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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静静哭什么?”杨芯还是不解。
“咱儿子这么壮,年轻人不知道节制,被折腾了一夜,人家姑娘又是第一次,能不哭么?”
“嗯……是这个理。”杨芯赞同且满意地点头。
一顿尴尬地早饭,但白静在张家的地位有偌大提升……
能明目张胆和张上挨着椅子坐了,给他夹饭也理直气壮了,以前有点怯懦,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如今一下子放开了。
“爸妈,我去送白静吧。”张上低头扒拉着饭,突然说。
闻言,夫妻俩惊了。
因为儿子的状态和昨天有明显差别,讲话清晰,语气轻松,像正常人一样,举止神态也不僵硬了。
“上子……你好了?”张志伟狐疑地问。
“嗯。”抬头,伸手,用筷子分别给三人夹了炒鸡蛋。
白静那块最大,然后敲了敲姑娘的碗口,叮叮两声清脆响,示意你别这么看我,赶紧吃饭。
杨芯喜极而泣。
张志伟连说好好好,暗想女人果然是男人的良药……
白静呆呆注视张同学,甜甜一笑,那样纯真可人,令空气都新鲜了一些。
接着,张同学洗了个澡,把胡须刮干净,用梳子臭屁地整理发型,打扮得精神抖擞。
颓了那么久,陡一精干起来连家人都觉得有点怪异,不太适应。
南开大学在天津,本来白静已经买了火车票,但张上说要开车送她,姑娘当然就退票了。
夫妻俩还是不放心,想让陈连尉跟着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但想想还是算了,让人家过二人世界去吧。
路程遥远且枯燥,需要不停走五个小时。
“你怎么突然好了呢?”直到现在,白静还是有点不信。
“就是觉得我不该这么死了,太不值,人来这世上一回不容易,我才十九岁,哪怕事业毁了,不是还有你嘛,还有那么多喜欢的人,不多睡几个怎么对得起自己?”
“……”白静想拿鞋底抽他,努着嘴恨恨地问:“所以你准备当花花公子?”
“是有这个打算。”理直气壮地说。
“……”无耻之徒,要不是怕你抑郁症犯了,白姑娘就赏两巴掌让他清醒一下。
普天之下,能把开后宫讲得这么义正言辞,张上算是头一个。
白静很伤心,却又心知管不住他,纯粹不理他了又舍不得,纠结得不行,只要坐在那里生闷气。
张上笑了笑,探手过去摸了摸姑娘的嫩脸,说:“放心,会有你一个位置的。”
“……”我尼玛!真是给你脸了。
姑娘一把打掉他的手,瘪着小嘴,心里酸楚得不行,扭头看窗外。
张同学又把手放姑娘如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大概是心情不一样了,碰着很刺激,解释说:“我是这么想的,但那也得人家姑娘愿意才行,你不就不愿意吗?”
“你别碰我!”姑娘烦得不行,认识几年来第一次和张上生气。
“不让我碰,我抑郁症可就发作了。”张上再次把手放上去,用力揉捏,皮肤白得反光,爱不释手。
白静要疯……也突兀地察觉,其实他的抑郁症还是没有缓过来,行为举止失常。
想想也正常,昨天还要死要活,生无可恋,今天就一下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快。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张上把手收回,让在爆发边缘的白姑娘有气没地使。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凝固,压抑得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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