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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春水堂（第1页）

“你的答案是什么？”张志伟看着愣在原地的我，再一次的发问了，我们双眼接触。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的答案了，那么在这之前，你先告诉我，你的答案？”我们并肩的走着，天空上阴云密布，我们两人并排着上了车，天空上阴云密布，天气说变就变，我知道要下雨了。

“没有答案。”张志伟的回答让我有点迷糊。

“没有答案？”我坐在副驾驶上，张志伟今天是自己开的车子。

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对话没有任何的顾及。

“是的，我个人觉得那应该取决于刽子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内心的欲望是什么，如果贪恋什么东西他就会听那个大人物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随便杀掉两个不顺眼的，或者都杀了，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不是一个喜欢听人啰嗦的家伙。”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朝着远方开去，他的晚上的时间就是享受生活，今天他带上了我去所谓的会所玩玩，这一次我没有反对。

“好了，我的回答说完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答案了吗？”汽车行驶在路上，张志伟好奇着我的答案。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汽车：“杀死国王和富翁。”

“留下神父？所以凶手是一个有信仰的家伙？他相信上帝和基督？圣母玛利亚？？？”我的答案并没有让张志伟感到有什么的过人之处，反而让他想要笑，当然我没有急于的告诉他。

“杀掉国王和富翁并不是因为听命于神父，而是要让神父感到恐惧！刽子手是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生命的，他杀死两个人只是为了让神父感受到恐惧，然后他就会祈祷，哀求，当然不会有上帝来救他，他会嘲弄的看着神父，嘲弄他的神。你不怕死，但是比起很多人死亡是很实际的恐惧。”我回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某种程度上是张志伟在餐厅的行为和我同丁泽帆对话才让我明白了，为什么黑手会选择默认第一个人死去的是神父，是因为嘲弄，同样神父是他憎恨。

“是的，他不屑于上帝的存在，有的连环杀手相信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他们将自己的定义为正义和公正，他们将自己所有的行为合理化，1加里·里奇韦是一名狂热的《圣经》读者，他在某个城市杀死了13个女性，要知道这个数字在西方克色诅咒的数字，他说人心是虚伪的，不可救药的，他无法摆脱罪恶的本质，上帝能通过堕落敲响他的心门，他将自己杀死女人们的行为归纳成上帝的惩罚，他们觉得那是他们的使命。很显然，黑手不是，他不太喜欢上帝。甚至质疑他的存在。”

“看起来你们里面导致的原因不一样，可是总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张志伟的汽车开着，手里还是叼着烟，讲道理我想他这种人在《圣经》里面是活不过三集的。

“《圣经》强有力的刺激了他，不过黑手不一样，他不喜欢宗教，但是这两起案件还是有相同的地方，至少我们知道了要想在地图的两个交界处犯案，一个晚上只有他在这个城市才有可能，天网有看到了什么吗？”我继续问道。

“晚上三点，官员上车，三点过被司机载着开到了郊区，没有看到司机的脸，什么都没有。”我感到了汽车减缓了，开起来我们要到了张志伟带我去的地方了。

“你还能知道什么？”张志伟比起我，更关心我能否在张建国之前抓到黑手，这场赌局唯一的变数就是张建国在我之前抓到黑手，虽然张志伟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可是那个叫做丁泽帆的行为让他感到了不安，他感受得到他和我相似的地方。

“目前来说，我和丁泽帆知道的应该差不多，凶手肯定是一个上流社会的人，你明白吗？否则他不可能知道那个家伙的司机会出现在哪里，对了哪个司机也死了吗？”

沉默，沉默。

“怎么了？”我一边接着保险带，一边准备下车。

“程心，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黑手是上流社会的人？！”张志伟强调了一下这句话。

“你知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媒体的炒作已经把这几起案件弄到了风口浪尖上，你能想象到如果凶手是一个上流社会的人会让多少人难以接受吗？尤其是一些要脸面的人。”

“你的意思是？”

“凶手肯定会死，可是表面上必定会有一个替罪羊。”他没有欺骗我，我能听到他话语的最后几个音节发颤，他是在警告我。

“哼，不是还有丁泽帆吗？”我微微一笑，拉开了车门，很多时候一个坏人会对另外一个坏人好，因为他们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