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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十分有把握,只说道:“贵妃不是那样的人。”
惠妃竟未想到皇帝这样多疑的人会如此断言,稍稍一怔,随之笑道:“皇上慧眼如炬,自然没错,容丫头又是臣妾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也是错不了的,只是怕被有心人,企图‘渔翁得利’,动了歪心思。您也知道,贵妃娘娘防备心不太强。”
皇帝放在右膝的手骤然一握,面上却还不动声色,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倒是给朕提了个醒儿,皇贵妃身怀六甲,确实不宜再操劳宫务,朕找个机会去跟她说。”
惠妃便站起身来,屈膝恭维:“万岁爷圣明。”话音落,只听皇帝绣龙朝靴踩在织花地毯上轻响,手肘被皇帝轻轻一托,她便顺势站了起身。
惠妃抬起双眸,却对上皇帝注视过来的目光,她又含笑将目光垂下三分,动作十分优雅,皇帝的目光虽不复往日灼热,好歹有了一丝温度。
皇帝放了她手,走开几步,说道:“贵妃性子单纯,你向来懂事明白,今后不妨多照料着她些,”说罢顿了顿又似乎掩饰什么般补了句:“后宫宁和,才是大清的福气。”
惠妃曼声应了是,告退之前,又道:“听闻皇上这几日忙于朝政,午睡也不安稳,臣妾调制了些安神的香囊,回头便打发人给您送来。”
皇帝龙目微微一眯,旋即道:“你有心了。”说罢已垂头继续揽阅奏章,不再理会。
惠妃唇角轻轻笑着,姗姗退下。
今儿日光格外明媚,晒得院子里暖融融的。
容悦才沐浴过,半干的青丝垂于腰际,穿着件家常的淡绿色衣裙,衣袖高高卷起,翻动挑拣着笸箩里晾晒的金银花,剔掉些被虫蛀或发霉的。
和萱和宁兰两个将竹篾药筐里晾晒的梅花和早先收的桂花花瓣翻了翻,放回竹架上,花瓣虽干,仍有些清气扑鼻。
和萱放下竹筐转过身来,一眼瞧见个石青官服的太医由周济引着进来,忙道:“娘娘,李太医来给您请脉了。”
容悦便抬起头来,笑道:“李太医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想请教您呢。”
李玉白连道不敢,只说:“娘娘尽管吩咐便是。”
和萱早搬上一张绣墩,请李玉白落座。
容悦说道:“听说皇上这几日忙于朝政,睡得不好,我想着拿金银花、梅花和玫瑰花瓣,掺上些决明子和荞麦,做个枕头给皇上送去,又不知是否于龙体有碍,故而请教太医。”
“娘娘果真心思灵巧,”李玉白回道:“这几样均能养气安神,且取自天然对人无害,只是医者讲究辨证论治,皇上龙体向来只由武超众武院判专司,故而不知这几样是否于龙体调养最佳。”
“只要无害便好,”容悦点头,武超众轻易是请不动的,她又想起一事来,说道:“那这些对孕妇可有妨碍?”
李玉白只以为她有心诞育皇嗣,故而道:“并无大寒至凉之物,孕妇也使得。”
“那便好,我还想着给宜妃姐姐也做一个呢。”容悦笑着说,实则她还有另一重想头,若是这药枕对孕妇有害,叫皇上沾了,再去承乾宫过夜,间接害皇贵妃小产,那就不妙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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