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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宿五躺在棺材上,虽然不能动,可他目力极佳,看清楚了砸进来的东西,正是他盗取的那块砚台。
他心里奇怪,这鬼灵柩是来找砚台的。
原来那砚台和鬼灵柩同在一片不见天日的墓穴里,确切说,鬼灵柩本就是有人为守护砚台而制造的邪物。
那砚台里面藏有一个大秘密,东宫方面费尽周折,才从制作砚台的郑大师后人那里,查到砚台的下落。他们损失了许多人手后,终于掘开墓穴里找出砚台。那时也是东宫的人运气好,因为鬼灵柩不久前挨过春雷,陷入沉眠,直到东宫之人将砚台取走,鬼灵柩才苏醒。
东宫的人得到砚台后,便连忙将此物往京城运,可惜到了西江一片,却被魔教的人侦查到,引来毕宿五,此人将砚台神不知鬼不觉偷出。
其实在他出手之前,鬼灵柩便盯上了那艘船,结果中间鬼灵柩被人纠缠住,便还没来得及下手。
鬼灵柩当时只记得商船沿江而上,可不知毕宿五将砚台先一步带走,而且毕宿五走的却是陆路。鬼灵柩摆脱纠缠后,先是沿水路去寻了商船,在昨天夜里将商船追到,结果将一船的人害了,都没找到砚台。后面鬼灵柩又顺江而下,结果被季寥无意间伤到。
这种邪祟十分记仇,便暗自远远缀着季寥,想要伺机报复。后面潜行上岸,跟到四季山庄,又发现砚台的气息,鬼灵柩便想去拿回砚台,结果路上就遇见毕宿五。
因为毕宿五之前将砚台贴身带过一段时间,故而身上那砚台的气息还很浓,鬼灵柩没有分辨,先将他和卓青一并吞进去,结果没有发现砚台,便又往季山藏砚台的地方去。
季山藏砚台的地方虽然隐秘,可是鬼灵柩凭借的是砚台气息寻找,故而还是被它轻易寻到。
卓青和毕宿五说话间,那鬼灵柩刚好寻到砚台,东西正好砸下来。
毕宿五哪里知道这么多曲折,但也猜出这鬼灵柩必定是为了砚台,否则它不会将此物吞进来。
“还好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鬼灵柩阴气更盛,怕是不出一刻,我都支撑不住。”毕宿五到底懂一些鬼门道,知道自己要是能在日落前冲开穴道,施展秘法,还是有机会掀开棺材盖,否则到了晚上,鬼灵柩邪气大盛,便必死无疑。
饶是如此,现在他也没有多少生还的把握,才会跟卓青聊天,因此事实上他也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卓青被砚台一砸,本来就气息短促,现在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人变得昏昏沉沉,意识开始模糊。毕宿五见卓青样子,也知他过一会怕是就得被憋死。
毕宿五再不多话,他内功深湛,纵使鬼灵柩里没有新鲜空气,依旧能挨住半个时辰以上,若是施展龟息大法还能坚持更久,但这样毫无意义。
因为龟息大法后,他便不可能冲击被封闭的穴道。
本来就算卓青没有被砚台砸中,他也要准备全力冲刺被封堵的穴道,现在更是毫无顾虑,一心一意开始自行解穴。
现在太阳还未落山,今天又是个大晴天,鬼灵柩白日里行动本就威力大减,刚才在四季山庄潜行更耗费许多力量,因此砚台一得手,就在山庄附近寻了个阴凉处,慢慢潜进泥土里,只等待黑夜来临。
卓青昏昏沉沉之际,体内蛰龙功内劲依旧在运转。他现在呼吸急促,蛰龙功的气息也乱起来。由于内功本就是脱离不了“吐故纳新”的范畴,因此久而久之,没有新气进来,卓青体内的气息尽数转为浊气。
这浊气在他体内乱撞,没有新气接引,竟然宣泄不出来,气沉丹田下,他体内那股浊气越来越强,腹部竟越来越鼓胀。另一边毕宿五全神贯注冲刺穴道,竟也一点都不知。
…………
另一边季山本来打算和季寥他们一起去用饭,结果很快有下人前来通知,说他书房进了贼。
季山和季寥他们连忙赶去,只看见书房乱糟糟的,一个大洞破开,那里通着一个密室,正是季山藏砚台的地方。
进去一看,砚台果然消失。
季寥却在空气感受到一股湿润的水汽,还有那熟悉的阴气。心下便有所猜测。他又让人去叫卓青,问问毕宿五是否被关押好,结果卓青也消失不见。他循着顾葳蕤小院往囚室的路追去,结果又在路上发现了一摊将要干的水迹,以及淡淡留存的阴气。
他没有急着去通知季山,仔细感应阴气,渐渐发现一点线索,他绕着山庄迅速飞驰一圈,最终锁定一个方向,身如魅影,去了山庄背后。
此处松坡冷淡,竹径通幽,便是炎炎夏日,亦是四季山庄附近最阴凉的地方。季寥人在竹林游走,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渐渐地靠近了鬼灵柩藏身之处。
突然间他止住脚步,“望”左边高高的翠竹。
那里有一个青衫绿袖的少女正一只手握着竹节,半立空中。她不施粉黛,素脸却洁白晶莹,脖子上偶有青色的筋络,亦如碧玉一般无暇。露出半截手臂,仿佛堆雪。
季寥虽然看不见,却又生出一股当初见到苏小小时的古怪感觉。
这次他却什么都没看见,只知道那里确实有个人。
青衫绿袖的少女蹙眉看向季寥,声音清脆地递下来,说道:“你先别过去,等太阳将鬼灵柩力量再耗一些,否则让它跑了,将为祸不浅。”
季寥心中一动,问道:“鬼灵柩,便是一口棺材么。”
少女道:“正是,我追了它好长一段路,中间丢过一次,现在才又追到,哎,还是让它害死了许多人。”
她声音有些低沉,显然是为之前被害的人感到难过。
季寥道:“多谢姑娘告知,只是在下有个随从以及一位庄里的客人被鬼灵柩抓走了,现在时间过去不久,我想他们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因此想快点动手。”
“啊,它又抓了人。”少女沉吟一会,道:“现在是白天,若是他们运气好,兴许还活着,只是要是我们贸然行动,我怕它又跑了。”
她显然很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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