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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小怜翻白眼,红果果藐视态度,半响,突然说:“要不,你让我看下大小……我眼睛目测很准,一看就知道爷那方面跟爷外形是不是一样了。”然后,展小怜蹲下来,挪到燕回两腿中间,仰头看着燕回:“要不,我自己动手行不行?”
燕回死盯着展小怜,主要是盯着她眼睛。要是换个女人,燕回绝对是享受,可这个女人是展小怜,燕回突然受不了了,不是为别,主要是她眼神。她不是别女人那种魅惑痴迷眼神,爷不是意乱情迷时那种眼神,而是……而是……燕回觉得,展小怜眼神,主要是为了看那玩意才要看,就是单纯看,燕回她眼睛里,自己有种待价而沽错觉。
就一个愣神,燕回一低头就发现那妞已经动手解他裤子了,燕回一呆:“哈!”他怎么有种被人强上感觉?
拉链都拉到一半了,展小怜心还说今天终于得以一窥真容了呢,结果冷不丁被燕回提溜起来:“你给爷坐好了!”
燕回速把自己裤子穿好,气急败坏指着展小怜怒:“你这个女流氓!”一看到她一脸疑惑盯着他某个隐秘位置,怒了:“眼睛往哪看呢?你信不信爷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做戒指?你还看?!”
展小怜默默扭头,托腮看着窗外飞驰而过夜景,刚刚还说这丫禽兽级别够数,应该会很兴奋露鸟欢迎围观什么,结果也是个不够道行禽兽。展小怜计划很久扑到安里木那两次,她满以为能有机会看到,结果木头哥哥说什么都不让看,第二次还提前上班了,这让展小怜后悔良久。
下车以后,展小怜是被燕回提着后衣领拖下车,因为走路不稳,展小怜一路“哎哎”叫唤,被燕回直接扯到酒店房间。后面跟着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车上气氛诡异,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后面这两人根本没提及什么具体字眼,声音也听不大清,以致同车司机和保镖也一知半解。
燕回进房直接扯开上衣,扣子顿时四处乱飞,展小怜被他推倒地,扣子弹她脑门上,还有点疼,她捂住脑门“嗷嗷”两声就想躲,结果燕回直接从后面抓住她脚脖子,展小怜觉得就像演恐怖片,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那死禽兽已经把她翻了个身,他自己也压了过来:“爷要好好验证一下,爷到底行不行……”
展小怜挣扎着指了指卫生间,“细菌!我身上都是细菌……”
结果,燕禽兽一边啃着她,一边直接抱进了洗澡间,伸手一拨,莲盆似花洒瞬间撒下无数条细密水珠,把两人淋个通透。展小怜衣服湿了以后完全贴到身上,燕禽兽脱都懒脱,直接手一扯,一分为二。
水声淋漓,地上是被踩了又踩化为垫脚布衣服,展小怜被燕回禁锢半空手,她心里不踏实想抓东西抓不到,周围是滑辘辘墙面,扶又扶不上,她摸了一周以后,后只能把身体依附燕回身上。
燕回就喜欢把女人往死里搞,满足他变态征服欲,展小怜恨不得从这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生吞活剥了才解恨,一个男禽兽一个女流氓,一个不把女人当人,一个把这男人当畜生,结果搞一块就跟野兽打架似。一个被咬满身齿印,一个被抓满身伤痕,后两人各自气喘吁吁筋疲力,就跟死鱼似大口大口喘气。
展小怜仰面躺床上,心里空荡荡,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其实,跟安里木分手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天,可真来了,她还是难受,这样以后,她跟安里木就再也没可能了,就算安里木不嫌弃她,她也会嫌弃自己,恶心,真是恶心死了。
展小怜慢吞吞翻个身,不是说女人累极会晕过去吗?为什么她只觉得身心疲惫?她翻身下床,刚站起来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燕回慵慵懒懒声音从身后传来:“爷还没让你走……”
展小怜伸手擦了把眼泪,拿开他胳膊,说:“有味道,去洗澡……”
燕回睁开细长眼睛,浓黑睫毛根部是漆黑瞳眸,他猫似“嗯”了一声,突然慢吞吞爬起来,嘴里还说了一句:“要去一起……”
展小怜一听,立刻躺了下来:“不去了……”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真一点困意都没有。
燕回倒是清醒,他靠着床头垫坐着,伸手拿了一根烟点上,展小怜闻到烟味,扭头看了一眼,也跟着坐了起来,突然说:“让我也尝尝。”
燕回愣了下,然后明白展小怜说是他手里烟,挑眉看着她问:“想要?”
展小怜抬眸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问:“你还给动吗?”
事关男人尊严,燕回差点蹦起来:“你想死?”
展小怜伸手拿过他手里烟塞到自己嘴里,含糊不清说:“不想死,我想做,给嘛?”
燕回火冒三丈,伸手把她嘴里刚吸了一口烟揉灭床头,按着展小怜就压过去,“爷就不信做不死你……”
结果,展小怜仰面看着燕回,淡定说:“1996年7月份《精华日报》副刊中间版面第二篇讯报道过一篇文章,婚夜,某男某女xx,一夜五次,结果,某男精人亡,女人安然无事。爷,你今晚上几次了?五,可是个过不去坎啊。爷,这个不服不行,有先人教训,你们当男人得多吸取点教训,男女构造不一样,男人该服软时候,还是得服个软。”
燕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展小怜举得例子管用了还是怎么着,燕回压着展小怜一会,倒也没多余动作,他身体往边上靠了靠,盯着展小怜眼睛,突然说:“是那个姓安?”
展小怜一愣,“什么?”
燕回手顺着她腰际线往下滑,滑到盆骨位置突然手一按,展小怜疼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她就听燕回问道:“这里,第一个进去,是安里木?”
展小怜睁着眼跟他对视,半响,嗤笑一声:“哟,爷,敢情您老人家这方便还挺有情节?”
燕回手一紧,微眯着眼逼问:“是不是?”
展小怜款款一笑,说:“我倒是想呢,可惜那家伙跟他名字一样,是个木头。不过,爷您倒是计较什么呢?”
燕回松了手,“二手货,也配入爷眼?”
展小怜翻白眼,“看你那么介意份上,我还是勉为其难跟你坦白吧,我十三时候跟安里木学骑自行车,结果他没扶稳,然后我就车上摔下来了……对了爷,你要不要把我那辆破自行车断头砍脚解气?抢了你女人哟。说起来我也挺悲剧,初潮是被自行车摔出来,初次也给自行车。我以后要是写自传,书名就起叫《和自行车恋爱女人》……”
燕回看着她没动,展小怜看了他一眼,翻个身打算眯一会,结果听到身后那丫突然说:“那给爷补上!”
------题外话------
末日过后,爷还活着真幸福。昨日因故未,今天万字补偿
另:爷要提前预定下月月票,耐爷妞们就记得给爷留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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