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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私塾外边的雨势已经越下越大,王斌根本来不及去旁边墙角那他的那一只破斗笠和那身烂蓑衣,在恍惚之间,就被突然冲上来的刘玉儿的一只芊芊玉手,抓起王斌的一只胳膊就冲进了雨幕之中。
“玉,玉儿小姐,啊……吖嗪,我,我的斗笠和蓑衣还搁在里面呢,我,我得赶紧去拿一下。”
走出私塾有半丈开外的距离后,神情有些恍惚的王斌背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给浇灌了一身,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几近湿透了,当即就伸出沾满雨水的手,抹了一把雨水往下流淌的脸颊,打了一个喷嚏后,支支吾吾地说道。
方才,由于走得太急,刘玉儿把这档子事儿竟然给忘记了,被王斌突然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来,王斌放在身后半丈开外私塾进门旁边墙角里的那一只破斗笠和一身烂蓑衣。
可是下这么大的雨,王斌的那一只破斗笠和一身烂蓑衣根本就不顶用的。刘玉儿念及至此后,她突然又想了什么,一转身,这才看到身后跟来了一个家丁和一个丫鬟。
这家丁名字叫刘岱,年方十六七岁,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认识的人都叫他阿呆。而站在阿呆旁边的那个小丫鬟,名叫刘梅,年方十四五岁,别看她年纪不大,却长的很是水灵,还拥有一张娃娃脸,认识的人都叫小妹儿。
阿呆和小妹儿,都是刘家大小姐刘玉儿专用的用人,看中他们俩当即就是老实可靠。此时,他们两个人也都穿着斗笠和蓑衣,并且,阿呆手里拿着一只崭新的斗笠,小妹儿手里拿着一只崭新的蓑衣。
在王斌出了家门不多久,昨个儿晚上从县城赶回来的刘玉儿得知今早下了大雨,就赶紧叫上他身前的家丁阿呆和丫鬟小妹儿,出了自家宅院的大门,直奔王斌家而去。
心思缜密的刘玉儿考虑到王斌家里穷困,他们家只有一只破斗笠和缝缝补补十多个补丁的破蓑衣,而且,还都是在刘家做长工的王长贵在下雨的时候干活所穿。
别说是没有像样的雨具,就是王斌他们家的那两间茅草屋也是漏雨的。要是下一场小雨问题还不算太大,可要是下了一场大雨,这外边下的是大雨,而茅草屋内可就下的是小雨,有时候,拿上几个盆盆罐罐搁在茅草屋内几处漏雨的地方接雨水斗接不及的。
在考虑到王斌他们家的实际情况后,刘玉儿在出门之前,吩咐阿呆和小妹儿去前院的库房,分别取了一只崭新的斗笠和新做不久的蓑衣,三个人便在这瓢泼大雨之中赶到了王斌家。
可惜,刘玉儿他们三个人晚去了一步,家中只有王长贵一个人,从王长贵的口中得知王斌去上了胡老先生所开设的村里私塾,起初她还不太相信,觉得王斌他们家根本拿不出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学费。
看到王长贵言辞恳切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话骗人,心急火燎的刘玉儿也不顾上询问太多的细节,就又带着阿呆和小妹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村里的私塾。
等到了村里的私塾之后,刘玉儿觉得这私塾是读书人去的地方,就没有让阿呆和小妹儿随同她一起进去,而是让他们在外边私塾房门左右两侧的屋檐下避一避雨等着她出来。
方才,由于刘玉儿急着要拉着王斌去村南头的农院商议春种的事宜,就别她的那两个小跟班给抛却在了脑后。
在醒过神来之后,刘玉儿看着此时站在她面前跟一个落汤鸡似的王斌,心里面觉得有些愧疚起来。待他思忖了片刻的功夫,赶紧吩咐阿呆把手中的那只崭新的斗笠给王斌戴在头上,又叮嘱小妹儿把那一身刚做好不久的蓑衣为王斌披上。
在雨中淋了大概有半盏茶功夫的王斌,被冰凉的春雨给浇灌了一身,冻得他是瑟瑟发抖,而且还“吖嗪”声不断。
好在,王斌戴上了斗笠,穿上了蓑衣,片刻的功夫,感觉身上比方才暖和了许多。
用略带着几分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把斗笠戴上把蓑衣穿上的王斌后,刘玉儿赶紧赔礼道歉说道:“傻蛋啊,真的对不起啊,方才我拉着你走的太急,都没有注意到你没有戴斗笠和穿蓑衣。好了,现在你穿在你身上的这一身新的行头,就权当做赔礼道歉送给你了。”
话说到这里之后,刘玉儿不等王斌回答,在她顿了顿后,忙催促着表明来意道:“对了,傻蛋,今个儿可是第三日了。今个儿是梅雨季节的第一日就下了这么一场大雨,我在林来的路上看了看,这村里的道路上都已经往下湿透了一寸多,相信那农田的土壤至少也要湿透了两三寸。
“如此说来的话,按照你之前跟我的约定,那么,今个儿就是春种的大好时机。因此说,傻蛋,眼下可就是你要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赶紧给我走,咱们到我家村南头的农院商议一下今个儿春种的事宜。”
听到刘玉儿此时表明了来意后,王斌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她为了行色匆匆地赶到私塾,又心急火燎地在私塾内胡老先生和众学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分说把他给拉了出来。
一想到被十分彪悍的女汉子刘玉儿大小姐给硬生生地拉出了私塾,王斌随即就低下头去,让他眼前一亮的是,此时,刘玉儿那一只芊芊小手正牢牢地抓着他的那只毫无缚鸡之力的大手。
在原地定了定神后,王斌觉得他这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孩子给抓着手不放这算是个怎么回事,正确的牵手方式应该是大手拉小手才对嘛。
想到了这里之后,王斌当即二话不说,先快速地挣脱掉刘玉儿的那一只芊芊小手,紧接着,又用他的那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刘玉儿的那只小手。顿时,他的心里就美滋滋的,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正待王斌要动身迈步顺着通往村南头刘家农院的方向前行时,突然,抓在他大手里的小手猛然间正脱掉了。
与此同时,王斌的余光也瞥见了紧挨着站在他身旁的刘玉儿却是羞红了粉腮,低下了头去目光不敢再跟王斌进行对视。
对于刘玉儿和王斌他们两个人方才这一番小举动,却落入到了站在旁边近前的阿呆和小妹儿的眼里,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刘玉儿跟前的忠实仆人,看到了村里头这个小傻里傻气绰号叫“傻蛋”的家伙,竟敢当着他们两个人面前公然调戏他们家大小姐,气得他们俩冲着浑然不觉的王斌怒目而视。
眼下,阿呆和小妹儿看着王斌分外眼红,就跟见到了仇人似的,都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教训一番这个非礼自家大小姐的傻蛋。
不过,还未等气愤不已的阿呆和小妹儿他们俩向王斌发难,刘玉儿在看出了端倪之后,当即就对他们俩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就此打住。
在从村里私塾到村南头刘家农院这一路之上,刘玉儿和王斌他们两个人并肩而行走到最前后,家丁阿呆和丫鬟小妹儿则跟在他们后边,用了不到一科的时辰,他们一前一后四人赶到了目的地——村南头的农院之内。
进入了农院之后,在一个负责看管农院的那个王老五的引领下,他们一行四人走进了农院后边一个专门用来堆放农具的仓库之内。
刚走进仓库没几步的王斌,看到了眼前堆放的两排播种机后,当即就惊掉了下巴,他还以为在两天的功夫内,能够铸造出来十辆播种机就已经算不错的了。
可是,让王斌大呼意外的是,他清点了一下,眼前这两排播种机一排十辆,共计二十辆。要是农田土壤松软的话,用这二十辆播种机,按照白天十个时辰不停歇的播种,大概用两天的时间,那村南头的七百多亩良田定然是可以顺利播种完毕的。
站在一旁的刘玉儿,早就回复了正常的脸色,她看到王斌颇为惊讶的样子,便用试探的口吻,问询道:“怎么样,傻蛋,这么多的播种机,应该够你分配使用的吧。现在趁着外边的雨势大,农田的土壤肯定都湿透了,播种起来也毫不费劲,不如,我叫人把歇息在家的那四五十个长工给召集在此,咱们立马就开工春种?”
待刘玉儿的话音一落,王斌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过身去,看了几眼仓库外边越来越大的雨势,他这才转过身来,面朝着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刘玉儿,先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紧接着,便开口说道:“先不用那么着急,等一等再,等到外边的雨势小一些了再召集长工到此也不迟。等到播种的时候,他们肯定要出大力气的,还是多让他们在家里面歇息一下吧。”
刚把话说到这里,王斌就猝不及防地连续不断地打了三个喷嚏——“吖嗪……吖嗪……吖嗪!”
突然在这个时候,王斌根据他以前打喷嚏的次数所总结出来的个人经验:一想二骂三感冒。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王斌的脑海里,叫苦不迭地心道:方才,我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肯定是之前被雨水给淋的,我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湿透了,这该不会是感冒的征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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