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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大门被内侍总管“咯吱”一声,沉沉关上,那一瞬,皇上的心头,宛若被人挖出一个洞来,满心满脑子,铺天盖地的,都是梅妃。
梅妃头上戴着他送给她的金步摇,笑容宴宴,转瞬却又是一片血肉模糊和她凄厉与决绝的嘶喊:陛下,臣妾冤枉!
是啊……臣妾冤枉……她的确是冤枉,被冤枉了的,又何止一个梅妃!
只可惜……他能一怒之下处死当年参事的皇后和丽妃,却是不能再给梅妃翻案。
案子是他亲自审理定论的,是他御笔朱批,宣布了梅家上下的死罪,宣布了炎儿的死罪!
他怎么能推翻他自己!
心痛之下,皇上不由弯了腰,抚着胸口,嘴巴微张,却是喘不上一口气来,一张铁青的脸,因着愤怒和懊恼交织,狰狞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内侍总管将一切办妥回来,已经是暮色浸染石阶,他推门进来,偌大的御书房漆黑一片,透进窗来的暮光,染在皇上躬起的背上,那一刻,他的苍老毕现。
“怎么不点灯!”嗔怪了一句立在一侧服侍皇上茶水的小內侍,内侍总管走至烛旁,打燃了火折子,将书房里的蜜蜡点燃。
火苗窜起,登时屋里有了橘黄色的光,转手将火折子递给那小內侍,“把余下的灯一并点了。”
提脚行到皇上身侧,“陛下,奴才走的时候您就这么站着,奴才回来,您还这么站着,可是奴才不在的时候,您就一直……”
说话间,声音带了几许哽咽,伸手扶了皇上的胳膊,“陛下心里难受,奴才知道,可好歹要爱惜自己的身子,眼下,梅妃娘娘虽然没了,可慧贵妃娘娘腹中,还有个小皇子等着和陛下相见呢!”
“顾侯爷又大军节节胜利,眼瞧着把嚣张了数年的沧澜国一举踏平,辽东和南越送来丰厚的年礼以示低头,这好事一桩接着一桩,陛下可不能因着别人的尘往过错,折磨您自己个儿啊,奴才瞧着心里都疼,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呢,还有慧贵妃娘娘……”
正说着,就听到御书房的大门“咯吱”又被推开……应该说,是被踢开。
敢这么开门的,自然是萧煜。
内侍总管和皇上偏头去看,就见萧煜手里提着个食盒,一脸兴冲冲的进来。
瞧见萧煜那张不知愁滋味的脸,皇上只觉满心无力,就越发想念被他处死的皇长子萧炎。
若是萧炎还在,他何至于为了继承人的事,忧心成这般。
长叹一口气,被内侍总管扶着坐回书案后的大方椅子,“你怎么又来了?”皇上揉着眉心道。
说话间,萧煜已经行到书案前。
将手中食盒往皇上批阅奏章的书案上一搁,笑嘻嘻道:“儿臣知道父皇心里焦躁烦闷,御膳房里做的饭食,又不香甜,怕父皇没有胃口饿坏了自己,就做了点爽口的小菜清粥给父皇送来。”
食盒一开,登时香气扑鼻。
皇上这才意识到,他何止是晚饭没有吃,根本就是连午饭也直接忽略了。
心头纵然还是闷闷,憋着一团怒气,可肚子却是唱起了空城计,再加上萧煜殷勤,把桌案上的奏章一把抱了搁在一旁脚柜上,嘴里叨叨着,“这些惹得父皇不高兴的东西,且先搬开,让父皇舒舒服服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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