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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件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事后再微信问傅东林吧。
然后我就上了飞机。
美国,于我而言,已经不陌生,上次来过一年,是因为要生他的孩子,这次又要待一年,还是因为不想和他在一起,难道此生我的命运就是要逃离他吗?
竟然是我师兄来接的我,因为之前我没有通知他,所以我挺奇怪的。
“是老师告诉我你要来,毕竟都是中国人,在国外有个照应。”
我心想也对啊。
在异乡,同是中国人都倍感亲切,更何况,是我和师兄这么近的关系。
这次我和我老师是同一所学校,因为是全额奖学金,所以,住宿什么的都不用愁,留学这事儿我已经轻车熟路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的课业能够忙成这样,我们学习不单单在美国,甚至去了欧洲,去了北美,去了非洲,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供暖设备。
我和他有联系,不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晚上的时候,常常的玲珑聊天,要看看孩子。
孩子长得挺出息的,我很放心。
好像我和玲珑心照不宣似得,我从未提起过傅南衡,这个名字也从未在玲珑的口中出现过。
不过,步云在视频里并不老实,老是朝前看,也不知道他看得是什么。
有一次,大概我是在德国的时候,视频里忽然传出来傅南衡的手机铃声,似乎很近,可是他接起来电话来的时候,声音却是很遥远。
“想威胁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吗?你的事情,没得谈!”傅南衡隐约的声音入耳,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气愤。
不过自出国以来,我感觉和傅南衡的距离很近又很远。
近的是我每天都和玲珑聊天,视频里出现的景象都是熟悉的景物,寸寸光景我都烂熟于心;可是我和那个人却是隔了光年,因为玲珑的口中没有他的只言片语。
他如同杳无音信一样。
这时候步云“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大概看到爸爸生气了,张着手要找爸爸。
傅南衡说了一句,“步云乖!”
视频里就出现了他的身影,把步云抱走了。
我没了兴趣,就关了视频。
可能老师觉得我们用一年的时间,来学习暖通知识太过紧张了,学习的密度很大,我非常累。
这次世界考察回来之后,我就病了。
很严重,因为我脸上生疹子了。
医生来检查过了,说是普通的疹子,不严重的。
可是一颗一颗的红色的疙瘩长在脸上是多么难看啊。
课也上不成了,只能在家里静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看书,做题,这段时间,我的数学成绩大幅度提高,因为设计师的工作本来就和数学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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