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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兴打了个哆嗦,心有戚戚的“求情”道,“爷,要不咱们多问一句吧,否则,回去大皇子问起来,咱们没话说……”
聂墨抬手止住他的话头,“不用多说了,大皇子跟东突不共戴天,他已经决意出兵……就……”说着嘴角露出一个叫人看了毛骨悚然的笑,“就说东突害死了大周两位皇子亲王……”
马屯对二爷的这招借刀杀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差一点就相信了。
更不用说东突人。
可是聂墨还没完,聂江出去一趟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听聂墨说道,“这些衣物贵重,也别浪费了,都给爷收回来。”
聂江刚要往前,聂墨脚一抬,眼神扫了一下刚才聂江脱下来的装备。
聂江一身冷汗,差点给二爷漏气,连忙走过去,先装扮好了,然后才从那些人身上将衣裳弄下来,又问,“爷,帕子还要吗?”
“自然,听不到他们哀嚎的声音那还有个什么乐趣?”
王运从外头进来,高声笑着道,“爷,坑挖好了,油锅也蹲上了,只是这油锅蹲在坑里头,这柴火怎么添?”
聂墨哼笑,“往油锅里头添。把那个胖子带过去。”一身肥肉就算了,还一颤一颤的,想勾引他怎么滴?
聂江露出一个“爽”极的笑,“二爷,要不要请我们的贵客也出去观赏一下?”
聂墨深深的扫了一遍躺在地上*体横陈的几位“贵客”,用聂墨氏阴森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自然。”
聂江朝外拍了拍手,两个同他一样全副隔离武装的大汉进来,一个一个的将这几个人抬了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聂墨在屋里这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装这样也好累,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模样很丑,要快点恢复才行,否则回去不定会吓着怎生呢。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庄院里头树影幢幢,添了几分阴森之气,最当中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坑,坑底是一只装满了油的油锅。
胖子直接被人一脚踹了下去,他艰难的挪动,才不至于被油淹死,惹得四周的侍卫们哈哈大笑。
然后笑声又戛然而止,聂墨出来了。
早一步出来的马屯此时上前,规矩恭敬的禀报,“爷,庄子四周都安排好了人手,不会有人靠近!”其实他们没有多余的人手了。
聂江举着一只火把过来。
站到坑底,胖子吓得恨不能化身齐天大圣,可是他有那理想,到底吓得“花容失色”,哇哇大哭。
“慢着。”聂墨轻声一句,却听在众人耳中犹如天籁。
那胖子梨花带雨,眼中甚至都带了感激,人固有一死,他实在不想死的这么不着调啊……
聂墨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没等众人感慨完就接着道,“我来。”伸手去拿聂江的火把。
后两个字一出口,东突人就想骂娘,这也他娘的太狠太毒了!
侍卫们眼中也对各位即将惨遭不幸的贵客多了几分怜悯。
自从在屋子里差点发生露馅的事,聂江装逼绝对九十九分,还用帕子包住火把柄然后才递给聂墨。
“慢着,慢着!”那东突人的头领终于泄气,他这边一说话,聂江的脸上差点没露出轻松的感觉。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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