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四十九章
周婶去厨房准备晚饭,奚墨转过脸,就见阮夜笙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奚墨:“……”
“难怪你路上要问我喜欢吃什么了。”阮夜笙似乎难得腼腆起来,双手交叠着搭在腿上,说话声音也轻轻的:“是怕我吃不习惯你家常吃的那些菜,特意安排我喜欢吃的菜色?”
奚墨:“……”
你突然害羞个什么劲?
奚墨只好道:“……你想多了,只是猜到周婶会这么问,提前准备答案。”
“是吗?”阮夜笙骤然又将她那腼腆收起来了,直了直腰身,只拿眼角斜看她。
奚墨:“……”
你突然装模作样个什么劲?
奚墨坐在客厅沙发上,上下打量着阮夜笙,觉得这人真的挺复杂的。
以前明明毒舌得不行,跟她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对呛,有时候却又话语温柔得要把人融化,绝大部分时候性感撩人,似乎不知羞耻为何物,有时候竟然还能纯情地害个羞,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都是一些对立的特性,偏偏能在她身上那么融洽地结合起来。或许她这人演戏演成精了,各种角色都能轻松驾驭,少不得要精分出许多面来,和她相处的时间久了,奚墨心中也不由得蹿出些许好奇来,想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
转念一想,或许这些全部加起来,才是完整的阮夜笙。
她是多彩的。
阮夜笙发觉奚墨突然不说话了,又见奚墨一直在看她,目光深入直接,几乎有种要被奚墨这打量的眼神剥光了,无从遮掩的错感。
她向来就承受不了奚墨这种直接的目光,再被奚墨这么看下去,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自控得住。顿了顿,阮夜笙笑道:“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太木头了。”
奚墨眼睛眯起来,睨着她:“我怎么了?”
“一般人跟你说那样的话,你就算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怎么也应该顺水推舟,说句什么‘我的确是怕你吃不惯’之类的吧?你还非得一板一眼地解释,就不知道顺着说几句好话哄哄?”
奚墨大概是被戳到了弱点,闷闷地道:“对不起,我不会哄人。”
阮夜笙心想这木头怎么这么可爱,心里头乐得想要放烟花,又怕没控制好烟花的灿烂度,一不小心把这木头给引燃了,只好故作矜持了一番,忍着笑说:“不会哄人不要紧,我可以教你。”
“你是可以教我,但我为什么要学?”奚墨油盐不进道。
阮夜笙想了想,说:“你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怎么去哄了啊。”
奚墨:“……”
……真难为你帮我考虑得这么长远。
“你学不学?”阮夜笙笑着催她。
“……不学。”奚墨站起身:“你跟我来。”
“去哪儿?”
“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带你在家里转转,晚上你要住在这里,多熟悉熟悉对你有好处。”
阮夜笙就在奚墨的陪同下四处走了走。这地方很大,转悠了好一阵都没转完,阮夜笙还在院子里看见一个带栅栏的小房子,看这尺寸和设计,应该是个狗屋,不过从她今天进庄园起,却没见过任何宠物活动过的痕迹。
“你们家还养狗了么?”阮夜笙问。
奚墨道:“没有,是丁叔叔的狗。有时候他到这边来小住一阵,顺便也会把他的狗带过来,为了方便照顾,我们家就多添了一个狗屋,只是不常用到。”
阮夜笙点了点头。
最后两人上了楼,奚墨打开二楼的一间房,说:“这是我的房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这房间是个大套间,严谨细致地划分了不同区域,最里面还有个书房,这些排布和房间布置的风格,倒是符合奚墨一贯的喜好习惯。阮夜笙扫视一圈,征求奚墨的意见:“这里我都可以随便看么,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跟我说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奚墨的房间。
房间对于一个人来说算是非常特别的存在,起居生活都在于此,难免带着明显的个人气息。尤其是因为外人很少会有机会进到这里来,人们就会选择将自己比较重要的东西放置在房间里,房间自然成为了一个相对安全私密的存在,就像是包裹在外的一个小壳。
阮夜笙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问询的时候还是比较小心翼翼的。
在之前日常的往来里,奚墨早就明白阮夜笙是那种非常尊重他人**的人。最开始交换身体的时候,她还陷入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中,整夜整夜地睡不踏实,非得要和阮夜笙一起进剧组,她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体时刻保持在一个可以看到,可以接触的范围里,不然她就不放心。如今熟悉了,她已经清楚那些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天生废武脉,十年傻子名,古老石碑,祖祠石棺。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挺身问剑,这一生,不弯腰!激情,热血,红颜,腹黑,扮猪吃老虎,一个都不会少,禹枫出品,速度保证。...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