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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当真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吗?
柳悦换了新衣,在铜镜前转了一圈,镜子中的自己居然如此的娇俏可人,那太子不想娶她,羞辱于她,她就定要嫁给他,如今这柳家除了她以外,他还能娶谁呢。
太子殿下,你注定是她柳悦的人了,还有夫人和老爷,等她做了太子妃,定要让你们也尝尝屈居人下,被人羞辱的滋味,到时候她要看着他们跪在自己脚边,她要让自己的母亲在这柳府挺直腰板。
柳悦思及此处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
咣当一声,房门被人大力推开,柳嫣步履沉重的走了进来。
柳悦惊而回头,脸色霎时惨白:“你……你怎么在这!”
柳嫣打量着柳悦,她这一身华服甚至珍贵,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没什么,二姐这一身衣服真漂亮,只怕花了二姐不少银两吧?”柳嫣在桌边坐下,笑吟吟的看着她,只是那笑容是冷的,是带着嘲讽的。
柳悦挺了挺腰板,她很快就是太子妃了,没必要被她一个商贾人家的夫人压制住,哼然一笑:“与你何干?”
“我看这衣服的料子款式倒是有些眼熟,我似乎也有一件,这一身做下来只怕大姐半年的月例都没了吧?”想了想又摇头,略带嘲讽的道:“不对,二姐是庶出,其实和我们的月例是有区别的,想必一年的月例都没了吧?”
柳悦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硬生生把红唇咬出了个印子来。
“二姐可要小心,若是不小心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带了伤,可是不好看了。”柳嫣讽刺道。
“柳嫣,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你今儿就是来羞辱我的吗?”
柳嫣摇头:“二姐说的哪里话,你我是亲亲的姐妹,我怎么可能会羞辱你?我是来恭喜二姐的,大姐病逝,小妹年幼,整个柳府如今只能仰仗二姐了,二姐日后定要扶摇直上,让我等无法企及的。”
柳悦一时也听不出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但莫名的心头不舒服,扬了扬脖子:“你不必这般假惺惺的祝贺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为大姐不平吗?可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纵然不平也没用!”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我看来却是人为。”
此话一出,柳悦的脸色一白,彩儿更是像踩了尾巴一般的怒道:“三小姐,您可不要在这里指桑骂槐,含血喷人!咱们家小姐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小姐!”
“清白?”柳嫣讽刺一笑,但又想到了什么,指着她的手笑道:“不知道你衣服里藏了什么,不如拿出来瞧瞧?”
彩儿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放盒子的地方,惊慌的和柳悦对视了一眼:“三……三小姐说什么呢,奴婢……奴婢哪里有藏东西。”
“我都瞧见了,何必再藏着掖着。”
彩儿慌的脸都白了,更是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柳悦红唇轻颤,显然也是吓得不轻:“你……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柳嫣淡淡一笑:“兴许是彩儿盗了你的东西吧,姐姐放心,我这就去禀报母亲,让母亲给你做主。”
柳悦一下慌了神,若是这东西被人发现,她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柳秦氏不会放过她,柳正和也不会放过她!
“没有,彩儿不是那样的人,三妹,你误会了。”
“误会?恐怕没这么简单,姐姐,我可要提醒你,这下人可是要看紧的,否则做出什么有违法纪的事情来,姐姐也要连带着受苦呢。”
“妹妹多虑了,彩儿是自小陪我一起长大的人,我很相信她,她不会做那种事的。”
“不是她做的,那就是姐姐授意的了?”
柳悦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柳嫣究竟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她可知道,她这般模棱两可的话最是让人恐怖,柳悦拿不准柳嫣,一时更是惊慌失措。
“二姐做出这种事,不晓得大姐泉下有知,是否甘愿。”
咚的一声,柳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彩儿也是脸色惨白。
“大姐待我们一向温柔有加,自小到大,但凡有好的东西,大姐从不与你我争,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大姐,居然会死的这么惨,想必大姐也十分不甘吧。”
“三……三小姐……您说这话什么意思?这可和我家小姐没干系啊!”彩儿虽然慌乱却依旧在极力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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