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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车马行对朝安局不陌生,朝安局在下面办事,一旦交通不便,很多时候去车马行征用。
这名车夫不但见过朝安局征用,还亲眼见过朝安局拿人,那真的是百无禁忌。
反正朝安局是有权力杀人的,拥有道宫的符箓,也是正常。
他放下心来,一指前方,“前行十余里右拐,再走三十里,是壶瓶县城。”
雁九微微颔首,轻声嘀咕一句,“县城?那比较保险。”
虽然刚才那一仗赢了,但是连鹰的疯狂,也令她颇为吃惊,四个司修一个化修,还有上百兵士和大弩,这样的实力,攻打一个府城都可以了,那厮就敢全派到三湘郡来?
所以她通知三湘郡的话,找镇子有点不保险,以那厮的疯狂,没准做得出杀人灭口的行径来。
若是县城,那就保险多了,除非连鹰想当即造反,否则他绝对不敢那么做。
三茅庙的赶尸之术还不错,半个多时辰,县城就在望了。
雁九少不得叮嘱车夫一声,“聪明的,你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人懂的,”车夫忙不迭地点头,“我就看到他们主动袭击咱们,然后我吓晕了过去。”
雁九侧头看他一眼,呲牙一笑,柔声发话,“倒是还算机灵。”
飞驰的马车进了县城,直奔捕房而去,而且是撞开了门卫,直接冲进了院子里。
县城的捕房很小,只有七八个人,见到这马车如此张扬,先是很生气,然后就愣在了那里——马车破烂不堪,上面还扎着十几支箭矢。
然后,拉车的四匹马倒地不起,身上的箭矢告诉大家,它们有多么不幸。
紧接着,马车上跳下一男三女,一个女人冷着脸发话,“捕长呢?给我滚出来!”
“握草,你哪位啊?”一名年轻的捕快不答应了,他冷笑一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女人身形一晃,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想艹谁?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年轻的捕快顿时暴怒,抬手就去抽刀,年轻嘛,受不得气。
“找死啊你,”旁边有同僚赶紧抱住了他,“看不出来,这是司修大人?”
司修?年轻的捕快愣住了,然后才哼一声,悻悻地发话,“司修也不能……”
“闭嘴!”有人厉喝一声,然后一个方脸大肚的汉子走出了屋子,冲雁九一拱手,面无表情地发话,“我就是捕长,敢问大人是?”
他的态度是有了,但也不算特别恭敬,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地头蛇,又掌握暴力机关,对上外面的司修,也没必要太降低身份。
主要是看对方的样子,好像是遭遇了麻烦,他才客气一二——没准是壶瓶县的责任。
雁九一抬手,一块牌子就飞了过去,“让你看下身份,省得你说我不教而诛。”
捕长看一下腰牌,顿时就愣住了,再擦一擦眼睛,仔细看一看,马上跪倒在地,哆里哆嗦地发话,“见……见过朝安局的大人。”
他没办法不害怕,别人说不教而诛,可能只是说一说,但是朝安局的人,那是真敢动手啊,说杀人就杀人,绝对不跟你玩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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