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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寒画里的寓意正中了老皇帝一直以来与民同乐的思想,他称心如意的直点头。
柳寒寒喜不自禁,提着纱裙又一拜。
柳左相搁下边可没闲着,他居文官之首离皇帝较近,皇帝脸上的表情他可瞧得真真的,他见皇帝点头微笑,他自己自是高兴得一张老脸快要笑裂开了似的,心里比灌了蜜还甜。
其他女眷见了姿容美艳且技艺不凡的柳寒寒,也是个个未比先输的垂头丧气样儿。
柳左相只恨爹娘没给生出个尾巴,好让他在这极力正襟危坐的时候也好甩一甩舒解舒解兴奋的情绪。
他笑眯眯的望向高台,想给柳寒寒点个赞,却不料所见让他一张老脸倏的变了颜色。
因为接下来还有其他大臣的女儿要展现才艺,所以那巨大的宫灯在那高台中心着实有些不方便实在让人施展不开,皇上便命人把那宫灯撤下,却谁知宫灯上的墨迹未干,太监们搬运时不小心竟给蹭花了,已经退下高台的柳寒寒当即双眼喷火,若在自己府上,她早把那两狗奴才给拖出去仗毙了。
“皇上,皇上,奴才们最该万死~~”几个奴才甚是可怜,匍匐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方才皇上表现得很清楚他是有多喜欢柳寒寒的画作,众人皆觉得这几个奴才必是要受重惩的,然,皇帝的话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罢了罢了,把宫灯撤下就行了。”
毫不在意!那口气好像就是撤一个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皇上先前的喜欢是真的吗?难道这里的人都看花了眼?
柳寒寒瞪圆了杏眼,血气逆行冲得她脑袋犯晕。
“哎,好看是好看,就是可惜了容妃娘娘亲手栽种的龙爪菊。”
宫灯一挪开,刘中远远瞅了眼,看见青黄的龙爪菊已泛了黑色,惋惜地叹道。
赫连尘听他说的话,也终从假寐里醒了过来,开眼看世界了,他只瞥了眼那被奴才们当作障碍物的宫灯。嘴唇冷峻的微抿了一下,幽黑的瞳孔里岑寂依旧。
柳相的老脸青了白白了黑好几个脸色来回切换不知疲累,他悄悄探出目光扫向周围,只见有几个二三品的大臣嘴边多了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愤懑的摸着酒杯却又停下了,在皇上跟前,他千万不能失了仪态。哎,这个寒寒平日聪明机警,今夜怎的愚蠢至此呢,宫灯寓意虽好,可不能实际点燃或悬挂放置那又有何用处呢,倒不如扔了换四张白宣纸作画!
有什么东西闪过他的大脑,愤懑戛然而止,他后知后觉的重新偷偷审视着旧是笑容满面的老皇帝。
原来那宫灯就寓意着柳寒寒,也寓意着他柳家的无用之物,不管再多欢喜也是要丢弃扫除的。
他肩膀一缩,手边的酒水差点被袍袖带翻。
丝竹歌舞一个接一个,各家女子也差不多都是年方二八,却再无能与柳寒寒的花容月貌和惊人才艺相媲美的了。
尽管柳寒寒因皇帝不惩罚奴才,还撤她宫灯而火冒三丈,自觉颜面上过不去,然,在看了那些女子之后,她又重拾信心了,唇边掀起冰凉鄙夷的笑意,今夜没人能胜得了她,这个中秋夜她是最为瞩目的!当然,她在自鸣得意的时候,半点也没注意自家老爹正吹胡子瞪眼的看她,那眼神恨不能换成声音破口大骂: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刘中,扶我更衣。”赫连尘轻咳了两声,身体孱弱至极,连站起都显得困难。他两肩咳得微颤,步履无力,原本披覆在身的绛紫暗纹的披风被抖落掉地,露出一身青白的窄袖蟒袍,清浅的颜色更衬出他的单薄与弱不禁风。
龙座上的皇帝因他这掩于手心的闷声咳嗽,视线从高台方向寻了过来,一丝父亲对儿子与生俱来的心疼不经意的从他喜悲向来不露于色的眼底渗出,浑浊的眼一点点黯了下来。
容妃也投了目光在赫连尘身上,眉目里的哀伤那样浅显,病在儿身痛在娘心,泪瞬间溢满了美丽慈善的眼眶。老皇帝伸手将她的手握紧手心,道:“爱妃莫再伤心,尘儿他是我大燕的王爷,受天的护佑,绝不会有什么不测的。”怜惜爱惜涌上心头,他竟也会放低放柔了声音安慰她。
“尘儿,因体弱至今未选王妃,现在也已双十,是时候找一个王妃好好照顾你了,朕物色着柳丞相家的女儿才貌无双可配你。”
皇帝一语出,在座除了赫连尘本人和柳丞相外无不震惊。
“咳咳,柳丞相之女若能为王妃,儿臣求之不得。”赫连尘说得不徐不缓,苍白如纸的脸上带着如莲花一般清洁纯净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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