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佩孚将身子往后一靠,抬头望向夜空,此时月明星稀,正是畅舒胸臆的时候,不过,他在等待李云汉的一句话,如果李云汉被他的话吓住了,好,一切免谈,只当是自己又发了一次梦而已,如果,他同意了,那么
“请大帅明示!在下绝不会做那贪生怕死之徒!”李云汉拱手说道。
“好!”吴佩孚猛拍大腿,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放出一道明亮的光来,而后说道:“我愿退出河南,将这一片大好河山俱让与你,也把这天大的功劳一并送上!不过,我却有个条件,不知你该不该接下!”
李云汉丝毫没有迟疑的回道:“在下愿意!”
“好!我的条件就是,将来有一天你必须为我报仇!替我掀翻了那人!”吴佩孚大手一挥,在两人面前虚划出了一道寒光来!
李云汉何等聪明,当然知道吴所指何人,于是立刻笑吟吟答道:“大帅与我的仇人都是一家。”
吴佩孚愣怔了一下,恍然说道:“哈哈哈,你小子不笨!能成事!”
两杯相碰,一片祥和
等小船靠岸时,天色已然将要亮了,树林里,甲武和小肖背靠背熟睡,一听有了动静,甲武立刻翻身起来,连忙扶了吴佩孚和李云汉下船,小肖则揉着惺忪的眼睛不明就里。
“小子,老叔我就不送你了,假有他日,我可是要看你能不能送来谢礼了!”吴佩孚大笑一声转身欲走,李云汉却突然说道:“老叔慢走,我有一物相赠!”
吴佩孚洁身自好,曾多次向军中发令,不得收受任何人礼物,连办生日都只收些字画一类的玩意,对于金钱更是视之为粪土,见李云汉有物要赠,顿时胸中怒火升腾,正欲发作,只听李云汉转身问道小肖说:“小肖,把我那块令牌取来。”
小肖从怀中摸出一块铜铸牌子正要递上,甲武却拦着说道:“司令,这,这有些不妥吧?令牌可是咱鲁王的信物啊!”
吴佩孚一听竟是块令牌,又是捻军重要物件,于是兴趣大增,一把夺过令牌左右看了看,而后不免大失所望的说道:“哎,这块牌牌有何用?”说完,竟随手一扔,甲武立刻迈出两步,抢先接住了,其急切之情,让吴佩孚大为惊讶。
“老叔,您此去不但是千里险途,况且身边卫士又不足,万一遇到一些蟊贼,动枪不免伤了和气,不如拿上这块牌子,此牌虽小,可其威力不小,不是小侄信口胡说,即便是遇到大股的土匪流民,只要它在,尽可保老叔平安!”李云汉从甲武手中拿过令牌,双手奉上。
吴佩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摆手说道:“哎,你这小子,也忒小看俺了,我吴佩孚的名头难道还比不上这块小小的铜牌子吗?笑话!”
李云汉见吴佩孚是抹不开面子,于是嬉皮笑脸的往他身上一凑,顺势便把牌子丢到了他的兜里,嘴上也说道:“老叔,您的名头当然比的过我的牌子,不过,您对付官兵一定行,对付土匪,还得靠它。”
说完,李云汉退后一步,深深的向吴佩孚一鞠躬,而后不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吴佩孚捏着鲁王令牌,望着远去的李云汉背影久久伫立,过了好久,才从远处走来一个瘦弱的老头来,老头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他便是吴佩孚的军中知己兼秘书长张其煌,因做过一任未到任的广西省长,因此,吴佩孚尊称其为“省长”。
“玉帅,事情都交代完了?”张其煌看了看吴佩孚,注意到他手中的那一块牌子。
“嗯,说完了,不过,能不能成事,便看这小子的了。”吴佩孚恍如隔世般的说道,随后将牌子递给张其煌又说道:“省长,你拿着这块牌子先行,入蜀之路崎岖,难免遇到土匪之流,届时一定要拿出它来,或许能抵挡一阵。”
张其煌一愣,吴佩孚便转身离开了,他拿着牌子上下翻看一阵,不免叹息道:“堂堂北洋柱石,今日却落得这般田地,可叹啊。”
李云汉带着甲武、小肖二人回到嵩县县城时,已是当天午后,三人一进门,就立刻被一种诡异的气氛包裹,李云汉心下惴惴,连忙去问风四哥,风四哥耷拉着脑袋说道:“袁德才没来,说是被镇嵩军给扣住了,昨夜我派人去洛阳打探消息,今早回来报告说说”
风四哥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李云汉大为恼怒,随后,傅德庸赶忙说道:“斥候汇报,袁旗主被镇嵩军抓取坐了监牢,听说此刻已经上了大刑!”
“什么?!”李云汉大为惊骇,紧接着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袁德才是我的人吗?”
傅德庸苦笑的摇摇头说道:“听说镇嵩军是以通匪的名义抓捕的袁旗主。”
此言一出,李云汉顿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大氅猛的摔在地上,大吼道:“去,召集河南各旗主,告诉他们,三天之后,我要在洛阳城外见到两万人马!”
“司令息怒!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傅德庸慌忙拉住李云汉,杨露亭和刚刚星夜赶到的尚建武也帮着说话,可是李云汉丝毫不为所动,嘴上说道:“欺我兄弟,便是欺我捻军!我初领众位,便发生如此大事,若是放在以前,便也罢了,可是现在就不行!我倒是要看看这刘镇华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走,随我去洛阳会一会这个混蛋!”李云汉说罢,便急匆匆要出门,傅德庸赶紧撵上,其间不住的向尚建武使眼色,尚建武心领神会,慌忙说道:“司令,刘镇华可不是一般的军阀,他手底下可是有十几万大军呢!”
李云汉一顿,扭头说道:“蕞尔小辈,十几万又怎样?!取他人头,易如反掌!”
众人见劝解不下,正踌躇间,尚建武忽然说道:“司令,听属下的探子说,这个刘镇华前些日子败给了陕西的冯玉祥,这会估计打算要投靠冯玉祥呢!冯玉祥手底下更是兵强马壮,我们敌不过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