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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土地雷的制作并不复杂,抗日时期的地雷战里一群农民都能制作,重点在于引火装置。历史记载,在南北朝时北齐的宫女就发明了最早的火柴,又名发烛,是用硫磺涂抹在木片上制成的引火之物。沈越又加入红磷改进,能够做到摩擦起火。同时为增加地雷杀伤力,又在其中灌入大量铁珠。
常茂听了沈越介绍十分激动,连忙命人将数十个地雷埋设到山道上,并安排专人交给沈越负责。
及至半夜时分,远处果然响起震天杀声,想必前方已经交火。但双方没有使用火器,因为此时的火铳还是类似火绳枪,使用火绳的话极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成为众矢之的。此次前去埋伏的一千人都带有弓弩,经沈越改进,威力足够。
听着传来的拼杀声,沈越心中有些紧张,他只是个后世的普通人,第一次经历这种大规模的古代战争,而且是刀锋相对的冷兵器作战,完全没有后世从电视机前看时的从容,即使有地利之便,又制作出先进的地雷,但战场瞬息万变,面对的敌人也不像后世脑残电视剧中那么白痴。
“这伙元兵不简单啊,遇到埋伏也没有慌乱,行动果断,触之即退,看来咱们这次遇到了高手。”常茂在一旁说道,他久经战场,从远处传来的声音中能够判断出局势,当即下令道,
“急令前去埋伏的将士回撤,来者不善,咱们合军一处,与他们在谷口决战。”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前军陆续撤了回来,小将回报战况,元兵在山道遇袭后,竟派了一队人下马出击,穿入山林,从后方将他们反包围,若不是撤退及时,险些被前后夹击,全军覆没。
“此番埋伏不成,责任不在你们,看来元军之中有熟悉此处地形之人引路,他们远道而来,必是有人接应。经此一役,他们定会更加谨慎,今晚怕不会再贸然前来,你们先下去休整,准备明日之战。”
常茂脸色凝重,望向沈越说道:“沈兄弟,咱现今不受军中待见,只给了这点兵马,明日必是一番苦战。这次强要你跟来,怕是凶多吉少,连累你了。若到时哥哥我果然不济,生死关头,你可自行离去,不必与我等赴死。”
沈越虽听他说得有情有义,却也不敢完全当真,这些久经战阵之人哪个不是人精,此时上演这种苦情戏怕是在试探自己,虽然若真是兵败,自己肯定会保命跑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当下决然说道,
“常大哥不必忧虑,在下虽是一介商人,却也是朝廷任命都匠司,此行跟随将军精忠报国,大丈夫死则死耳,何足道哉。”
常茂见沈越说的慷慨激昂,心道这小子人小鬼大,脸皮竟比自己还厚,却也不点破,命人取来酒食,端起酒碗冲帐中将士说道,
“连沈小东家都能如此深明大义,我等将士何惧之有,明日一战,我与诸位必生死与共。”
众人听得都群情振奋,纷纷举酒示忠,一股无所畏惧的气势从营中酝酿开来。
天明时分,大股的元兵缓缓地朝谷口行来,沈越站在山腰上,望着黑压压涌来的元兵,心中不断祈祷,那些埋设的地雷一定要发挥作用。
山下常茂带着众兵已将谷口堵住,两军对峙,没有电视上的叫阵喊话,更没有什么两方大将先拼杀一方,而是直接架起枪炮弓弩,互相激射起来。
元军数量占优,又有骑兵优势,逐渐占据上风,不断向谷口压来,但因有沟壑阻拦,骑马冲杀过来元兵一时也形成不了有力的冲击,逐渐在谷口聚集搭弓反击。
眼看冲过来的元兵就要突破防线,沈越让人挥旗示意,令山下的明军稍微后撤找好掩护,负责控制地雷的兵士拉响了手中的引线准备引爆,只听数十声震天爆炸响起,谷口弥漫起大片烟雾,无数的惨嚎声从中传来,各种残肢断臂如天女散花在空中四处飞散。
山下的枪炮声已经戛然而止,众人看着火光中满地碎尸,如失魂地狱一般,愣在原地。
沈越虽在山腰观战,身上却也被飞起的一些碎肉粘上,见如血迹横流的山谷,心中一阵感叹,当年第一颗核弹引爆时,负责指挥的科学家奥本海默曾说,“我似乎成为了死神,世界的毁灭者。”而自己也将一步步向死神迈进,这是一条充满悲伤又义无反顾的路。
关兴从身旁凑了过来,拍着沈越的肩膀递给他一壶酒,沈越仰头一饮而尽,只觉得辛辣异常。
后面赶来的元兵见此阵势,也都逡巡不前,常茂见时机一到,高喊一声领兵冲杀出去。
此时的元兵,已不复当年进军中原时的骁勇,经地雷轰炸,气势已失,被直冲而下的明军冲乱了阵型,只好各自为战。但有沟壑乱世阻拦,骑马多有不便,反倒不如明军灵活,很快便败退回去。
一番激战直到午时,传来消息,元兵只剩不到一千人,退缩在山谷中不肯出来。
帐中几个副将听此纷纷请命,要将之诛灭。常茂没好气的说道:“给老子留着,咱还要放他们过去。都杀光了谁带咱们去抢银子,那群老将不厚道,安排咱们这个苦差事,不捞点油水怎么行。”看的沈越一阵白眼,这茂太爷果然一肚子坏水。
等到傍晚,渐渐有些元兵分散着冲过来,看来已经明白地雷的缺点,只有在大规模冲锋时效果才大,少量的人马过来不会轻易引爆,明军也不急躁,只用弩箭还击,放一部分元兵过去。
留下一千人继续守在山谷之后,常茂带着剩下的兵将,尾随着元军一路追逃。连赶了三天,终于接近了那处围困的山岭。
逃过来的元兵早已被追的人困马乏,被前后的明军夹击,四下奔逃散去。
“你这小子也太过放肆,军令命你严守关口,不得放元兵过来,现在连你自己都跑来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将上前对常茂呵斥道。
“这不是有漏网之鱼,只好追赶至此。又担心诸位粮草不济,前来支援嘛。”常茂带着委屈的苦笑回答道。
老将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叹了口气,安排他在外围扎营后,转身而去。
“唉,自从咱爹战死之后,咱就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苦命人。”常茂对沈越诉苦道。
经过前次对元军一战常茂对沈越已是十分亲近,若不是紧要关头有沈越相助,怕是明军这边要死战到底,所以说话间已没了隔阂。
沈越被他大倒苦水无可奈何,历史上的常茂确实很悲催,一生无子,后因酒宴上砍伤降将引起哗变,又被自己的老丈人拿来背黑锅,以致招朱元璋下罪贬至龙州,四年后就病死了。
后世听评书时,一代兵王茂太爷的死曾令沈越深感遗憾,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也感觉此人直爽可敬,有些像《亮剑》里的李云龙。既然能够跨越百年相遇,自然要帮他一下。只是眼下还担忧凌飞提起的,另一伙在追查圣火令的人。
“常大哥,咱们大军在此围困多时,不知想出什么办法没有?”
“这群老乌龟能有什么办法,就这么耗着呗。不过听说军中出现疫病,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就要硬冲上去了。”
沈越听他提到疫病流传,不敢轻视,这难保背后有人捣鬼。若真是凌飞所说的那伙人,自己还是要小心应对,当即找人带领去其他营地查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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