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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副药下去,月谣的嗜睡终于有所缓解,精神也好了许多。
但她怀孕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当初怀隐儿的时候局势所迫不得不离开帝畿掩人耳目,可如今朝中形势大好,倒也不必躲到别处去偷偷生养。
入秋的夜晚十分凉爽,月谣坐在葡萄架下,碧绿色的葡萄叶子微微摇曳,缀下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来,像是紫色的珍珠,抬手就可以摸到。
姬桓剥着葡萄,看她仰躺在摇椅上,来回轻轻摇着,一双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微勾起,生出几分慵懒恬淡的惬意来。肚子还未显,却已经流露出几分为母的样子来。姬桓后来根本没在剥葡萄了,只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眼神如那徐徐迎面的秋风一样温柔,可里边又藏着许多情绪在挣扎着,像是心里揣着一件天大的事,想说,却又不能说。
月谣睁开眼睛,恰对上他的目光,笑起来:“不用担心,我好好的。”她以为他是担心这次怀孕会像上次一样凶险。
姬桓目光闪烁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碎发理顺了。
“月儿,我想……回逍遥门去。”
月谣坐了起来,只是摇椅晃得厉害,她撑着手才能起身,“回去做什么?”
姬桓双手握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来回摩挲,声音低柔,“我想带你一起回去,我们一家四口就住在逍遥门,不闻外事,平平安安,没有任何烦恼,也不用担心倾轧争斗……如果你想回鹊尾城也好,那是你的家乡,也是我们初相遇的地方。只要离开帝畿,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月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担心有人会对我们的孩子不利?”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眼睛里藏着光芒,“你放心,现在朝上没人会对我不利的,如今的陛下也不是先王,他定能容得下这个孩子,即便容不下,还有文薇姐在呢!”
姬桓看着她,眸子幽黑,“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孩子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像你一样,四处和人争斗,等着不知道哪一天落了败,牵连全家?”
月谣很奇怪今夜的姬桓怎么会这么悲观,她眉头微微一皱,只当他是刚知她怀孕,紧张过头了。
不也有这样的丈夫吗?夫人怀了孕,自己比媳妇还紧张,整天上吐下泻,就跟肚子里揣娃的不是夫人是自己一样。
她安慰姬桓:“不会有这一天的,孩子们长大了,想做什么我不会拘束他们,若是他们不喜欢入朝为官,那就仗剑走天下,不是很好吗?”
姬桓咬着牙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肯走?”
月谣对上他的目光,松开手去,忽地有几分怒意,气道:“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走?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让我离开?”
姬桓深深看着她,神情里埋藏着难以察觉的伤情。他忽而一笑,那伤情就像蜻蜓点水一样,一闪而逝了,他将月谣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罢了,你既不肯走,我便去求陛下,为我们赐婚。”
说到最后五个字,本该是喜悦的语调,可落入月谣的耳朵里,却听不出个喜悦味道来。
“赐婚……”她有些拿不准,从古至今,还没有天子为两个臣子赐婚的事情,一旦成婚,他们就被真正地绑在了一起。这样的事若放在和曦身上,是绝不会同意赐婚的。这也就是她生隐儿的时候,千方百计地要离开帝畿的原因。
姬桓道,“陛下仁厚,他会听我的。”
一如他所说,那赐婚的诏书第三天就到了,举朝震惊。
一个是左司马兼着纳言司,一个是太师兼着大冢宰的职务,这两个人成婚,权力之大从所未有,将直接威胁天子的地位,可华胥晟不仅不棒打鸳鸯,竟还赐婚,是昏头了不成?
于是百官纷纷上疏,但却全石沉大海。
整个左司马府自从天子赐婚后,全都喜气洋洋的,暗道两位大人这般无名无分地睡在一块儿,如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同进同出了。只隐儿吃惊得整天睁大着圆眼睛,总是问清和:“我爹和母亲竟然没有成婚吗?没有成婚怎么能睡在一块儿?还是说睡在一块儿,就是夫妻?”
清和看着小孩儿圆溜溜的眼睛,天真得紧,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蹲下来笑眯眯地问:“小少爷喜不喜欢二位大人成婚呢?”
“自然喜欢。”
清和又说,“那待得成婚那日,小少爷可要多说几句祝福的话。”
隐儿重重地点头:“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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