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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是夫妻,可这种事情怎么好跟他说呢?说出来多难为情啊,沉央翻个身,大有点了火就不负责的意思,“没有,我好的很,你就别操心了,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会跟你说的,你也赶紧睡吧。”
睡?这可怎么睡?睡不着,冯夜白苦着张脸在她身边躺下,“要不我帮你揉揉吧,不是都说女人葵水来的时候都会肚子疼吗?怎么就你没事呢?”
沉央瞪他一眼,“没事不好?我听你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巴不得我肚子疼似的呢?”
冯夜白心说,那不就是为了找个借口靠近她吗?她来事儿了,夫妻不能行房,可亲亲碰碰的总还是可以的吧,现在中间横着一条被子,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总像隔了一条鸿沟似的,多生分啊。
沉央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可就是因为她回回都太容易妥协,所以才给他惯出了这样的毛病,这回不能再由着他使性子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往后的路都还不知道要怎么走呢?是死是活都是问题,还有什么心情做这种事。
看她这样儿是铁了心不肯跟他好了,冯夜白心下一阵失望,拖着尾音又叫了她几声,沉央没再搭理她,他又不能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吹熄了灯,在她外面躺下。
沉央慢慢儿的也摸清了冯夜白的手段,就是捏准了她心软,只要他一个劲儿的装可怜就能换来她的同情,这种招数在她身上用个一两回也就算了,回回都用这招,她看起来就那么好说话?
两人才躺下没多久,外面一阵嘈杂纷乱,火光大亮,嚷嚷声喊成一片,冯夜白习惯浅眠,被这声音一闹,立时就醒了,沉央也惊坐而起,黑灯瞎火的去摸冯夜白的手,“这么了?这是什么声音?”
冯夜白在沉央手背上拍两下,安慰她说没事,点了灯,嘱咐她千万不要出去,然后套上外衣到帐外查探情况。
正巧赛吉手下的人过来找冯夜白,远远一指,对冯夜白道,“公主请您过去,宿王的人在关外叫阵呢,这大晚上的,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的疯,就不怕伤着自己人。”
“宿王的人?”
分明前两天才听说宿王跟皇帝打起来了,他那点儿人,对付皇帝都够呛,怎么还有精力来叫阵呢?这不像是宿王的行事作风。
“你回去跟你们公主说我马上就过去,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这没准儿是个圈套。”
那人说好,又匆匆跑回去了。
赛吉遇事不够冷静,这就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了,还真打算晚上跟人打?
曹德纶闻声而来,冯夜白叮嘱他务必要看好沉央,又回去跟沉央说了两句话,叫她别担心,他去去就回,又换了件儿衣裳,这才往赛吉那儿去。
赛吉负手在帐内走来走去,面前摊开的是张地图,她就站在沙盘前,狠狠在沙盘上捶了一把,嘴里咕咕哝哝不知骂了一串什么话。
“确定是宿王的人?”
冯夜白往地图上凑了眼,“这地方晚上可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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