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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云舒向来是一个警惕的人,只是,她的警惕只应对于外人。
屋子里进了人而她浑然未觉,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她并不防备。
而她最不防备的人,就是燕凌寒。
燕凌寒走进来,轻手轻脚的到了赫云舒的身后,看着她在纸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
她的字舒朗大气,不似寻常的女子。而燕凌寒的注意力不在字上,而在赫云舒的手上。
眼下虽是春天,但夜里终归是有些凉意,赫云舒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很厚,燕凌寒担心她会冷,就取过一旁的狐裘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细微的举动惊动了赫云舒,回头瞧见是燕凌寒,她嗔笑道:“你怎么跟鬼似的,来了都不叫我一下。”
燕凌寒上前,借着给她披好披风的时机抱紧了她,道:“王妃娘娘,你把自己的夫君说成鬼,是何用意?”
赫云舒却是一笑,搁下手中的笔,伸出食指在燕凌寒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道:“王爷,是你自己不声不响,要做鬼的。”
燕凌寒趁势抱紧了赫云舒,用自己微凉的唇封住了她所有想要说的话。
夜是寂静的,却也是缠绵的。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这缠绵的吻中解脱出来。
此时,赫云舒的唇色愈发浓艳,像是春日盛放的桃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燕凌寒情难自禁,又要吻下去。
赫云舒却用手挡住了他,一双明亮的眼睛瞧着燕凌寒,道:“夫君,你今年多大了?”
瞬间,燕凌寒荡漾的心湖里像是掉进了一块巨石。为什么问他多大?难不成,是觉得他年纪大了,还是说他宝刀已老,无法满足娇妻?如此想着,燕凌寒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胡茬,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难不成,他真的老了?可他没感觉啊,身手什么的都还可以啊。不不不,这种毫无察觉的老才是最可怕的,自己浑然不知,可别人
却觉得你老了。
生平第一次,燕凌寒陷入对自己的深深怀疑之中。心中的疑问一浪翻过一浪,无休无止。
这时,赫云舒推了燕凌寒一下,疑惑道:“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想多久?”
这个问题,简单吗?燕凌寒在心里问自己。
“我不记得了。”最终,燕凌寒含糊不清地说道。
赫云舒瞪着他说道:“胡说,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多大的?”
“有啊,怎么没有?反正我就不知道。”此时,燕凌寒一脸无赖相。
赫云舒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道:“你说不说?”
她的力气,燕凌寒向来是不敢小觑的,此番被揪住了耳朵,他是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家娘子想,是绝对可以把他的耳朵揪下来的。这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燕凌寒的思维,他忙说道:“是这样的,我的年龄向来是看着皇兄的算的。他比我大二十岁,我要知道他的年龄,才能算出我的。要不然,我真的记不清。再说了,年龄这种东西,记
着干嘛,又没多大的用处。”
赫云舒白了他一眼,道:“怎么没用?最起码,我能知道你多大啊。”
燕凌寒笑着抱住了赫云舒,道:“娘子,我的年龄不要紧的,只要我知道娘子的年龄就好了。哦,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赫云舒轻描淡写道。
十七?燕凌寒在心里算了一下,跟自家娘子一比,他不可就是老了吗?
于是,这一晚,枕席之间,燕凌寒和“老”这个字死磕上了。
天色将亮的时候,赫云舒死命地捶着燕凌寒的背,嗔怒道:“燕凌寒,都一晚上了,你有完没完?再这么下去,这张床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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