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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说下一个五十年,要是周围不对,就千万别来开门,一定要记得……若是来开门,她就可能被杀掉,所有人类都要遭殃……”
赵月娘不解道:“您老是不是记得不对,这祖祖辈辈传的都是五十年开一次门……”
“我没记错,说的是不能开门。我给他们讲了,他们说我说胡话,干傻事,又得罪了夜叉。说是夜叉要换守护人了。说我说的都是瞎话……”
“可,您老说的……”
“你看看,你也不相信我了吧。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才走的。没人相信我,我就走啦。我现在为什么回来?我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后人瞎整。早知这样,我就该把那宝匣子扔了。”
赵月娘几乎可以肯定,这老者定是东闾昇。但是,他说的不能开启洞穴一说,她也无法接受得了。说他说话颠三倒四的吧,他对关键的地方都还记得,但他的说法又跟祖上传下来的说法,有太大的出入了。只不过,外人是无法编排这种出入的。
赵月娘决定把宝匣拿来,给东闾昇看后,说不定他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于是,她叫丫鬟再上些果子来吃,自己起身就去老爷的书房。到书柜后她就去摸那包袱包裹的宝匣,这一摸不要紧,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宝匣不在了。
因为老爷一直未醒来,赵月娘也不会那暗室的机关,就把宝匣放在了书柜里。哪知,这隔了一夜,女儿取回的宝匣,又不在了。
她心里大惊。这书房倒是没上过锁,不过,这满屋子的还有些值钱的古董在,怎么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书柜里藏的东西吧?莫不是有人有心要偷这物件?
赵月娘知道,那些丫鬟是断不敢做什么的,那些养娘、厨娘和杂役没有招呼是不会到这院子里来的,这府上今日也没来外人……也只来过做法事的道人。也不对啊,难不成道人看中了这宝匣?
赵月娘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就叫贴身的丫鬟翠萍进来。让她把老爷房里的丫鬟和李雎儿房里的丫鬟都叫来。
她挨个问过后,她们都说,这院落里,今日除了道长来过外,就只有二娘和老爷房的丫鬟在。其他没人进来过,连大管家都没进来。
赵月娘心道:“这二娘平素少言少语,断不会拿自家的东西。拿那东西又没什么用啊。莫不真是那个道长偷拿了呢?”她于是,叫翠萍去唤二娘来后堂。
李雎儿到后堂后,见大娘一脸的肃然,也不知她要问什么话。她心里强作镇定,就上前道了万福。
“姐姐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妹妹,这道长今日的法事,妹妹可是一直看他做的?”
“我怕碍他事,只待他吃了一盏茶,叫了丫鬟们伺候着,就没顾他了。我就回老爷房里看老爷去了。”
“哦,这样啊。那道长后来是不是也到过后院落里去了?”
“他倒是在老爷房里念了一阵经文,烧了几道符,他出门后没多久,老爷就醒来,我就陪老爷说了几句话?”
“道长出来就走了?”
“道长出了老爷的房间后,应是到后堂去了吧……不知姐姐问这些,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要不,明日把道长叫来,让他把法事如何做的,再细细说一遍。”
赵月娘:“不瞒妹妹,这老爷书房里掉了一样东西,还甚为珍贵……”
“许不是那些小丫头片子不知好歹偷拿了?要不我们报官,衙门的人说不定有些法子。”
“此事别报官,衙门的人也做不出什么来。连好人都要变成罪人,官差能做什么?”
“嗯,这今日府上人也不多,看来只有一个个再细细的问一遍了。姐姐今日里外忙活个不停,要不妹妹帮着把那些丫鬟问一遍?”
赵月娘此时的确是心神交瘁。这家里的事一桩接一桩的,还没有一桩事情能妥当了。眼看这今日的事火烧到了眉毛,却一会子冒出个大伯来说不能做,一会宝匣又不在了。
她叹息一声后道:“好吧,妹妹就费心帮我查查看,我想回房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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