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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孩子们郑重其事地点头,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姿态。
娘仨的幼稚举止把柏少君逗得直不了腰,一边笑着一边拿相机跟在身后拍录。
到了山上,苏杏环顾四周:“这边的树可以砍吧?”
“可以,附近的几个山头全被云岭村包了。”柏少君说。
为免将来有私人承包树林搞破坏影响村里的环境,养生馆与休闲居联手承包了大片山头。每年种树,放养小动物,严防猛兽侵犯村子,这些事一直有人跟进。
只要不触犯法律,苏杏就放心了,开始挑选合适的小树木下手。
选好后,不用她动手,柏少君一手拍录,一刀下去就把小树给砍倒。然后直接在山上剥树皮,这一点她自己来。孩子们倒是跃跃欲试,可惜力气太小,一点点地掰像在剥手指上的皮屑。
苏杏并不催他们,自己做自己的。
剥好一定数量,几人拖着几截树干下山,把皮晾晒在苏宅的院子里,那几截光溜溜的树干被苏杏劈成柴火堆在院里晒干,打算冬天用来烧炉子取暖。
造纸步骤不算复杂,但需要时间。
晾晒后还要扔河里浸泡好些天,还要煮……整个步骤,孩子们都亲手参与,听从母亲的叮嘱做好记录。
但是,孩子们的耐心有限,时间隔得越久兴趣越小,逐渐有点懈怠。
苏杏也不勉强,让他们回三楼上课,自己接着做。
她无法容忍自己半途而废,也知道无法强求三岁小儿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不成想,她独自做了没多久,孩子们又兴致勃勃地跑来嚷嚷要帮忙。她以为是孩子自己想出来玩了,很高兴地指导他们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其实,是柏少君在三楼让他们看她独自操作的情形,重新挑起孩子兴趣的同时,也提醒他们:“是你们说要学造纸,妈妈才教你们做,你们半途而废会让她很伤心,很辛苦……”
不必他提醒,孩子们自己便跑出来了。
正如昌叔说的,人生的每一步都是一种修行,一门必学的课程。
看着母子三人在屏幕里忙碌,柏少君笑了笑,直接远程连接给某人看。
一向如此,在他第一次出远门时就交代过的。
终于,当起出一张粗涩的硬纸张时,母子三人叠手掌开心地“耶!”一声。
远在他乡的孩子爸见状,漠然的眼里不自禁地泛起一丝欣慰……
娘仨经常住在苏宅,柏家那边苏杏也经常回去打扫一下卫生,给屋里的植物浇浇水啥的。
那株昙花种两年多了,植株粗壮,枝叶繁茂,青亮油绿。
可惜还没开花。
柏少华经常说它怕冷,每年冬至就关了天窗。今年他不在家,苏杏在冬至那天回来把天窗关上,淡淡的阳光透窗而下,她拎起旁边的小水壶给它喷水。
一直都是孩子爸在打理,苏杏很少留意它,今天才发现整个长形花坛里居然只种昙花,旁边杂草都没一根。
以前有一个种莲的圆瓷缸摆在中央,花坛里还有其他花花草草做陪衬,整个天井生机盎然。
如今这样看着挺孤单的,虽然是老大一棵。
正打量着,忽然听见门口有声响。
苏杏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墙上挂钟,才早上十点,孩子们今天提前下课么?
听见门被关上,“小菱小野?”她提着水壶一边浇水一边喊着,“今天这么早?”
“他们还在上课。”成熟浑厚的男性声音提醒她回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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