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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了吐舌头,似乎看到凌绝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再看时,却像之前那样毫无变化。
真是奇了怪了!
砍锁链砍的久了,她喜欢把凌绝的身体摆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怎么方便怎么来,但无论摆成什么诡异的模样,等她歇了一会儿爬起来,这具壳子总会自己调整个舒服的姿势,仿佛有意识一般。
可是任由她怎么喊怎么砍,尤其是最后取掉穿透琵琶骨的锁链时,那样大的动作,长长的锁链从身体中抽出来,带动的皮肉翻卷破碎,她自己看着都觉得疼,这具壳子却毫无反应,一点儿也不像有意识的样子。
师尊大人果然是人老成精了,神魂强大不说,连壳子都知道自己摆出个舒适的姿势来!
童小野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也只能用凌绝的年纪来做借口了。
在水中懒洋洋的赖了很久,她倏地跳了起来,肆意摆弄着凌绝的身体,正打算一鼓作气砍断最后一根锁链,忽然呆滞在了原地。
那一直沉睡如雕像的男子竟然动了一下!
是真的动了一下!
彼时她一直脚踩在他的一根大腿上,一手拎着他的长发提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去扯那锁链寻找最方便砍断的部位,师尊大人就这么动了。
很随意的晃动了一下脖子,童小野吓了一跳,手一松放开了抓着的发束,那颗脑袋却没有掉下去,反而直直的扬了起来。
“鬼啊!”
童小野尖叫一声,一脚踩在凌绝的大腿上,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踏了上去,三步两步就跨过了他的身体奔出老远,然后身子原地跳起,两手紧紧扒住了头顶的岩壁。
“啊!师尊大人您别吓我,您到底是人是鬼?”
明亮的黑眸瞪的滴溜圆,目光中有惊恐有心虚还有一丝欣喜,真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凌绝抽了抽嘴角,忽然觉得自己醒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可是如果现在不醒,他敢打包票,这丫头肯定是要踩在他身上砍最后一根锁链的。
他被锁链困在池中一角,其余的地方还好说,偌大的水池总有落脚的地方,但上身的锁链就不那么方便砍断了。
琵琶骨的锁链砍的已经很费力了,上臂的锁链想要砍断,没有比踩着他的身体更方便的位置了。
看这丫头这些年得寸进丈的程度,毫无疑问会选择最舒适的姿势,绝不会在乎叉腿半蹲踩在他身上挥着斧头砍来砍去这个姿势究竟有多么不雅。
之前砍穿透胸膛的锁链时实在没有办法,身体还被困着无法挪动分毫,如今只剩了左臂的锁链,凌绝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以后还怎么在徒弟面前保持威严啊?
童小野扒在岩壁上,眼睛紧紧盯着池中半|裸的男子。
男人舒展着身子,表情慵懒,目光中有些许迷茫,半晌才抬头看她,声音是熟悉的醇厚:“小野,你怎么在这里?”
神态随意自然,仿佛之前的被踩了好几脚的人不是他一样。
童小野迅速收回了心虚,笑得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师父您终于醒啦,您再不醒来我就熬不过去了!”
说着,她神速的扑到了凌绝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我可怜的师父啊,您真的好惨啊!哪个杀千刀的把您弄成了这样,徒儿看了真是心疼死了……呜呜呜……我砍啊砍啊砍了好多年,就想着要把您救出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快一千年了,您终于醒了……”
哭诉间,她的手不停的在凌绝身上胡乱抹着,位置清楚目标明确动作迅速——一定要在师尊大人回过神来前将那俩大脚印擦干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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