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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上午安沐帮自己挑衣服时就说发烧了,今晚还穿着礼服为自己解围,心中越发的愧疚。
“代驾师傅,我们先不回去了,先把我们送到医院吧!”
“我不去医院,我说我要回家!”安沐缩在座椅上,盘起的头发有些微微散开,愈发楚楚可怜。
“好好,我们先回家再说!”我迁就的说道,这也避免了自己今晚无处安身的危机。现在我将车子卖了,想打个车回住处,太难了。因为根本没有司机愿意去那偏远的城乡结合部。
……
车子穿梭在灯光与影子交织成的虚幻空间里,安沐无力的靠在靠背上……我看着车外转瞬即逝的风景和漆黑的天空,映出的全是慕青和林格幸福相拥的画面。
心中五味杂陈的我,此刻只想无休止的吼叫狂奔,可是我却只能任凭心中翻江倒海,安静的坐着,因为安沐躺在自己身旁……一生中,生活有时像河流一样,和另一条河流汇合了,又会在某个地方分开了,带来了某一种情绪的波流,曲曲折折永远萦绕在心灵左右……
……
将熟睡的安沐从车子上抱下来,轻轻放到床上,我顾不上休息,便开始找药。好在上次备用药品齐全,我喂完药,又开始马不停蹄的煮粥,或许退了烧的安沐会喊饿。
忙完一切,我洗了个澡,整理好前天放在这的行李,决定等安沐退烧醒来,自己便离开。
独自坐在黑夜中,我靠着一支烟取暖,却不愿意给自己多穿一件衣服,因为寒冷到麻木,刀绞的心或许能缓解一些。一个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夜晚,此刻终于平静的给自己留下独处的时间。
我摩挲着慕青送我的行李箱造型的小礼物,却怎么也打不开,有好几次我甚至想将它丢出去,但最后都忍住了。我,始终都走不出慕青的禁锢,自己设的牢笼。
……
兰州的夜晚多雨,天空阴沉沉的,竟然下起了雨,点点滴滴的水滴打落在窗子的玻璃上,就像思念时那甜蜜的泪滴一般,滚落,却不惹尘埃。
我看着萧瑟的雨夜,有些恍惚,不禁用力的去寻找那条“幸福的河流”的影子,路灯光线折射的地方很光亮,可眼前的“河流”没有因为雨夜而汹涌澎湃,却被风沙逐渐掩盖,渐渐干涸……
客厅墙上,安沐上次在地下通道演奏的那把吉他静静的躺着,精巧华丽它高贵的像一个绅士,使得想solo一段的我却不敢靠近。想到这,我有一种顿悟:破牛仔裤怎么和晚礼服站在一起,自己的吉他怎么可以和慕青的小提琴合奏?
在慕青去机场的前一天,我们彼此剧烈的争吵,她愤恨而失望的摔裂了我送给她的那把小提琴,我砸烂了她送给我的吉他……爱情就像织毛衣,建立时一针一线,千辛万苦,拆除时只需一方轻轻一拉,曾经最爱的人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开始怀念记忆中那把被摔裂的老吉他,多少次曾在这样不眠的夜里,拿它轻轻哼唱,难忘的歌谣……终究,时光匆匆,带走了错过的青春,带走了美好的回忆,使得慕青甚至还在觉得,我是怨恨她的。
……
“安沐,借用一下吉他,它需要我!”
对着楼上安沐的房间,我自言自语的轻轻说了句,便飞快取下墙上的那把吉他,好似跨越了那道不可逾越的世俗鸿沟,唱起那首《迷路》。
“我们已经把自己都丢了,在每次需要的时候,当你大声呼喊,身体也在发抖。却看不到有人向你挥手,我想我们已经害怕了,在每次难过的时候,坐上豪华的车却开不到出口,面对着荒谬的自由,用力睁大双眼却看不到出口……人总是以为,总是以为每天每夜,没完没了。你觉得你自己很现实,你以为而我以为,你知道你自己也会迷路、迷路……”
……
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我无法自拔,终于在无数的陌生背后找到了真实的自我,缓缓的从那,细细的琴弦下飘出,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自己,我低声嘶吼着,仿佛想在这首《迷路》中找到出路,可是这条路在哪,谁也不知道……
安沐扎着马尾,穿着睡衣,拖着乏力双腿下了楼,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透过巨大的玻璃镜,我们看到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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