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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美听到阿丽尖叫立即冲上搂去,动作敏捷得像只猴子。
金旗和奥温也跟上去,只见院子里一个老妇人正抓着阿丽的长发,用脚使劲踹阿丽的肚子。少的不是老的对手,只会声嘶力竭地尖叫。看上去这类事常发生,富美也不多言,抓过搁院墙上的扁担没头没脑朝老妇人砸去。在丈夫的残酷镇压下老妇人只剩抱头鼠窜一条路。
奥温悄悄告诉金旗这里大部分男人都有几个老婆,像富美这样的富人娶个下代人作小老婆是一种时髦。不过大老婆失宠找事也成了通病,丈夫不在跟前拿小的撒气,不时闹得鸡犬不宁就是一夫多妻的后果。
金旗有点瞠目结舌,本来还想弄张缅甸护照,尝尝三妻四妾的齐人之福,现在看来还是别玩这把火的好!
还价三万,实付十五万人民币走人。那块深蓝翡明天富美会派人送到宾馆,这是规矩。出门金旗问:“还有出售赌料的人家吗?”
奥温说:“有家大户,主人叫泰喜,是村里最富的人。包过矿,曾经采到连三吨重的毛料,擦开一水紫春,狠赚了三千万美元。不过现在家里大部分是新坑毛料,老坑剩下不多7。新坑种水差些,颜色还行。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看。边走边听奥温说事:“富人也有富人的麻烦,半年前泰喜得了怪病,右边手足抽搐,犯病时满头大汗,身子全发痛,直到昏死过去才罢。仰光医院、昆明医院全看过,花钱流水似的没用,病越来越重,时不时发足。村里人传说是得罪了玉神。到了,就是这家。”
一个中年妇人拉开半扇门,听奥温说半天才让进去。没有直接领到库房,而是泡了竹叶茶先坐。一刻钟后家人才扶着泰喜出来。奥温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泰喜气喘喘地坐下说:“见笑了,客人是来看毛料的吧?”
金旗答道:“泰喜先生不方便,我可以改天再来。”
“没什么,老毛病了。”
“泰喜先生去中国治疗过?”
“昆明中医院差点没被折腾死。香港也去过,花了几百万,开得药堆起来像座山,就是没一点起色,反倒病情越来越重,发作也比以前快。我知道时间不多了。”说着,泰喜眼泪也流了出来,一手一脚还在不断地抽搐。
“泰喜先生不必太悲观。”金旗劝着。
“不是我想悲观,天叫我悲观。现在家里只出不进,全靠积蓄的毛料打发日子,七、八口人没一个赚钱,全是陪钱货,能不悲观?”
金旗心里一动,“目识境”缓缓扫过泰喜内腑,发现他右边的经脉堵塞的厉害。笑问:“半年前泰喜先生是不是用右半边身子硬撑过重物,后来大汗一身洗了凉澡?”
泰喜眼睛一下子瞪大,傻愣着。金旗喝了口茶,又说:“夜里泰喜先生房事过度,而且习惯右侧用力。当时有刺痛感,吃了止痛药草草了事。隔天又继续劳累,直到发生半身抽搐对吗?”
分毫不差!泰善突然怪叫几声,屋里涌出七、八个男女“啪啪”跪在金旗跟前。泰善无法站起,挣扎着拱手说:“先生救救泰喜吧,泰喜才四十七岁,四个老婆、四个儿女靠我养活。先生法眼如炬一定有法子救命的。”一地的人跟着齐喊先生救命。
既然说了就准备出手,这种舒筋活血的活干过,还挺顺手。泰善的症状无非是暴冷暴热,寒气淤塞经脉,自己有把握让他不药而愈。不过金旗没有立即答应,商人习性又开始作怪,沉默着不言不语。泰喜再三恳求,奥温也一旁劝说,金旗仍然不出声,一时屋里静得只听得见泰喜咕噜、咕噜的重喘。
喝了半杯茶金旗才开始忽悠:“我可以治你的病,但不知你平时为人如何?作不作恶?你这病是天罚,我若治是违天,会损我寿命。如果你从此做人低调,待人为善,多做好事,我损寿命也算做了好事,否则害人害己,得不偿失啊。”
泰喜一时大汗淋漓,一定想到了以前做过的坏事。想想天罚,能不惊惶失措?连连说:“先生,若我以后再强横霸道就不得好死!”又重重发了三个咒誓,才算让金旗答应救命。
内室席上泰喜瘦骨嶙峋地躺着,半身像青蛙似的不断耸动。金旗坐在半米外打出连串手印,轻叱一声:“呔!”泰喜只觉浑身一震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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