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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尊主,正好这儿有家客栈,看着还不错。”寒雨驾着车往旁边拐了个弯儿,凤栖梧就已经从车窗里看到了他说的那件客栈里。
“桃花客栈”四个大字刻在原木的招牌上,有一股原始的气息,门口种着两株桃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凤栖梧扶着沈犹烈寒下车“看着倒是一家有趣的客栈,只希望别是空有噱头,食宿条件一般那可就让人失望了。”
“开在刚入城的地方,这客栈就算不怎么样生意应该也不会太差。”寒雨咕哝着跳下马车,客栈里的伙计很有眼力见的迎了上来,说话的调调跟唱歌似的“哟,几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啊?”
“住店,也吃饭。”寒雨拦着伙计没让他碰闪电“我的马脾气暴,不喜欢陌生人碰它。”
说完,趁着凤栖梧和沈犹烈寒下马车的空当寒雨装出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子问伙计“诶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儿啊,我们刚一进来就被堵了路,前面聚集了这么多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一看客官您就是外地来的,您还不知道吧,这咱们凤城的第一大户杨家的小公子和一个散修好上了,这下杨家的长老可都炸了,说那散修蛊惑人心,要把人赶走,杨家小公子死活不答应,这会儿连城主府的人都惊动了,要施火刑呢!”
桃花客栈开在城门口,迎来送往的都是过往的商旅和修炼之人,小二一点儿也不人生,寒雨一张口,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
寒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惊呼道:“火刑?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把他们烧死吧,这人家俩人不就处个对象嘛,怎么就要烧死人家了?”
“客官你是不知道,这位散修若是个姑娘,杨家小公子娶回去做个妾也就罢了,偏生这散修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这可不就捅破天了,杨家怎么说也是凤城第一大户,哪儿丢得起这个脸啊,起初啊,杨家老夫人还哭天抢地的想救她儿子呢,这会儿事情捅到城主府,连杨老夫人都没声儿了!”
小二说着摇了摇头,表情甚是复杂,让寒雨分不清他是在为那一对苦命鸳鸯惋惜呢还是在幸灾乐祸杨家那样的第一大户却出了这般丑事。
“不过是同性相恋罢了,怎么就搞得跟罪不可赦似的?”凤栖梧听得皱了皱眉眉头,插嘴问那小二“小哥,麻烦问你一下,这火刑什么时候实施啊?”
“不知道啊,凤城从来没处过这种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应该跟通奸差不多吧,可能要等到晚上子时行刑。”小二回答完了凤栖梧的话才注意到眼前的一男一女风姿不凡,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很华贵的样子,连忙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位客官请进,如果二位对这火刑感兴趣的话可以订小店三楼的房间,从小店的房间可以直接看到施刑现场的!”
“多谢小二哥提醒,就给我们两间上方,都在三楼,要连着的。”凤栖梧吩咐完就和沈犹烈寒一起进了客栈,寒雨和小二拿了房间钥匙跟掌柜的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吩咐了热水才跟着上了楼。
沈犹烈寒一路没说话,进门后就开口了“你刚才问那么仔细,是觉得楚伯肇和安至诚有可能在这里?”
“只是一种直觉,没有任何依据。”凤栖梧说着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而且从刚才寒雨跟我说我们已经进入盐城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熟悉的视线盯着我的感觉,想了半天,总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
“我看你是太累了,休息一下,说不定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沈犹烈寒边说边走到凤栖梧身后抽走了她头上的簪子,三千青丝尽数垂下,只剩一缕额前用来装饰的头发被簪子固定住。
拆头发的人却不急于拿走那枚四两拨千斤的簪子,袖长的手指于万千青丝间穿梭,有几根头发调皮的钻到了凤栖梧的脖子里,痒的她忍不住晃脑袋“你干什么呢,是不是羡慕我的黑色的头发比你的银色更显年轻啊?”
“不是你说银发飘飘欲仙,更加增添风华?”沈犹烈寒抬手抽走凤栖梧头发上最后一枚簪子“只是想起你金发红眸时的样子,倒是跟我的银发紫眸更般配些。”
“我也觉得金发红眸很霸气。”凤栖梧转身看着他“以前我一直疑惑怎么一生气就变身了,上次在烈火莲池的时候凤如烟一看到我就大喊我抢了凤神诀,我半路上想了很久,你说你也修炼了龙神决,如果凤如烟不是刻意骗我的话,会不会,我们的外表的变化,都跟上古神诀有关系?”
“凤神诀不是早就被夫人你还给当初那些个什么凤卫莲使了吗,怎么又跟你变身有关了?”寒雨推门而入,疑问也接踵而来,还是沈犹烈寒瞪了他一眼,这才想起敲门这回事,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不是刚到门口就听到夫人的话,一时好奇,没忍住吗,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好吧尊主大人?”
寒雨满脸的歉然,可是认真看却没一点歉意,凤栖梧无语的扭头“行了别耍宝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究竟什么事?”
以凤栖梧对寒雨的了解,他平日里虽然嬉皮笑脸的,可是实际上却是极为冷静的,对沈犹烈寒这个主子尤其尊重,绝不会无故踹门的。
可是这一次凤栖梧还真是想多了,寒雨被她问的一脸无辜“没什么事啊,属下不是说了吗,刚走到门口就听你们说起上古神诀,这一好奇不就没控制住手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门也开了,人也已经进来了,想退出去也来不及了!”
寒雨的解释很清晰,很诚恳,奈何沈犹烈寒的眼神实在是很犀利,很严肃,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凤栖梧起身,抓了一把柔顺的捶在身后的长发对寒雨发号施令“你先去外面看看那个火刑究竟是怎么回事,注意一下围观的人群中有没有熟人,半个时辰后来我们房间一起吃饭。”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凤栖梧一开口,寒雨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刺溜儿一下就跑出去了,屁股后面有鬼撵着似的,看的凤栖梧直摇头。
沈犹烈寒没有了瞪视的目标,将视线转移到了凤栖梧身上,完美的完成了从寒冬飞雪到初春暖阳的变化,如果让寒雨看到,只怕会心痛的捂胸口哀嚎。
“怎么了这是,看了一路还没看够啊?”凤栖梧胖乎乎的肉爪子在沈犹烈寒面前晃了晃“做了这么多天马车你不累嘛,待会儿小二送了热水来,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你不是还想去救那两个人?”沈犹烈寒将凤栖梧圈在怀里,拿下巴指了指窗外人群聚集的方向,声音有些闷闷的。
凤栖梧哑然,随即赶到无比的暖心,这人真是,自己什么都不说,他却什么都明白,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不过她并不打算理所当然的享受这份默契带来的喜悦。
于是她淡淡开口“在天佑大陆的时候,我们对楚伯肇和安至诚的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他们的父母应该也是同意的,可是其他人就未必了,我一个女人当个将军朝中那些老头儿都能口若悬河说个不停,他们两个的事情一旦曝光,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不希望久别重逢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独自面对世俗愚昧狭隘的职责,他们和我们一向,只是相爱而已,并没有犯错,更没有犯罪。”
“我明白,所以,无论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都支持你。”沈犹烈寒全身放松的把下巴搁在凤栖梧的头顶,享受这久违的安静和亲近。
凤栖梧闻言,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握紧了沈犹烈寒拥着她的双手,无声的笑了。
不远处的高台上,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只穿着里衣被绑在木桩上,木桩两边的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两人身边已经堆起了柴火,不远处放着染了油的火把,只要时候一到,火把往火盆上方轻轻一扬,然后往柴火堆上一扔,那两条鲜活的生命就没有了。
人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面色怆然“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置他们于死地,他们只是相爱而已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他们??????”
旁边的白衣男子无声的握住他的手,即使黑衣男子剧烈挣扎也无济于事,冷静的声音钻进黑衣男子的耳朵里“他们没错,错的是这世俗,愚蠢的人总是想让所有的人都跟自己一样,然后对不一样的人心里嫉之,面上讽之,然后群起而攻之,这就是世俗。”
“肇,如果我们没有离开天佑大陆,是不是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这样,是不是,你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带着我离开的?”安至诚一向阳光乐观的眼睛里罕见的积蓄了满满的泪水,还有楚伯肇可以一眼望穿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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