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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日不见烟柔妹妹莫不是对我疏远了?不必如此客气,像小时候一般喊我星魂哥哥就好。”莫星魂站定,薄翘的唇角勾起一丝柔和的笑意,微微抬手便摘下了沾染在蓝烟柔发间的一片桃粉色花瓣。
“太子殿下,礼不可废。”蓝烟柔微微退了半步,见莫星魂再没动作便是垂眸说道。
蓝烟柔脑海中关于莫星魂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此时听莫星魂一提倒是想了起来。那时小小的蓝烟柔便是懂得太后懿旨赐婚的意思,心中将自己当成了逸王殿下的王妃,所以总是追着莫辰逸屁股后面跑,旁边的莫星魂那会还不是太子,却总是浅浅的笑着。
偶尔莫辰逸恼了她或是欺负她时,莫星魂便每每都会前来解围。亦或是她被莫辰逸丢下,莫星魂便会伸出粉粉的小手,边拍着她的背边劝着宽慰人的话儿。
蓝烟柔心中微叹,想来之前原身总是关注着逸王却忘记了还有一个太子,现在突然想起那些画面,蓝烟柔不由得暗道,这太子殿下想来是小时候就对原身有好感的吧,想到此,一幅画面便是在记忆中展现。
“你干嘛推她!”莫星魂上前扶起小小的蓝烟柔对莫辰逸喊着。
“真是烦人,天天粘在本王身后,就像生了尾巴一样。本王告诉你,我莫辰逸绝对不会娶你这样的女子!”莫辰逸被皇后皇帝宠的厉害,亦是出于喜爱最早封王的皇子,遂甚是傲气。待得嫌弃的说了一句,便是看也不看两人就转身离去了。
“烟柔妹妹不要哭,若是辰逸以后不娶你,星魂哥哥便娶你。”莫星魂替小小的蓝烟柔擦着眼泪坚定的说着。
“真的吗?”蓝烟柔弱弱的抬起了肿成核桃般的大眼,泪眼婆娑的看向莫星魂,糯糯的话儿还带着哭音。
“恩,真的。”莫星魂扬起粉嫩的小脸,笑得露出了两排白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甚是闪亮耀眼……
“烟柔妹妹,发什么呆愣,可是因为方才庄妃娘娘之事?”莫星魂的声音自蓝烟柔头顶传来。
“恩,却是因庄妃娘娘之事有些头疼。不如稍后晚宴,星魂替我给皇上说一句吧,我便不去了。”蓝烟柔想到少时的莫星魂,便是软了些语气,但哥哥二字还是喊不出的。此时却是没有心情再去参加那劳什子的晚宴,便是想先回去理理思路。
“烟柔妹妹,此举不妥。既然此事尚未定论,父王又赏了你来,不去倒是显得心虚了,再说这宫中的事,你出得宫去还如何寻什么线索。不如走动走动的好,虽说烟柔妹妹有父王赐的令牌,查案无需人情通融,可这公事之外的闲话有时却是更加重要,莫要小瞧了那些流言之语才好。”莫星魂毕竟是宫中之人深谙这些弯弯绕的,遂轻声提点着蓝烟柔。
“星魂说的是,是我疏忽了。”蓝烟柔本是摊上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耐,时间有限想着得了令牌便可大胆的查了,看来还是免不了那与人周旋之事啊。
“边走边说吧,我先引你去尚衣局,晚宴马上便要开始了,莫要误了时辰。”莫星魂与蓝烟柔边说着,边抬步缓缓的向门外行去。
尚衣局顾名思义便是负责宫中众人服装的所在,之前在寿宴上用的舞裙与比武服亦是刘公公传了尚衣局的人送来,蓝烟柔与颜月公主这才方便在景辉园后偏殿换了的。蓝烟柔若是舞蹈时未震碎原本的衣裙,此时倒是也不必再走这一趟的。
蓝烟柔亦跟上了莫星魂的步子,一路聊着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尚衣局,由于时间仓促,蓝烟柔便是着人随意将那三千青丝高挽一双天仙髻,髻间插了一枚琉璃珠簪花流苏步摇。牙白收腰长裙,半透明的柔粉羽纱裳垂下,勾勒出曼妙有致的身姿,待蓝烟柔款款行了出来,只见莫星魂还等在门口。
“烟柔果然穿什么都是美艳不可方物。”宫灯下莫星魂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虽是孟浪的言语,但配着那清冷间带着威严的声线自他口中而出却是并不轻率,反而让人觉得真诚,心生好感。
“星魂过奖了,请。”蓝烟柔轻笑间落落大方的应着,伸出赛雪柔夷向着莫星魂做了个先行带路的手势。
月如玉盘高悬于天空之上,微微晚风四起,甚寒。莫星魂稍一稽首也是不再多说,便先行引路而去,两人一路无话。
少顷,两人便是到了晚宴之所,从殿外向里望去,殿内以皇帝为中心,四下两侧均衡的布置了席位近数十座,依墙而列疏密合度。此时辉煌的大殿已是莺燕满座,上首皇帝亦是褪下白天的九五龙袍,换了一袭牙白色锦袍,锦袍上刺九龙戏珠图,袖口袍边绣祥瑞金丝图腾,头戴暖玉束发冠,脚蹬牙白满绣缎靴。
“烟柔,今番我们来的有些晚了,你的位置便在那边。”莫星魂见皇帝已经坐在席中,便是微微一哂,为蓝烟柔指了西侧席的位置说道。
“恩,今日多谢星魂帮忙,我自行便好,你也快去吧。”宴席按照不同等级分类而坐,想必两人宴席不在一处,蓝烟柔便是谢过莫星魂,向着所指席位翩翩而去。
周边一片繁华之景,宫女小监里里外外忙的不亦乐乎,各个塌前桌席上均摆满各式各样的瓜果糕点酒水等等不胜繁举,蓝烟柔一路微微垂首而行,宴席上一众妃嫔穿的又是争奇斗艳,遂并不扎眼。待走到位置前便是由宫婢侍候着缓缓坐了下去。
听得旁边席位三三两两的轻声细语议论之音,蓝烟柔便是持起一只玉瓷杯,示意宫婢斟些茶水。
“听说今儿个柳嫔娘娘染了风寒来不了了。”
“如此得见龙颜的机会都错过了,要我说啊,我就是病着也得爬来的。”
“你们没看着庄妃娘娘的席位空着么,听说庄妃娘娘那边也是出了事儿了。”
“还真是没见着庄妃娘娘,姐姐可知是出了何事吗?”
蓝烟柔抿了一口花茶,听得有些无聊,遂抬眸扫了一眼四下,见众人皆三三两两的交杯换盏着,看着一片觥筹交错,蓝烟柔便是垂了垂眸子,她还是懒得与那些莺莺燕燕攀谈的,遂一边饮酒一边暗自想起了心事。
她细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自从出了庄妃娘娘之事前,她遇到的便是三个宫婢,想必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那皇后的婢女彩儿出现的时机的确有些让人怀疑,而后半路叫走彩儿的宫婢倒是可以证明了彩儿身份,想来明日还是查证一下比较好,毕竟若不是彩儿去而不返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或许那个彩儿也是被收买了的。
当然最严重的问题,还是出在了御花园中路过的那个美貌宫婢身上,这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被收买来暗害她的。可是偌大的皇宫想搜个宫女实在是令人头疼啊,简直就是不可实现的事情。
蓝烟柔想到此便是有些郁闷,遂伸出玉手持起酒杯饮了口杯中佳酿。虽说知道了帮凶,可也不见得能不能找的到那宫婢,眼下还是盘算盘算到底是谁想害她比较现实。这大夫人已经疯了,丞相府之人便可不做他想了。
刚刚莫星魂所说,庄妃娘娘宫内的宫婢小监皆被迷晕安置在后院,蓝烟柔便想到这凶手定是极短的时间行凶后将庄妃娘娘缢在梁上的,想必是武功高强之人。
这缢便是指的死后悬尸,蓝烟柔之所以确定庄妃娘娘不是吊死,便是因为方才太医诊断之时,蓝烟柔发现太医翻动庄妃娘娘的口腔及眼睛等部位,瞳孔呈放大伴有些微出血,口腔内的舌头呈紫黑色歪在一侧显然是舌骨骨折。
再想庄妃娘娘颈部的勒痕,索沟压闭颈动脉,是会造成尸体面色苍白,而索沟压闭颈静脉,便会造成尸体颜面青紫,而庄妃娘娘面色发白定是压闭颈动脉,由位置分辨那便排除了上吊的一部分可能性。
而外力所为导致的窒息死亡,正常是可以看到舌骨骨折,颈部勒痕等症状,而庄妃娘娘都是符合的,况且部分上吊尸体,是可见舌尖外露的,庄妃娘娘并未伸出舌尖而是舌骨骨折,这些特征已经足以表明了庄妃娘娘并不符合上吊而死的情况,定是他杀。
当然最简单的断定方法其实还是看尸体内部出现血液呈暗红色流动状,内脏浆膜面点状出血,内脏淤血等,可是皇帝定然是不会允许蓝烟柔去解剖庄妃娘娘尸体的,蓝烟柔便只得慢慢推测死因,不由心中腹诽古人就是麻烦,简单的事情非要绕一大圈。
蓝烟柔抬手抚了抚飞仙髻上的琉璃步摇,黛眉轻蹙。既是死因推出来,那凶手的行为便好分析了,凶手将庄妃娘娘缢死后才吊起,想必也是为了让皇帝等人更直面的发现尸体,亦是给自己制造麻烦,毕竟时间紧,就算进了殿内发现中计,也是没有机会再藏起尸体逃出的。
想到此,蓝烟柔脑海中大致已经出现了一个形象,做事缜密,擅揣摩人心,又武功高强。那剩下的几个算是仇人的,便是颜月公主,将军府,镇国公府,或许莫辰逸也可以算一个嫌疑人,蓝烟柔便是一个个的开始捋,做着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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