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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任何一个人:行走在沙漠中,最可怕的是什么?答案不是沙尘暴,不是迷路,那些状况下你好歹还能找到办法逃生。可如果没有水,周遭又绝无可能找到水源,那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我晃了晃随身携带的水壶,里面只有小半壶水,绝望地看向丘莫若吉波:“每个人就剩这点水了?”
丘莫若吉波忧心忡忡地望向背水的三匹骆驼。它们身上原本背着装满水的大水囊,这是我们赖以为生的水源,每天大家都会用随身携带的水壶去接一罐水。如今几个大水囊空瘪瘪的,水囊上都有被刀割开的破口。
一想到接下来会怎样,所有人皆是惊恐绝望。昆沙气急败坏,用梵语大声咒骂着,眼光瞥到我,立刻扒开人群走到我身边。我低垂着头任由他骂,虽然听不懂,但也能想象那些恶毒的语言。我内疚又难过,一点都不怨昆沙。我活该被骂,自作自受。
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将那四名强盗绳之以法,就不会带着他们一起上路。这些天来,这四个家伙一直扮纯洁的小绵羊,骗得大家的松懈。我还真以为强盗们在这个佛法氛围浓厚的团队里受到感化,改邪归正了呢。丘莫若吉波甚至想放他们离去,是我建议再观察几天。没想到,我再次坏了事。
昨晚,他们乘着看守士兵不注意,将蒙汗药丢进了士兵的水壶。看守士兵睡得死沉,他们借机以尖锐的石块磨断绳子,跑路前还将我们的大水囊都割破了。这样,我们自顾不暇,就无法再追踪他们。
为了自己逃命,竟不顾这么多人的死活。这伙该死的强盗,真该由着村民杀了他们!
丘莫若吉波将昆沙拉开,昆沙不再骂我,可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愤怒。丘莫若吉波与他母亲商议,吉波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他们对众人大喊几句,大家四散走开。转瞬间我便被落在那三匹背着水囊的骆驼前,孤零零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忙乱地回自己的营帐,收拾东西准备上路。我情绪低落,呆在原地垂头丧气。丘莫若吉波骑着骆驼走近,我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要不是我——”
“艾晴,不是你的错。”他沉声打断我,将背包递过来,“而况,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他指着三匹骆驼中的一匹,示意我骑上去:“我们立即出发,去最近的温宿国都。”
我打起精神,手忙脚乱地爬上骆驼:“多长时间能到?”
他看向前方连绵起伏的沙丘,眼里闪过焦虑:“最快三天。”
不等我回话,他甩甩缰绳,夹紧骆驼,快速往前冲去。僧衣被风鼓起,斜斜的晨光剪出一个单薄的暗红背影。我急忙甩鞭跟了上去。
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极度干渴的滋味,连补充体力的馍和肉干都吃得极少,因为吃这些东西会更加口渴。水壶里剩余的那点水是如此珍贵,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舍得拿出来。强忍着一口喝干的欲望,只是润了润唇便将壶盖拧上。
渴得厉害时,好几次忍不住手按住了时空表。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按下按钮,我就可以摆脱困境。可是,看着炙热阳光下嘴唇干裂的众人,我实在无法自私地离开。这灾难是我带给他们的,我一走了之,他们该怎么办?眯眼看着毒辣的太阳,脑中拼命回想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沙漠的知识,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傍晚在一处干枯的季节河边宿营,昆沙发动所有士兵去找水,仍是失望而归。大家围坐在篝火边,往日的欢声笑语不见了,只剩下疲倦沮丧与茫然困顿。母子俩不再那么考究,也与大伙儿坐在一起。为了节约体力,所有人沉默不语,只有沙风呜咽,倍觉凄凉。
一名士兵想喝水,却发现水壶已空。正在惊恐之际,丘莫若吉波将他的水壶拿去,将自己的水分给他。士兵感恩戴德,不住道谢。我看了看自己水壶里剩下的那一点点水,咬牙站起,像倒茅台酒般一小杯一小杯地分给已经没水的士兵。饶是这么节约,到第五个人时再也倒不出一滴水了。
丘莫若吉波走近我:“还有两天才到温宿,你把水都分给别人,自己怎么办?”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是我害你们没了水的。”
他轻轻摇头,声音干哑:“艾晴,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
他虽说着让我宽心的话,脸上却写满担忧,甚至是隐隐的恐惧。我看看已经完全黑下的天色,对他点点头:“别担心,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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