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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可现在已不是他,是新的可汗,而且当权宰相曾经受过我们大唐的册封,比较亲唐,所以我这次前去虽然不能保证事情能办成功,但我想人身安全问题应该不大。
“王将军!”一名在大树上放哨的士兵高声喊道:“前方约五里外有骑兵队出现!”
“叫弟兄集合,准备战斗。”王思雨跳了起来,裴明远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不要乱来,我们是使节。”
这时,北方数里外已经隐隐出现了一群小黑点,正向这边疾驰而来,片刻功夫,黑点便到了眼前,果然是回纥边哨,约三四百骑。
他们见对方是唐兵,立刻拔剑横刀,一名军官冲上前用突厥语大声喊道:“前面唐军为何犯境?”
裴明远在外游历已久,他粗通突厥语,便上前用突厥语答道:“我们是大唐使臣,奉大唐皇帝之命出使回纥,并无恶意。”
对方的百人长见识浅薄,并不知道大唐的皇帝其实才三岁,他见对方说得郑重,还运了几车礼物,只当他们是去觐见新可汗,心中欢喜,便道:“去见我们可汗是可以的,但须跟随我们前往。”
裴明远拱拱手便大声道:“可以,请前面带路。”
百人长一挥手,他调转马头,带领唐军一行向北方草原深处行去。
.........
夜,月亮在云层中时隐时现,西党项人营地内一片寂静,只偶然有巡夜的士兵在营帐中穿行,在燕然小城西面,这里是拓跋喜之弟拓跋悦的营地,贺兰山巨大的山影投射在地面,使大营显得更加阴暗、诡异。
党项人依然保持着奴隶制的特征,所有人口和牲畜都归属于党项贵族,在西党项七个贵族中,拓跋悦控制着三千户,约一万余人,实力仅次于大哥拓跋喜排列第二,十天前他接受了侄子拓跋千里的拜求,接受他为自己的养子,也同时把自己财产继承权给了他,拓跋喜并不干涉,在他看来,次子另立门户将会减少很多麻烦,尤其在王位继承上,将来就不会出现二子争位的局面。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拓跋悦的大帐里忽然骚动起来,两个陪寝的女人慌慌张张跑出帐大声叫喊,十几名亲卫一起冲进大帐,只见拓跋悦吐血不止,口不能言,所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去找巫女,有人飞奔去禀报大王。
片刻,拓跋喜在数十人的簇拥下赶到了弟弟的大营,大营周围已被数百支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一堆一人高的火燃得正旺,火焰直卷夜空。
一名半裸着身子的巫女正围着营帐来回蹦跳,她身上涂满了油彩,神情惊恐,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将一把一把不知名的粉末投入火中,火焰也随之变幻出各种奇异的颜色。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只能等候巫女将营帐中的恶魔赶走,拓跋千里站在人群最后,他的表情也和众人一样严肃,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在他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抑制的得意,他带回来的波斯之毒发生了奇效。
巫女不知疲倦地跳着,一直跳到东天际微微泛起了青白之色,她才终于长长出了口气,满脸疲态,她披上衣服,对一脸迷惑的党项王拓跋喜道:“我已经问清情况,二大王在五天前曾到贺南山中打猎,误伤了山神的女儿,山神震怒,便让山鬼索命,大王明日可杀牛羊祭祀山神,以免殃及族人。”
拓跋喜将信将疑,忙带人进帐察看情况,就在众人进帐之时,巫女却和拓跋千里悄悄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此时营帐内的拓跋悦早已死得硬邦邦了,但巫女却不把他的死放在心上,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过她的努力,本来要肆虐党项人营地的山鬼已被赶走,她崇高的精神领袖地位没有被动摇。
拓跋悦死了,他的尸体立刻被烧成了灰烬,撒在贺南山之上,以平息山神的震怒,所有人都对此深信不移,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和自己并无关系而不想多问,而拓跋悦的奴隶们却因为少了一个吝啬、残暴的主人而感到高兴,更重要是接替的他是年轻有为、对手下宽容爱护的二王子拓跋千里。
上午,六个党项贵族一致同意后,拓跋千里便正式搬进了叔父的大帐,继承了他的一切,财富、奴隶、牛羊和女人,就在当天夜里,拓跋千里秘密派人给巫女送去了五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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