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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浑身一震,保持着戒备慢慢转过身来。十步远站着六个老人,开口说话的须发皆白,脸色却红润犹如得婴儿,一看就知是内外皆修的武术高手。
此时白雾渐散,不远处有十来个人正在收拾满地倒卧的伤者。(由于拖走时还会抽搐、牵动,所以确定没死。)这些伤者很惨,有的一头一脸血糊糊,有的手臂像软皮筋倒垂着。所有武器都收缴了,头套也拉了下来。看这副狼狈样谁敢相信这是一支动则千万费用的职业枪手?谁能相信几乎战无不胜的佣兵会不放一枪,束手就擒?若在半小时前说出去,别人准当你疯子!可惜真正的疯子就是堆在墙根垂头丧气的九位杀手,真是天大的笑话!
老管家至此才明白何家所有的阴谋诡计早落入别人算中,埋伏的水陆两支奇兵对人家来说就是两群憨头鹅,一吆喝就往圈套里傻里傻气地扑进去了。他诧异地摇头叹息,不清楚这些屡战屡胜,赫赫有名的职业枪手怎么会一点没有警觉?没有必需的防备和措施呢?一击即溃,溃不成军,这可是自己花了一亿元请来的所谓杀神呀!说到钱就想到老爷同样花一亿请来的巫教门各位宗师,不知此刻得手否?看人家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样子,结果恐怕也不会太乐观吧?
剩下来就是自己了,面对六个武门高手能逃脱吗?(他现在不敢奢望战胜了,只愿溜之大吉。)很明显半月型的站位就是包围之势,没立即动手只是有恃无恐罢了。他有点沮丧,粗腰一拱,手中就多了一把三尺软剑,剑诀引动,利芒吞吐,大有一番拼命气势,喝道:“各位,动手吧,峨嵋弟子何青山请教了。”
四周一片大笑,笑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也实在好笑,一个峨嵋俗家弟子也敢叫阵修真的辟谷期高手,而且不是一个,外加五个融合后期,岂不怪哉也?想想峨嵋静心掌门也不敢如此妄为吧?面对这种以大欺小的场面也只有笑了。
好一阵魏心刀才悠然说:“小朋友,你自称峨嵋人,不知静心师太和你怎么称呼?”
自己六十出头被人称作小朋友,气的老管家一口气差点回不过来。接下来的问题又惊得他掉眼珠子,静心掌门至高至尊,神仙般人物看样子和对方平辈论交,那么对方是大人物无疑了。怎么办?迟疑中随口答道:“静心掌门是何某师祖,何某师傅是掌门座下三殿法僧。何某是客居弟子。各位是……”
魏心刀说:“老夫有幸执掌北香山逸人宗,另五人都是老夫师弟。老夫和静心多年方外之交,常来常往,倒是没听说过三殿法僧,真是惭愧了。”
听说才怪!何青峰暗忖,三殿法僧也就后殿一和尚,负责门派后勤工作,以峨嵋森严的尊卑排列挨也挨不上,当然没听说了。你没听说我,我却听说过你。天下武宗十大修真门派第六位,香山逸人宗可是赫赫有名。掌门人以及逸人宗六子统统排在自己面前这可是天大佳话,就算战死也是大大扬名啊!
排第二的老者似乎猜透自己所想,在说:“小友切不以为有幸和我等一战,其实待会儿我们只出一招软术,便叫小友从此骨酥体乏,永远只能趴着。如此武界只认为小友是受罚,而非战斗,所以请小友别老往好处想。嘿嘿。”
说的阴险,笑的也阴险,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何青峰尽管后背早汗透,口上还硬撑着说:“我峨嵋和逸人宗是友非敌,各位前辈为何要加入俗世恩怨?”
魏心刀很慎重地说:“你们的是非恩怨我们自然不想管,但是小朋友来错了地方,尧峰山庄岂是随便可以进出的?山庄庄主是逸人宗护法大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剑锋所指就算争夺天下逸人宗也义无反顾。区区常熟恒昌公司、何家一门还不够大尊玩的。就算静心到场也只会杀你谢罪,你以为你惹了谁?小朋友听说过元婴高手吗?我宗大尊、尧峰山庄金庄主就是天下第一的元婴高手!小朋友没吓着你吧?呵呵。”
怎么可能没吓着!修真已是神仙人物,峨嵋师祖静心掌门金丹高手已是可望不可及的天神,元婴高手岂不是全峨嵋却要屈服于其下?何青峰握剑的手在发抖,软剑再也绷不直了,软塌塌垂了下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怪只怪何文豪张三不欺负、李四不欺负,偏偏想欺负一头吃人老虎,看样子经此一役何家会连根铲,何老爷子多年的辛劳、梦想都将化为泡影,连自己再无活路。好泄气,“哐”一声响,软剑掉了在地,人真的一下子软塌了。
魏忠刀扬声大笑,一溜指风射去封了何青峰软麻穴,回头说:“掌门师兄果然厉害,真是话锋杀人、语出夺命啊!看看我们的峨嵋小友彻底丧失斗志的样子真有点可怜他呢。”
魏心刀也长笑不息说:“错全在何家,等大尊回来我等说几句好话饶了小朋友性命就好。”
一片点头称善声,尧峰山庄后部的战斗以入侵之敌全部受擒结束。当然对于建筑物后墙上两枚炸弹几位老神仙都不敢动,“轰隆”一声鸡犬升天的高科技玩艺儿可不是吃素的。无奈只得派弟子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弥天大阵已收,全庄的雾气越来越淡薄,一切都露出本来面目。
过苗人最后一个离开山庄池塘,看清宁静中恢复清雅环境的尧峰山庄,他终于得出结论是枪手们失败了,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毫无疑义钻入暗河管道朝前游去,只有五米距离,也来回过多次,十几分钟前三位弟子刚刚通过,正在金线河里等着自己,可是不知为什么游了三米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惶恐不安。他停住了,就蹲在半人高的粗水泥管里,脸朝天仰着,水泥管上端有半尺左右空间,那是无水区,有流动的空气。
就这么静静蹲着,进退两难,像只掉入陷阱的野兽,唯一区别是这头野兽很有耐心。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只要钻出过水暗道就有埋伏正等着。他感到阵阵心痛,刚才已侥幸自己和弟子们可以逃脱,谁知不是运气好,而是对手存有戏弄之心,把自己当作猎物,一步步逼入设计好的圈套,然而尽情耍弄。三个弟子一定早已被擒,而且是一出水就当头一棒,无声无息昏死过去的那种,否则不会没有一点动静。其实有动静又怎样呢?自己几人的一举一动早被人了如指掌,几套方案等着,一套不行上第二套就是。像自己躲在暗洞里就算咬牙不出去,坚持一天还是两天?三天后一根竹竿就可以把自己捅出去了,这就叫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看,来了……
一根空心管折了个直角慢悠悠地伸进来了,一米多长。管子里传来笑声,接着有人在说话:“到底是巫门教教主硬是关键时刻看穿埋伏,厉害、厉害,我山西段木门段木长鹰很佩服。可是我想说过苗人先生还是不光棍,反正走投无路干脆投降算了,这也不失提得起放得下的磊落大方。你存身处才五米不到,两头重重渔网等着,即使三头六臂也无法逃遁,多等一刻多受一刻罪,何必呢?过苗人先生走两步吧,两步后就不必泡冷水澡了。哈哈。”空心管被笑声震得直晃动。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确前后都有伏兵,三名弟子也光棍了。事到如今过苗人反而不怕,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时难受,谜底揭晓也就无所谓了。过苗人此刻思考的是要不要用最后一张王牌,尧峰山庄的喜鹊经理可在自己手中,换四条人命应该不成问题。只要先放出自己,宁肯牺牲三名弟子也决不会放过喜鹊的性命,把她练成毒人,到时再给尧峰山庄厉害看。但是这之间存在一个时间差问题。按照安排现在过玲和唐言应该带着何文豪进入了何家藏宝室,快一些的话已经得手撤出。何四海老头子和他另两位贴身保镖同时应该被自己埋下的棋子毒死。而何家人人见到何文豪带外人从其父房里出来,扬长而去,这盆屎一定会倒在他的头上。何家的戏一定不会唱垮,因为有何文豪这张牌。
然而离开常熟返回四川,应该有多少时间可以确保他们人财安全逃遁呢?也就是说自己应该什么时间用这张牌?思来想去,还细细计算一遍后得出结论是十小时。吓了一跳,自己还得在水管里泡十小时!岂不是泡发了?过苗人叹气摇头,心里明白十小时是最少的,时间越长他们越安全,王牌才越有效!换了双排座小货车开不快呀。
过苗人狠心地决定就在水管里憋十小时,不,十三小时!让他们多跑两百公里。
(说起文昌,原来想金旗去神统大陆十年后回来,见到文昌和一个很帅的叫文小旗的小伙子,于是……可惜想缩短篇幅,在大纲中已经删掉了。)
(另:朋友猜炒青是江苏人,猜对了。不是无锡,离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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