虽是完全遮住了那战将的身影,但这步步深入,竟是毫无阻碍、毫无停滞!
李家一众坞卒先是一愣,待到认出是于禁独自一人步战而出,只不过片刻犹豫,便直接放弃了阵型,直接投入到了于禁的身后。
坞卒不是正规军,没有不得令则不改行的习惯自觉。他们的一切活动,无非是跟着自家将主,甚至身家性命,也系于将主一身。
而虽然于禁并非将主,或者说连李诚也不过是大多数坞卒昨夜刚刚认下的新主;但乱世之中,实力,就是最大的认同。
也是最大的震慑!
“县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高磊下意识的一勒马缰,就想后退。然而目光一转,马背上的他,又瞥见了随着于禁出战,而随之产生雪崩效应一般迅速消融的防御圆阵。
也许……只要支撑片刻?
弃守转攻,拼的就是一股劲。
只要不能一鼓作气而下,失了守御的阵型,败亡之局就在眼前!
既然拼了一次,就不能不拼第二次,已经,没有退路了啊。
“诸位,敌将恃勇轻出,实乃无谋之举……”
只是其他将主也不是傻子,县士之威,一眼可辨。他们都是率领弃卒之人,哪有抵抗县士的本钱?一时间众人惶惶。
高磊悄悄的狠捏自己的大腿,强逼着自己镇定道:“就算真是县士,又能如何?难道能杀的尽我等四千之众么?今日我高磊在此放下话来,敌军不败,我高磊誓不退却一步!还请诸位与我一同坚守……只要坚守,胜利可期!”
几位将主疑信参半的看了高磊一眼,又看向那如同直刺渔阳军心脏而来的“刀锋”,依旧没有半点受阻之意。
这种不疾不徐,却又不停不息的推进,就像是一场无言的生死审判,煎熬着所有还想要赌下去的人。
寒光乍现!
一刀之下,一人直接化作两段,左右炸裂开来!
再度对视,那双眼眸中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因为更近了的缘故,以及于禁身上那染上了大片尚在滴落的血液的缘故,那股冷冽的杀意,更加清晰的直抵高磊内心深处。
也许,这个家伙,根本就阻挡不了?
高磊控制不住的这么想到。
不是因为于禁的武艺和境界,单纯只是因为他的那双眸子里……那一团深埋在寒霜之下的……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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