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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说,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苏棉舒服的趴在燕子归怀里,任由他将热水一点点淋湿在她身上。
“哦?棉棉以为皇后该是什么样?”燕子归手不停,只是轻声问,语气里带着愉悦。他喜欢和棉棉说这些话。
“哦,妾觉得,皇后不聪明,但是却也悟了。”苏棉笑道。
“怎么说?”燕子归显然很感兴趣。
“说她不聪明是说她把自己糟蹋的很惨,死了三个孩子也罢,至少也小产了三次吧?女人生孩子也好,小产也好,极为伤身。皇后……是有多么信任陛下呢?”信任一个根本护不住你,或者不会护着你的人。即便那是一国之主。
孩子已经生下,死了也没法子,但是死了三个嫡出子嗣之后,皇后还一次次小产,希望失望之后,不会绝望么?她要是皇后,绝不会在一次次怀孕了。即便这辈子不能报仇,也绝不会再生孩子,因为她根本护不住孩子。
“如此也对,那么悟了之言又是怎么说?”燕子归揉搓着苏棉的后背继续问。
“皇后如今,不是事事退避么?听闻也不留陛下了,不就悟了?不过也可能是执迷不悟吧。”自己老了,所以才有李家侄女进宫的事情,痴人。
“棉棉想要如何?”燕子归知道,既然苏棉往凤藻宫去了那么一回,就定然是有想法了的。
否则,就凭她的懒惰,有的是趋利避害的法子。自然不会去招惹明显有一身问题的李皇后。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过皇后这位朋友,不知道得用与否。”苏棉伸开手臂,像摊开的煎饼一般,将自己全然贴上燕子归的身子。
“棉棉心思缜密。”燕子归笑了笑,送上门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然而这一段只好删了,别问我是啥,别怪我。我可以重复一段么?好吧,只好这样。
“外面人都退出殿外。”燕子归沉声道。
原本守在浴池外面的青墨玲珑早就脸红红的站远了,这会子忙不迭应了是几步就出了外面,又指挥着外面的奴婢都退出去。
燕子归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战栗,不是因为冷,而是即将到极限。
浑身的感觉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安的任由他抱着她站起来。】
【然而这一段只好删了,别问我是啥,别怪我。我可以重复一段么?好吧,只好这样。
“外面人都退出殿外。”燕子归沉声道。
原本守在浴池外面的青墨玲珑早就脸红红的站远了,这会子忙不迭应了是几步就出了外面,又指挥着外面的奴婢都退出去。
燕子归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战栗,不是因为冷,而是即将到极限。
浑身的感觉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安的任由他抱着她站起来。】
【然而这一段只好删了,别问我是啥,别怪我。我可以重复一段么?好吧,只好这样。
“外面人都退出殿外。”燕子归沉声道。
原本守在浴池外面的青墨玲珑早就脸红红的站远了,这会子忙不迭应了是几步就出了外面,又指挥着外面的奴婢都退出去。
燕子归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开始战栗,不是因为冷,而是即将到极限。
浑身的感觉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安的任由他抱着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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