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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吧?!
永安侯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木齐说得轻松,他怎可能把嫡女嫁给一个无赖好色之徒?
三小姐的婚事对永安侯无比重要。
“不,木齐,不能这么做,媛姐儿也是你养大的,就算她做错了什么,她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的丫头,你怎忍心毁了她。”
永安侯手轻轻捏住点在脖子上的宝剑,向木齐苦苦哀求,“你想报复,尽管冲我来,媛姐儿是无辜的。”
“报复?你承担起我的报复?!”
“……”永安侯脖子缩了一下,喉咙干涩,“我是对不住你,可你夫人……她没有伺候过我,是,我曾经有过让她侍寝的念头,但是我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慕婳像看傻瓜一样看永安侯。
就连宋家父子都有几分异样,父子两人对视一眼,这样的蠢货怎么成为世袭侯爷的?
哪个男人愿意被人提起这样的事?
何况木齐已经是堂堂指挥使,一品大员,更是要脸面和尊严的。
永安侯这是求情呢?还是怕木指挥使火气不够大?
永安侯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她……木瑾绝对我不是我的儿子!”
宋少爷直接捂住了自己耳朵,我没听到,没有听到!他们不会被木指挥使灭口吧。
“我们在商量三小姐的婚事,同木瑾有何关系?他不是已经被关进监牢,等候皇上勾决了?”
慕婳向木齐道:“我不希望他被皇上直接勾决,死罪不足以抵偿他欠下的罪孽,你向皇上求求请,让他……做奴才好了,就做永安侯府的奴才。”
木齐僵硬般点点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做到。”
哪怕木瑾带给他的是巨大的屈辱,婳婳不想木瑾消失,他就会留下木瑾。
其实木瑾是谁的儿子根本不重要,横竖他不会再把木瑾当做自己的儿子,以前想过给他一笔银子,或是资助他继续读书,可木瑾处处针对慕婳,他再也容忍不下木瑾。
永安侯反应过来此时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可这些事就是木齐心中的刺,不说明白了,永安侯怕无法为三小姐求情,“木指挥使,木大人,算我求你,恳求你放过媛姐儿。”
说着说着,永安侯直接跪下了,眼泪滚滚落下,跪在昔日的奴才面前,他倍感耻辱,犹如他给木齐做了上马的人凳,脸面被木齐狠狠踩在脚下。
他心里不是不恨多事的慕媛,为侯府的将来,他只能选择忍下来,听夫人偶尔透出的口风,慕媛最差都是英国公世子夫人。
“慕媛是你的嫡女,她就应当为侯府尽一份心力,当初你给宋家的婚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她是因你嫁人,你求我放过她?”
木齐眸子闪过冰冷,“我连她养父都不算,只是个伺候她长大,提供她奢华生活的奴才,永安侯求错人了。”
“啊,啊,啊。”
木夫人尖锐的喊声从门外传来。
慕婳愣了片刻,“她怎么进来的?”
木齐脸色越发阴沉,门口的侍卫惭愧般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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