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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了半年,又到了秋季,宋二丫终于把黄秋桂给撇开了,她一个人在自家院子里开着作坊做低端的澡豆,而黄秋桂却什么也没有。跟宋二丫分开的黄秋桂一气之下自己也开起了小作坊做澡豆,她没有好的销路就往市集里钻,便宜卖给贩夫走卒,因为作坊小,数量也少,一时间倒也没有引起蒋府和肖氏的注意,倒是在这个夹缝里还尝
到了甜头,黄秋桂很是高傲,她就不信离开了宋二丫自己就不能做生意了不成。
到来年开春,百花齐开的季节里,宋青宛和肖氏的花露膏已经做成了一定的规模。
然而肖氏还是卖给顺成县的贵夫人卖得少,使得这些贵夫人百银难求的局面,肖氏跟宋青宛商量着想把花露膏卖到上平郡去,她们得置办一艘船,还得组织船上的人。
不知不觉宋青宛的生意越做越大,两人也不在顺成县的街头开铺面,人脉全是肖氏,宋青宛只管出银子做花露膏就是。
费了两个月的功夫,船队组建好了,船也买下了,宋青宛和肖氏把一批花露膏运送去上平郡,生意已经跟对方早谈妥的,是上平郡的一家大户,这一船的花露膏都是对方收走。
收到了银子,两人正高兴之时,蒋府却发现了黄秋桂做廉价澡豆卖的事,最后查了府上的掌事,才知道府中掌事伙同宋二丫把黄氏给撇到了一边,所以黄氏才自己单干的。
数量虽不多,但蒋户哪容得下,然而却在这时蒋老爷蒋清得知肖氏秘密卖出名叫花露膏的东西,而顺成县的贵夫人都出重金在她那儿买,这下妒红了蒋老爷的眼,当即派了暗探去打听花露膏的事。
没几日,蒋清知道了来龙去脉,得知那花露膏百银难求,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着跟宋二丫做这廉价的澡豆还没有那花露膏赚数大,不成,非要把这个方子弄到手不可。
当然要弄这个花露膏的方子,但在弄到这个方子前,他得把这廉价的澡豆方子弄到手中不可,于是久思对策。
这日黄秋桂跟宋大郎在市集卖了澡豆,宋大郎遇上了往日河运上做搬动工工头的方志,于是交待黄秋桂先回,宋大郎却留下了。
当初宋大郎上镇上寻活计,因为腿脚不便的原因,四处碰壁,连份零工都找不到,心里不知有多心酸,最后来到河运码头,给果也没有人愿意要他,还骂他瘸子。
只有这个工头方志收留了他,还拍胸脯保证一定会给他一份工,于是从此以后宋大郎就跟着方志做起了搬运工,终于寻到活计的宋大郎最是感激他的。
方志这次遇上他,于是请他去小酒馆里喝酒。
做工头的工钱也不多,手下几个搬运工有他罩着,平时得的工钱里头再给他两文钱做为答谢费,再加上他自己每天也跟着搬运,虽然比普通搬运工要好,却拿来喝酒是没有的。
宋大郎知道他手头上的拮据,如今自己手中有了银子,就有心想请回对方,于是宋大郎悄悄买下了酒水。方志得知后怎么也不同意,却奈何宋大郎已经付了银子,于是他提起宋大郎买的酒,说道:“大郎这么慷慨,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么着吧,咱们提着酒回我家去,我家住在镇上,我叫家里娘门炒几个小
菜给咱兄弟两下酒去。”
宋大郎好意难却,只好跟着去了。
方志说得没错,他家果然住在镇上,却不是在东市,而是在西市最后头的民房里,那儿院子都很小,住着不少各村各户搬来镇上做短工或是做点走商生意的庄户人家。
两人提着酒进了院子,院子里跑出来一位妇人,一块碎花布包裹着漆黑的头发,不肥不瘦的身材,人长得白白静静地,五官一般,脸上却带着一脸的笑意。
方志向宋大郎说了这是他的媳妇,于是那妇人就转身进厨房做饭菜去了。
两人在桌上喝着酒,聊着河运上的事,没多会宋大郎就喝醉了,那方志还是灌了他几杯酒,之后宋大郎醉得不醒人世。
半夜宋大郎醒来,只觉得嘴巴渴得厉害,于是翻身而起,刚要顺手往桌上摸去,方发觉这屋子的格局不同。他晃了晃脑袋,借着月光看到屋子里的布局,只见桌子在不远处,他正要下床时,左手一摸,摸到一处冰凉之地,他吓了一跳,连忙往床里头看去,只见一个赤身祼体的女子躺在里头,然而她的身上却是
冰凉的,全身发僵的……
宋大郎吓得从床上滚落在地,正不知所措之时,房门外却传来方志的声音,“大郎,你怎么了?”
还不待宋大郎接话,外面的人就撬开门撞了进来。
方志手头点了火把,那火把亮如白昼,照得床上一清二楚。
只见床上赤身裸体的躺着一位女子,细看之下,居然是今天宋大郎瞧见的方志的媳妇,可是方志的媳妇怎么就跑到了宋大郎的床上?在他床上不说,居然还是赤着身子死在了那儿。宋大郎的嘴巴都打了哆嗦,牙齿磕得砰砰作响,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可那方志一巴掌甩在宋大郎的脸上,他抓起宋大郎的衣襟,质问道:“我媳妇明明说今夜去她妹妹家里借宿,怎么着就到了你的床上来了
,你乘着我喝醉酒,跟我媳妇睡一块儿了?宋大郎,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的,我方志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力气却是最大的,在码头上还没有谁打得过我的。”
“你这样对我,我怎么会放过你。”很快宋大郎被他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方志什么时候停的手,他嘴中尝到了鲜血的腥味,接着耳中听到方志倒吸了口气,他又跑过来抓起宋大郎的衣襟,“你居然害死了我媳妇,你强奸
了她还杀了她,我要抓你去报官,我要看着你被官差斩首示众。”
那方志拖着宋大郎就往外头走,宋大郎在地上爬也爬不起,头脑一片昏沉,一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方志的手,嘴中大喊,“这是误会,我没有奸杀嫂子,我真没有,我是冤枉的。”
方志听到这话,把宋大郎甩在了院子中,他把火把插在桌沿,恶狠狠地盯着宋大郎,冷笑道:“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你杀了我媳妇,我不会放过你的,看我怎么弄死你。”
宋大郎终于有机会缓一口气,他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方志面前,“求大哥别把我抓去见官,我真是的冤枉的,我昨天才见了嫂子,怎么会对嫂子生了异心。”
方志冷笑,他道:“也成,你不要我抓你去见官,那你就把那澡豆的方子交出来,交出方子,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什么?”宋大郎一脸的不敢置信,没想到事情还能有转弯的余地,他以为自己今天是死定了的,刚才求饶也是下意识的事,他知道自己这一醉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方志没有耐心的再次说一遍,宋大郎终于醒悟过来,立即点头,“我给,你一定给,你不要抓我去见官。”
方志得了他的准话,连夜就租了辆牛车载着他往宋家村去。
来到宋大郎的院子外,方志坐在牛车上等,等着宋大郎从媳妇手中偷出方子。宋大郎颤抖着从车上下来,一口气进了院子,他把门闩住,靠在院门上,心里一阵余悸,他要如何从自家媳妇手中弄到那澡豆的方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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