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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楚曜一把推开刘洢璕的手,继续在怀里找着,沉声说:“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刘洢璕轻声一笑,戏谑的看着楚曜,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玉瓶。
她弯下腰,眼睛盯着楚曜的眼睛,说:“你要找的是这个么?”
楚曜一看,瞳孔一闪,猛地翻身腾起去拿刘洢璕手上的玉瓶。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还是刘洢璕吗?还是棘儿的母亲吗?难道你的脑子被刚才的彩蜂占据了吗?”楚曜大声吼道,声音回荡在整个山谷。
“哦?”刘洢璕往后一闪,楚曜根本连她的边都占不着,她歪着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那你难道不想他死吗?”
“我为何要他死?他把那么复杂混乱的饶鱼山以宗门的形式管理得那样好,他对你那样好,他刚才是********的想要保护你,你却是这样对他的?说实话,我楚曜的武功不如他、能力也不如他、甚至连心性也不如他,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置他于死地。兴许……他来当这个皇帝,才是更加适合的呢!”楚曜明亮的眸子闪耀着漫天的繁星,他一手扶着屈门寒,一手朝刘洢璕摊掌伸过去,冷静又深沉的说:“他已经流了很多血了,你再不把那个瓶子给我,他就真的活不成了!”
刘洢璕呵呵一笑,将那红色小玉瓶往楚曜身上一扔,楚曜立马慌乱的一个手去接,可是那玉瓶却像是有生命一样直接滚进了楚曜的怀里。
“还要那个干嘛?”刘洢璕笑着接过屈门寒,“用这个不是更好吗?”刘洢璕边说边指了指身边伸过来的小树枝。
楚曜恍然大悟,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那那些彩蜂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了。但是咱们也不能像开始一样那样大肆破坏了,最多只能折一枝。”刘洢璕笑着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交错着的树枝树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刘洢璕折下一根小树枝,仔细看才能够看到树枝的截面上有一些淡蓝色的盈盈的光点。
“这就是那彩蜂的卵?”楚曜探过头来。
“嗯。”刘洢璕用意念将那树枝碾成粉末再除开,只留了树枝当中的一些虫卵。她将它们漂浮着敷在屈门寒的手臂上,又把屈门寒的嘴掰开,漂浮了一些到他的嘴里去。再用意念将它们一同戳破。
屈门寒突然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哎哟哟”的直叫唤,嘴里还不停的往外淌淡蓝色的液体。
“妈呀!我的手好麻好痒啊!啊呜啊呜……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呸!呸!”
“来!乖!看看!”刘洢璕装模作样的把屈门寒拉过来,仔仔细细的瞧了瞧他的手臂和口腔。
“嗯!疗效不错!见效快,不打针,无痛苦!恢复好!不错!”刘洢璕眯着眼笑道。
楚曜凑过来,一看,惊得差点跌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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