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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海港中医圈子的同仁都还没走,陈坚就这么跟慕筠竹旁若无人的交谈了起来,仿佛当他们是空气一样,实在是令人相当尴尬的一件事情。
其实,他们早就感觉到尴尬了,从陈坚确定了郭建国的鼠毒疮,他们就已经开始有些尴尬了。
但是,即便是尴尬,他们还是留了下来,因为他们想见识见识陈坚是如何治疗这种鼠毒疮的。
说的再明白一些,他们想要偷师。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好的如意算盘也会落空,陈坚施针只用了一根银针,而且还是直接在百会穴施针,最后甚至刺进百会穴大半根银针,这种施针手法,他们是不敢的。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萌生退意,知道再继续留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毕竟,今天是陈坚的回春堂开业,他们过来既没有送上红包礼金,甚至连个道喜的花篮都没有送,医术又不如陈坚高明,再留下来不是自讨没趣是什么?
这些家伙之所以还没走,完全就是因为人有一种从众心理,看到没人走,一时之间都选择了留下。
或者说,这些家伙谁都不愿意充当第一个离开的,因为越早离开的,也就越没有面子。
“陈医生!”就在陈坚跟慕筠竹交谈的时候,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而且,听口气还不怎么友善。
陈坚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发现是最早来的那个谢小庸,不由得问道:“谢医生有什么事?”
“我想请问陈医生,你刚才施针所用的手法是怎么回事?”谢小庸不客气的问道。
“施针手法?”陈坚疑惑的看着谢小庸,问道:“谢医生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谢小庸冷笑一声,说道:“这是我一针王的施针手法,请问陈医生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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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谢小庸这是在质问陈坚有偷师的嫌疑!因为他从来没见过,除了他这一门,有人用一根银针施针的手法!
听到谢小庸的话,陈坚一脸好笑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谢小庸,说道:“一针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中医里有这么大名号的施针手法?这施针的手法到了什么出神入化的地步,能称得上‘王’字?”
陈坚这话明显是在讥讽谢小庸,因为整个海港,就只有他的医馆叫做“一针王”,其他开医馆的,都是跟陈坚的回春堂类似的名字,比如什么保济堂,济世堂之类。
不等谢小庸说话,陈坚又继续说道:“还有,谢医生口口声声的说‘你一针王’的手法?我就纳闷了,这施针用一根针的手法,是你谢小庸原创的吗?”
陈坚问出了后面这个问题,导致谢小庸无法就陈坚前面讥讽他的话反驳,只能是先回答陈坚后面这个问题,才能继续质疑陈坚偷师的问题。
谢小庸瞪眼说道:“这手法不是我原创的,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我是他唯一的传人!陈医生,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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