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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吉在青楼的时候见过姑娘跟人家亲嘴儿,两张春贴在一起,不知道滋味儿到底有多好能让他们吻得难解难分。
鸨母还让她找个人试试,可她死活下不去那个嘴。
现在冯夜白的就近在眼前,殷红的唇,手碰上去,烫的人一阵簌簌然。
如果那张嘴里叫的不是卫沉央的名字就好了。
她又重新低下头去,毕竟大姑娘上娇头一回,就算她再豪爽,多少还是有些害羞,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一碰赶紧松开,手捂着胸口,现在不像是一只兔子在跳,像一窝兔子再跳。
她摸摸自己的脸,脸也烫的不像话,活像吃了药的那个人是她。
这药是从里热到外,冯夜白手上不听,拼命撕扯着衣裳,一面撕,一面又好像有意识的克制。
赛吉轻笑两声,“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乖乖儿的从了我不好吗?”
那衣裳领口要开不开的,胸口一片麦色春光半遮半掩,赛吉舔舔唇,手覆上去,就再难拿下来。
“今天这场你不算吃亏,你们汉人不是最注重贞操吗?你前头看看不知道都有过多少个女人了,我可是头一回,这回是你占了便宜,何况我还倒贴你一支军队呢,你占了大便宜了。”
冯夜白算得上是自制力很强的人,沉央怀孕的那段时间,他再大的渴求都生生压制住了。
可眼下跟那个时候不能比,宇文潞一开始还怀疑赛吉受不受得住,本来斟酌了用量,可又怕量少了对冯夜白不管用,索性又多下了一倍。
万一不等他跟沉央过来,这药效就散了,那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赛吉把外面的衣裳一脱,里面的薄纱根本就遮不住什么东西,两个人这会儿都是半遮半掩,冬日里烧起来的一副春色,酒不醉人人自醉。
赛吉这儿进展尚算顺利,人已经搬到床上了,倘若现在被沉央看见,那不管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人都到床上了,再解释谁会相信?
宇文潞带着沉央到了畅春楼,把人拉下车,到了楼里,掌柜的亲自迎出来,见是他,亲自引他到楼上去。
沉央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甚,扭着身子不肯能屈从,“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你别拉着我。”
宇文潞干脆把她捞进怀里,“你那点儿小心思在冯夜白面前不管用,在我面前一样不管用。”
楼梯窄,一次只能容一个人走,宇文潞嫌这样拉着她不方便,也怕自己粗鲁,她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就不好了,所以索性把人抱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沉央也不敢大声喊叫,只好任他抱着,手狠狠在他腰上拧一把,嘴里恨恨的,“宇文潞,你不得好死。”
这话刀子一样直戳进他心里去,宇文潞心里疼的受不住,可已经在她面前丢脸丢到了这份儿上,不能再把真脸儿露给她看。
他满不在乎的笑笑,“只要死在你手上,就算是不得好死我也认了。”
还有后半句他藏在心里,如果真的要死,死在她手上,他这辈子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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