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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厌恶宁芝么?”宁芝问。
裴珩略勾了勾唇:“芝芝甚好,本殿甚喜。”
宁芝就跟着笑:“既然殿下不厌恶宁芝。宁芝愿意与殿下做一世夫妻,却也要与殿下做个赌约,殿下看如何?”
裴珩眼睛里带了笑意:“你说。”
不管是什么……他都有兴趣。
“宁芝不是只会拈酸吃醋的女子,自认还有些本事。宁家更不是只图荣华富贵的家族,自认也利国利民。陛下一道圣旨,将你我绑在一处。打从下旨那一日起,宁芝就觉得甚好。”
宁芝顿了一下,再看裴珩:“既然已经绑在一处,宁芝觉得此生就与殿下一处,极好。”
“那么,宁芝助你,宁家亦助你,将大晋失去的河山收回。将北方王座上的塔族人杀死。殿下又觉得如何呢?”
“若真如此,本殿之幸。”裴珩的心跳有点快,他当然知道,宁芝的话没有说完。
他那预感越发强烈,简直迫不及待要听下去了。
“于国于家,你我都与塔族人有血海深仇。不得不报。那么,我们一起报。只是,等有朝一日,势头正好,河山收复有望,我宁芝也要与殿下一起争夺这天下之主。若是成了,那便是我主天下,殿下需应我不离不弃,做我的夫君,也要恩爱一生。不得反悔。若我败了,我甘愿宫闱承欢,做你裴珩的皇后,为你生儿育女,无怨无悔。殿下可敢接了这赌约么?”
宁芝一双眼如最美的黑曜石,闪烁着一种叫裴珩目眩神迷的光芒。
他本该发怒,本该觉得宁芝疯了,本该觉得宁芝异想天开的不是么?
可是事实上他没有。
没有想要发怒,没有觉得宁芝疯了,也没有觉得宁芝异想天开。
他只是想笑,是那种觉得身边人太过猖狂的笑。
可是这猖狂,不是叫人厌恶的,反倒是叫他觉得痴迷!
甚至于,他一双眼已经染上了疯狂的神色却也不自知。
“宁芝!宁芝!本殿素来知道你骄傲,知道你有野心,竟不知你心里装了一个大晋!”裴珩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颤抖,只是宁芝和裴珩都没察觉到。
“从七岁那年中秋后,我心里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杀掉坐在北方王座上的那个男人。那个叫做莫汗蒙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疯狂?这样疯狂的我,又为什么不敢想别的呢?”宁芝一双美眸全是笑意,她一眼不眨的盯着裴珩,看他要何时发怒。看他要何时对她拂袖而去。
“宁芝,你不会赢的。本殿总会叫你知道,你的狂妄只能被本殿压制。也总会叫你甘心情愿做本殿的女人,为本殿生育儿女!”裴珩眼睛发红,盯住宁芝:“叫你……不得不屈服本殿!再不能有这些想法!”
“得遇裴珩为未婚夫,宁芝此生幸事。”宁芝笑出声:“那么殿下,你我的赌约就算是成立了对么?我愿与你争,也愿与你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哈哈哈!好,本殿就与你赌一场!”裴珩伸手,隔着桌子将宁芝的胳膊拉住,一下子就拉进自己怀中。
轻轻箍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输了,本殿就做那前无古人的男皇后!赢了,本殿定叫你生十个八个小崽子!”
宁芝没在说话,不需要说话。
她轻轻一挣,裴珩捏着她下巴的手就松开了。
宁芝看着裴珩浅淡颜色的唇,踮起脚,轻轻的碰了一下。
蜻蜓点水,略过而已。
然后,伸出手,抱住裴珩的脖子:“我遇见你,真的是很幸运。不管怎么样,我们此生,只能不离不弃。”
分明不过是轻轻一个触碰,甚至连吻都算不得。
不过是两个人的嘴唇碰了一下,稍纵即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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