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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直白,沉央捂着脸让他闭嘴,很快的瞥了眼他的宝贝收回眼,耐着性子劝他,“你还是节制点儿吧,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动一动伤口就会裂开,别还没好,最后反而更严重了,还是等你伤好之后再说吧。”
“我还不够节制?”冯夜白声音陡然拔高好几度,“我要是不够节制,你现在早该生一窝了,我就是太节制了,所以现在缺人伺候。”
沉央指着他满身的伤痕累累,对他的要求很是怀疑,“你身子这样行吗?刚上的药,你能动吗?且在等几天吧,等你伤好了再说。”
真不是她在敷衍他,实在是担心他伤口,他真的是不分场合的对这件事始终很热衷,沉央是没从里面体会出什么乐子来,她也实在不理解冯夜白的感觉。
他每回这样都会一直嚷嚷着喊难受,沉央犹豫了半天向他建议,“你要实在觉得难受,那我给你倒杯水喝吧,反正这会儿水也该凉了,你喝点儿凉水降降,清心寡欲的什么都别想,一会儿就好了。”
冯夜白敲着床沿,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舌头舔舔唇角,“我不能动,你不是好好儿的吗?你动,回回都是我辛苦,也该着你付出一次了。”
沉央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倒水,刚回来的时候,想是疼狠了,又加上担心冯夜白,没时间顾得上自己,所以倒没觉出多少疼来,刚才大夫给她上了药,脚上慢慢儿缓过劲儿来了,再下地走路,简直就像是走在针尖上,从脚趾头一直疼到头发丝儿,索性桌子离得并不远,她两步就能到,也不费多大事。
冯夜白才注意到她的脚伤,慌忙撑起半个身子看,伤口撕开了,他疼的到抽气,说话就要下地扶她,“你的脚怎么了?怎么伤着的?”
沉央让他别下来,自己端着水,又慢不腾的挪回去,拍拍腿说没事,“让夹子夹了一下,不打紧,养几天就好了。”
“上山受的伤?”
她嗯一声,把水递过去,“放心吧,我这儿点儿伤,还不及你的一刀疼,没事儿,我夫君是个英雄样儿的人,我总不能跟在后面做缩头乌龟吧。”
“给我采药的时候受的伤?是踩着兽夹子了吧?”就她这点儿道行,想瞒他,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上山能受什么伤?除了那些打猎的猎户布下的陷阱就是虎豹豺狼,遇上虎豹豺狼她这会儿肯定就剩一把骨头了,他外出御敌的这段日子里,她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受伤到现在,居然也没跟他说一声。
“我看你是嫌我伤的还不够重。”他心里刀刮似的疼,握着她的手,几十年没掉过眼泪的大男人,这会儿竟叫眼泪蒙住了眼,说话都带了哭腔,“我宁愿再被多砍几刀,也不想看着你受伤。”
沉央也想哭,可是忍住了,她还记着自己刚才在跟他生气呢,学者=着他平日训自己的样子,板着脸刮刮他鼻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掉眼泪?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不许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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