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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般想着,却见眼前多了一双筷子,临月垂眼,原来是凤栖夹了一片雕刻成石榴花形状的糕点,放在了她面前的玉盘里。
临月嘴角一抽,转头看了凤栖一眼。
凤栖淡淡道:“你看我就成了,人家夫妻恩爱你也眼馋?”
她什么时候眼馋了?
临月颇为无语,尤其是听到凤栖的话之后,红殇和女皇齐齐看过来的眼神,让她嘴角抽了又抽。
“……抱歉。”女皇温和地笑了笑,“朕似乎有点忘形了。”
忘形?
临月心里叹了口气,莫非对方也以为她是眼馋?她看起来就那么幼稚并缺爱?
“什么忘形?”红殇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夜帝陛下对她的爱可一点儿也不少,她怎么会眼馋?”
这句话说的还不错,足见旁观者清。
除了没有出声的大祭司,红殇是唯一一个还具备正常智商的人,临月默默想着,不由朝对方丢过去一个深以为然的眼神。
然而,红殇的话显然还没说完,不疾不徐地接着道:“她其实是在心里琢磨,本帝君以堂堂一介男子之身委身于陛下后宫,心里是否会觉得不平?”
临月,“……”
火眼金睛啊,还是有读心术?
但就算会读心术,也没必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吧?
凤栖闻言,目光古怪地看着临月,“原来你方才看得那么入神,是在研究这个问题?”
临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想把盘子扣在他脑袋上的冲动,抬起头,眉梢轻挑,“不可以吗?”
正常人都应该有这样的好奇吧?
况且红殇既然能如此平静,甚至以一种揶揄的语气说出来,足以证明他心里对这件事是没有芥蒂的,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好奇。
她如此坦白,倒是令红殇和凤栖两个男人都微愣了一下,随即各自一笑。
不得不说,只要有女皇在的场合,红殇都是平易近人的,丝毫不吝啬展现他的笑容,也亏得临月和凤栖足够淡定,心志也足够强大,才没有每每在眼前这两位具备逆天颜值的夫妻面前失态。
女皇淡淡一笑,看着临月道:“我跟瑾只是夫妻,当时还是我嫁的他,穿过大红嫁衣,如寻常夫妻一样拜过堂,所以他不算是我后宫里的皇夫——当然在很多人的认知中,他的确是我的皇夫,但是我们自己知道内情,便也不必向别人解释什么。”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他们成亲的时候极有可能是在女皇登基之前了。
临月暗自想着,却听女皇续道:“瑾也是一国之君,只是他的政务有心腹丞相代为打理,再加上我们分开的时间有点长,他回来之后只匆匆回去露了个面,就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了。”
也是一国之君?
临月这才真的讶异了,“这里还有别的国家?”
“当然。”女皇浅笑,“这里四国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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